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扇嘴的哈士奇闻到一股鸟毛味,喷嚏连天响,想趁着这个时机下手绝对没可能。
一个占领空中绝佳的有力地位,还会飞,另一个则只能在地上瞎蹦|跶,伸爪子都未必够得上,一次次失利大大的打击到哈士奇脆弱而敏感的玻璃心。
哈士奇是个不知道什么叫放弃的狗坚强,正等着展开新一lún_gōng势为自已受得伤讨回公道,忽然听见颇为熟悉的声音。
“奇奇,奇奇,在哪儿赶紧回来。”辛杰收拾好新家一转眼自家狗不见了,估计又不知道疯到哪里玩去,赶紧下楼来找找,别是跑远了。
听到主人的呼唤,哈士奇像是终于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撇开讨厌的绿鸟,一脸委屈外加内心无比的悲愤,撒丫子奔向主人的怀抱,打小报告去了,从不在乎主人能否听得懂自已诉说真相的心声。
韩云瞧见蠢狗的行径,本想一走了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转念一琢磨这么做无异于标榜自已做贼心虚,存在做了坏事跑路之嫌。
自已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就教训了一下冒犯自已的蠢狗。韩云不认为自已有错在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之,换作只狗同理。既然如此自已又为什么要躲开,应该更加正大光明些才对,自已是受害鸟,蠢狗先招惹的自已,怪自已下爪子早干什么去了,兴师问罪好没道理。
有理不在声高,无理寸步难行,一听蠢狗的叫声即知对方跑去辛杰那边告自已黑状。
韩云不怕辛杰兴师问罪,现在浮现在脑海里的只有一件事,辛杰若是能听出二哈说什么那才奇怪,自已能听懂是因为自已身负金手指,之所以没用在与逗|逼|对话上,无非是自已看不上二哈神经质的德性。
那边哈士奇跑到主人身边发出唔唔唔的,带有极尽委屈的声调,围着主人打转,还知道亮出被伤的鼻子,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啊呜,啊呜,啊呜。”向主人诉说自已被绿鸟袭击欺负的整个过程,其中不乏添油加醋,哈士奇不要认为看着二,实际上脑子并不蠢。
飞到离主宠身边最近的一棵树上,听着哈士奇在那自说自话,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夸大其词,韩云冷笑然然,爪子顿感有点痒,真想上去胖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蠢狗一顿。
听到蠢狗一直在对辛杰哭诉,“你看你看,给我鼻子都挠出血了,太疼了,不能就这么算了,主人要为我讨回公道。”
韩云如果还是人,听了以上蠢狗的话,肯定撇嘴附以冷笑,甩以白眼,离蠢狗越远越好,怕被搞得神经衰弱。
“怎么了?”自家狗又跳又叫又不住的往自已自上扑,时不时还拿前爪碰鼻子,发现不对劲的辛杰伸手捧住狗头仔细一瞧,鼻子上有一条血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刮到弄的。
“怎么弄的?”四下看不到哪有尖锐的东西,好巧不巧的伤了鼻子那点地方,以自家狗的机灵劲,应该不可能在明知危险的情况下往上凑,辛杰忽然想到另一种可能。
“谁干的?”极有可能自家狗闲不住与小区内或者外头路过的猫或是狗干了一架,导致伤到鼻子的可能性极离,辛杰如是想。
“嗷呜,嗷呜。”哈士奇确认主人听懂自已所要表达的内容,高兴的又扑又叫。
辛杰无法从自家狗嘴里得出结论,之所以这么问无非想让自家狗知道,自已没有不关心它,原定说两句宽慰一下自家狗受伤的心灵,猛然间听到一句回应,吓得自已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我干的。”再也看不下去蠢狗在那耍宝丢人现眼,韩云当人不让的站出来表态,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吗,谁叫蠢狗先挑衅自已,挨顿揍实属活该!
辛杰以为自已大白天幻听了,身边没人就自已和自家欢实的狗,刚才是谁回的话?环顾四下打量了半天,忽然眼角余光瞥见身前的树上站着一只有点眼熟的鸟。
“柠檬?”辛杰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如果没认错眼前的绿鹦鹉就是对门邻居家养的那一只。
“干吗?”叫什么叫,韩云因蠢狗的事心情不愉,说话的语气自然不比平常,很容易听出某鸟不爽的心情。
“刚才,是你在说话?”辛杰尤记着刚才那句冷不丁的回应,“我是说之前那句,你说是你干的?”心里疑云蒸腾而起,难以相信自已脑海中浮现出的推断,犹犹豫豫问出口,有心再确认一回。
“真是你接的话?”辛杰浅意识认为柠檬接话的初衷是在跟自已开玩笑,很有可能平常听多了别人的对话,习惯性接茬,恰巧对应上自已那一问。
哈士奇见到欺负自已的绿鸟,对着罪魁祸首狂吠,又是呲牙又是低吼,明显对某鸟有极大的敌意。
“怎么了?”自家狗狂躁的表现出乎辛杰的意料,眼前这一幕即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想不到自家狗的态度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就是它,就是它,臭鸟,主人为我做主。”哈士奇边朝树上的某鸟呲牙咧嘴边向主人诉苦。
韩云连个鄙视的眼神都欠奉,一点不想继续呆下去,看蠢狗自说自话真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干的。”韩云像模像样的点了点头,还怕辛杰不信又补了一句,“怎么,你有意见?”
辛杰乍听之下愣了个神,大脑一片空白脸上的表情堪称五彩缤纷,顿觉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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