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的暗卫故布疑阵,让他吊起警惕性,漪澜殿的夜初,妩媚动人,他看的额头都出了一层冷汗。
试问天下有几个男人,能拒绝夜初这样的绝色美人?
尤其他还……
“陛下!此乃微臣份内之事!何谈回报。”沈默的声音依旧清冷,夜初却听出,他音色的颤抖。
越是靠近沈默,她心底那抹嘲笑之意便越是浓厚,看见沈默自持的冷静在她面前一点点瓦解,心底除了冷淡,还是冷淡。
与她表面的热情,并不相符。
“那与朕圆房,也是将军份内之事?”尾音上扬,夜初轻盈的声线,一点点缠绕着沈默的心,不断击溃他所自持骄傲的理智。
自从方才见到夜初出浴的那一刻起,他便沉迷了。
她好美,真的好美。
一身冰肌玉骨,浑身散发着淡淡圣洁的光辉,裸露在外的玉臂和修长的双腿,又让人无尽遐想,胸前的圆润被红纱紧紧裹着,勾勒出饱满浑圆的形状。
她一靠近,沈默便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幽兰芳香,极尽魅惑之所能。
且她方才所言……
“陛下,要与臣圆房?”沈默声音沉了下来,调子喑哑。
夜初挑眉一笑,“难道,不该如此吗?”
他们成亲了,在渊国百姓的见证下结为夫妻,虽然渊国的女人可以同时拥有数个夫君,但沈默是她名义上的王夫,以后哪怕她后宫之中还会有其他男人,沈默也绝对是不可取代的那一个。
沈默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将夜初打横抱起,双手穿过她臂弯,夜初乌黑柔顺的长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落在沈默手臂上,丝滑的触感,从沈默指尖划过,单单是一缕发丝,便能让人心神颤抖。
她如此诱惑,让人无法拒绝。
红色的喜床上,一切都布置的很完美,就像她们新婚那夜一样。
只不过当时的心境不同,完全没时间来欣赏这一切,就将那一片精心布置给浪费了。
到如今……
夜初被放到床上,柔软的没骨头的身体一下子便陷了进去,沈默倾身而下的瞬间,她猛地闭上了眼睛。
微微弯起的双腿还保持着诱人的姿态,紧紧揪住床单的手,却出卖了她此刻波涛汹涌的内心。
这辈子,她从没想过自己还会有另外一个男人。
这辈子,她以为自己只有倾城,只要倾城。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在她耳畔,那样粗嘎沧然的声音,她既熟悉,又十分陌生,男人对她道:“陛下,为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渊国,为了微臣的国家,而并非你个人。”
当头一棒,夜初猛的惊醒,掀开眼帘,还未及看清什么的神情便被他捂住了双眼。
他极力克制,依旧听得出嗓音里的颤抖,“所以,陛下不必诱哄微臣,该做的,微臣一件都不会少做,不该做的,微臣也一件不会多做。”
喉咙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般,身上被重重的按压了两下,遍身酥麻的感觉,一会儿夜初便发现自己不能动了,浑身僵硬,连神经都酥麻了的感觉。
夜初害怕的惊叫出声,“沈默!你要干什么!”
似乎是被他点了穴道,她完全无法动弹,被沈默遮住双眼,一片漆黑更让她本就悬挂的心四处摇晃,不可遏止的颤抖起来。
沈默无奈苦笑一声,“看,陛下不是真心要与臣圆房,也根本没有准备好。太上皇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陛下到底还是年轻气盛了些。”
“沈默!你有什么资格评论朕!”夜初怒吼,她最恨的便是别人提起姬姒,尤其还说姬姒比她更有道理。
那个心狠手辣的狠毒女人,哪里比她更有道理了!
她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全都是被她逼的!
她恨姬姒!她死了她也恨她!
“陛下刚刚才说,微臣是陛下的王夫,要与微臣圆房。”
尽管沈默尽力克制了,夜初仍听得出他话中带着丝丝揶揄。
她从来没有见沈默揶揄过谁,也从来没有听人说过,沈默会有这般表现。
毕竟……
他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个异类,一个没有七情六欲,无根无生的异类。
“沈默……”
夜初低低呢喃了一声,心猛地一跳,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
沈默见夜初微怔,立刻收了声,恢复了以往的沉重沙哑和冷漠淡然。
拉过被子将夜初牢牢盖好,随即放下帷幔,沈默的脚步声远去了。
夜初以为他会离去,可她久久没有听见开门的声音。
一颗心忐忑了整整一个晚上,她不知是被点穴了还是累了,就这么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的时候,发现沈默就撑着桌子上睡着。
难怪姬姒从小便欣赏沈默,提拔沈默,这个男人,哪怕是累的睡着的姿态,都带着一股萧沉凌厉,让人不敢靠近。
哪怕是想趁他睡着刺杀他,也需要极大的勇气吧。
“陛下醒了?”
夜初没穿鞋,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是完全没有声音的,可沈默竟然比她先出声。
他连这般细微的动静都能察觉到?!
太可怕了!
穿着寝衣,夜初背后的汗毛倒竖,生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的脚步退了回来,尽量保持平静的注视着沈默,“将军何时醒的?还是昨夜未眠?”
刚刚醒来的声音有些沙哑,沉重的吐息之中带着一丝慵懒,沈默道:“刚醒,陛下身上的香味飘来之时,便醒了。”
她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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