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老板道：“杨总，你想打价格战吗？”
王老板激动道：“杨总，这事儿不能干，不瞒你说，我和毛老板联合起来搞过一次，赵成家大业大，我们没撑下去，还亏了不少，现在虽然生意没赵成的茶厂好，但也有一些固定的生意伙伴，勉强能够维持经营。”
杨振宇从两人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之前那次价格战让他们伤了元气，他们的茶厂规模确实无法和赵成相比，或许在赵成眼中就是一个小作坊。杨振宇严肃道：“毛老板，王老板，做生意有时候需要用一些极端的手段去赌。”
杨振宇提到的极端手段并非打价格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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