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风暴继续进行,徐畅然提出的点子大多得到胡导演采纳,故事和原作已经拉开距离,有意思的是,这种对原作颠覆性的改变是由作者本人主导的。
经过几天的讨论,故事结构基本成型,原作中的人物除蔡海龙被取消外,其他人物的故事和个性都得到丰满和深化,还增加了一个戴墨镜的古董商人。
原作中的死者谭孟月,人物进行了重新设计,她和那个古董商人有关联,是为了画家冉业伟手里的一幅古画,所以冉业伟和她套近乎,她没有拒绝。这个人物的改变也是徐畅然提出的,他认为,黑色喜剧里最好不要出现无辜身亡者,所有人都应该参与到疯狂而荒诞的行为中去。
这个改动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副导演也从一开始的抵触,转变为支持和夸奖徐畅然。
三条线索交叉叙事,曹显成和祝明樱,冉业伟和他的年轻情人,古董商人和谭孟月,三组人马纠缠在一起,每组人虽然同处一个战壕,又各怀鬼胎,勾心斗角,吵吵闹闹,为了利益不断干出貌似聪明实则荒唐的行为。
当然,黑色喜剧一般会死不少人,考虑到国内观众的承受能力,以及审查问题,徐畅然的设计是死两个,除了原作中的谭孟月,还有另一个主角冉业伟,他在结尾死去,为影片划上一个强烈的休止符。
经过六天高强度的头脑风暴,剧本大致完成,剩下的工作交由执笔编剧,他负责整理。大家对剧本很满意,认为这个剧本有潜力。
胡导感慨,本来以为是买了一篇小说,结果是发现了一个好编剧,并建议徐畅然在编剧这条路上走下去。
徐畅然表示,他不喜欢编剧工作,主要是缺乏自由度,向市场妥协太多,至于这几天的表现,主要原因在于他是小说的原作者,对故事的把握程度比较深,不足为训。
头脑风暴终于完成,徐畅然回到学校,恢复正常生活,现在,他可以彻底放松一阵了,吃着,睡着,去游泳馆游一阵,到图书馆随便翻翻,或者到讲堂看演出。
期货也完全禁绝了,不看交易软件,不上论坛,美其名曰保住今年的胜利果实,一定要等到明年开年后再看行情,显然,不看期货,心情放松了很多。
一天中午,徐畅然从教室到农园食堂吃饭,端着饭盘上二楼后,看见张明爵在前面一张桌子一个人吃饭,就过去和他面对面坐着,一边吃一边聊天。
张明爵聊了些系里老师的情况,这是他的优势,又提到新左派,说系里有些老教授对几个新左派有意见,说他们不好好做学问,哗众取宠,对本系名声有不好的影响。
谈到这里,徐畅然兴趣大涨,因为陈陀属于新左派,他可以把话题引过去。他也对新左派发了些微词,说属于机会主义流派,无非沽名钓誉罢了。
徐畅然说,这些新左派口口声声为国家,其实连家里都顾不上,黄金周期间,他去图书馆,看见曾洁一个人搬苹果回家,陈陀干啥去了?
“黄金周那么长时间,他应该是回老家看孩子吧。”张明爵说道。
“哦,他老家有个孩子?”徐畅然装着随意地问道。
“是啊,他和前妻生的儿子,一直在老家养着。”
“是判给他前妻,还是他?”徐畅然问道,努力不让这个话题拐弯和熄火。
“陈陀的事有点复杂,我听老师和研究生说过一些。”张明爵说道。
“是吗,怎么回事啊?”徐畅然露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张明爵讲起来,陈陀是hn某市人,80年代考入省城综合大学读中文系,毕业后分到一所钢铁学院任教,在学校结婚生子,后来发愤图强,开始发表文章和论文,逐渐引起重视,90年代中期考入燕京大学读博士,毕业后留校,由于文章写得多,加之近年加入新左派,名声鹊起,成为学术明星。
不过他的个人生活也和他的学术生涯一样,被人说道。他来燕京读博不久,就和家乡的老婆离婚,孩子判给他,养在他父母家里。
几年后,他和在图书馆工作的小他一轮的曾洁结婚,称得上郎才女貌,但结婚三年了,曾洁一直没有生孩子,而他逢年过节都要回家。
徐畅然寻思,或许孩子的事还没有摆平?或者是想儿子了,经常回家看看?为什么不再生一个呢?
那么,曾洁家里的电话是不是他前妻打来的呢?既然那个女人知道黄金周只有她一个人在家,那么他前妻就有嫌疑。但事情过去那么久,她不至于有那么大的恶意吧,何况曾洁又不是作为第三者加入的。
虽然了解到一些信息,但疑团仍然没有解除,徐畅然不得不继续等待答案的出现。
过了几天,小袁终于露面了,又要宴请徐畅然,经过和徐畅然商量,地点定在上一次去过的韩国餐馆,徐畅然执意不让小袁请客,要他来请,小袁同意了。
徐畅然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地点选在这家韩国餐馆,是迷恋五花肉混合着大蒜与青椒的美味,还是想看到小袁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的丝袜脚?
中午11点半,两人见面后,徐畅然表示了歉意,说不知道送什么礼物给小袁,以致于她蜜月旅行回来,还空着手来赴宴。小袁则说,不要送她礼物,人来了她就很高兴,何况,今天请客的是徐畅然。
小袁头上盘了一个发髻,很精致,徐畅然频频打量,这个发髻下的脸又是另外一种形象,青春活泼中添了一份高雅气息。徐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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