就在锦五离开谷地的时候,在谷地往南一百余公里的石鼓城中的泰格旅旅部内,旅长布帕塔正在伏案察看地图。最近他的老冤家死对头达素福蠢蠢欲动,其麾下的刺猬旅在泰格旅侧翼一带动作频频,越来越多的迹象显示一场大规模的冲突一触即发。
伴随着一串清脆的高跟皮鞋踩地的声音,一阵香风飘入布帕塔的鼻息,布帕塔新收的四夫人明丽彩端着咖啡和点心走了进来。此女皮肤白嫩,妆容精致,她身材丰盈婀娜,走起路来腰肢款款,轻薄的睡裙下两条白生生的美腿耀人眼目
明丽彩将餐盘轻轻放在案头,躬下美妙的身躯柔声说道:“当家的,该用餐了。”
布帕塔皱起眉头,看着女人说道:“我不是说过,女人不要进入我的作战室吗?”
明丽彩勾人的杏眼里现出些许委屈,再次躬身说道:“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明丽彩柔情似水地偎在布帕塔身上,腻声道:“当家的,您还是先用餐吧,餐后您若是想放松一下,我到后面起居室的沙发上等您。对了,这次您喜欢我穿什么样的衣服?”
布帕塔将明丽彩从腿上推下,在她肥美的臀丘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说道:“我既然为自己立下了白天不上床的规矩,就不能自欺欺人,起居室不是卧室,沙发不是床,亏你小妖精想的出来。”
明丽彩脸上羞红一片,眼睛似要滴出水来,她正要娇嗔几句,门外传来粗犷的声音:“报告!”
布帕塔看了一眼明丽彩低胸睡裙上方半露的那两团丰隆的雪白,女人会意,慌忙从来时的后门溜了出去。
“进来。”布帕塔威严地喊了一声,端起了咖啡。
“报告旅长,颇托布前来听命。”一个光头应声走进室内,来人正是布帕塔的副官颇托布。他乍进室内就嗅到空气中飘浮着的淡雅香气,鼻翼连连翕动数下,眼睛不由自主地朝后门处望去,一个美丽诱人的倩影只在他视线中一闪就消失了。
“你的伤全好了?”布帕塔头也不抬,将一块点心放入嘴里。
“谢谢旅长关心,好得差不多了。”颇托布警惕地看了布帕塔一眼,又不甘心地朝后门处瞄了一眼。
布帕塔抬起头来冷冽地看了颇托布一眼,口气严厉地说道:“你在嘉旺城里的女人不比我少吧,在石鼓城也有行乐的去处吧,这些还不够你享受,你还要跑到北边谷地里去胡闹,十天半月不换个女人你就浑身不舒服吗?被人教训一顿很舒服吗?幸亏锦五先生手下留情,不然我又要多支付一笔残废金了。”
“旅长,属下知错了。”颇托布向布帕塔倾身一躬,眼中却掠过一片阴暗的云翳。
“好了,你坐吧。”布帕塔一挥手说道:“说说你的看法,你看这次达素福这个混蛋是否仍旧在搞虚张声势那一套,然后又继续同我们漫天要价。”
颇托布转了转眼珠说道:“旅长,属下的看法是不管达素福那个混蛋怎么想,我们先狠狠收拾他一顿再说,兄弟们都忍让好久了,大家都憋得哇哇叫,都盼着跟刺猬旅大战一场呢。”
布帕塔乜了一眼颇托布,呷了一口咖啡,然后缓缓阖上眼皮。他看似在闭目养神,实则在心里计算着利害。
布帕塔很清楚手底下的一些军官的想法,他们都想乘泰格旅战力上升、局面占优之际同周边的武装势力狠拼一阵,从而扩充地盘,占领更多的资源,他们个人也趁机捞取更多的好处。
要论作战泰格旅毫不含糊,武器装备精良,战士训练有素,后勤保障也很充足。可是经历多年的战火,布帕塔看清楚了一点,在形势如此错综复杂的地区作战,不可能取得速胜,或者不可能在短期内取得压倒性的胜势,一旦战争形成旷日持久的局面,泰格旅被拖垮的可能性在很大程度上是存在的。好虎架不住群狼,几方处于弱势的武装旅一家独霸一方,只要他们感到生存受到严重威胁,随时会抱团取暖,枪口一致朝向泰格旅,届时泰格旅的生存都很有可能面临危机。因此,布帕塔觉得小打小闹可以毫不顾忌,大动干戈则需要慎之有慎。以前泰格旅武力较弱之时,轻易可以找到同盟军,而如今任何一方武装势力都担心被吃掉而不愿与之联合,看来强大也是一种麻烦。
不过,虽然泰格旅没有强大到独霸一方,但是他至少强大到了各方政治势力都向他伸出热情之手,这就使得泰格旅能在战争之外依然获得丰厚的经济利益,这令布帕塔感到颇为舒心。他现在筹划的是如何利用好这些资金进一步增强泰格旅的战斗力,他相信只要治军有方,假以时日泰格旅一定会强大到令周边的达素福之类的宵小之辈俯首听命。
但是这些想法布帕塔只能装在肚子里,手下那些靠打仗发财的军官如果知道旅长是这种想法,有些人很可能会旦夕之间转投去其他势力效命,当士兵的要吃粮,当军官的要发财,这是上帝也改变不了的规则。
布帕塔叹了口气骂道:“这些该死的政客,这几天又不断来游说我,说什么周边的各政治势力正在推动族群和解啦,以后要将关注的目光放在改善民生、打击犯罪之上啦等等,听得我头都疼,他们哪里了解我们军人的处境。”
“我们连最赚钱的罂粟园都铲平了,他们还想怎么样?”颇托布不满地嘟囔了一句,想到那时日进斗金的风光,他真是无限怀念。
“报告。”这时门外传来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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