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寒城这样凶-悍的吻让安好有些承受不来,本来她这些天在那里面就没怎么吃东西,精神状态也一直不是很好,因为他这突然的又凶又狠的吻而一时间喘不过气来。
身-体更在他怀中微微的颤-抖,在他的唇移至她的耳际暧-昧的吻-咬时,她心底那些生出的所有抗-拒和屈辱的感觉都让她渐渐无法再忍受,死咬住自己的唇,不肯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但左寒城却是越来越故意,他早已熟知她身上各个敏-感点,掌间的每一个抚-摸每一个吻-咬都让她忍不住的颤-栗,越来越恨自己在他怀里的不受控制,可越这样不受控制,她心底那些波涛汹涌就越严重。
直到他的手已经探-进她的睡衣里,直接侵-袭向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时,安好骤然弓-起身子以着蜷-缩的方式去试图躲开,嘴里小声哼了两个字:“不要……”
左寒城却仿佛没有看见她的感觉也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一样,直接继续他本来的意图,在安好蜷-缩起身-体的刹那,手已趁机将她的睡裤煺下。
已经滚-烫的唇更在她低下头躲避他亲吻的同时再度吻-上她敏-感的耳-际,在安好因为太过敏-感而在小心的躲避时,唇-舌在她的耳廓反复挑-拔,直到安好避无可避的因为无力抗-拒而双-腿轻易的被他打开,直到他的手似惩罚一样的寻着她最温暖的地方探靠近,她骤然紧紧的僵着身-体想要从他怀里逃出去,却跟本躲不过左寒城这明显要让她摆脱平静的举动。
他刻意要让她恢复到从前的模样,要让她意-乱-情-迷,哪怕是她开口的厉声拒绝或者爆跳起来大骂他不要脸在她才刚刚出来的第一天就敢这么压榨她,甚至哪怕她因为心里憋着的所有情绪而哭着闹着发泄也好。
显然第二者才是最适合安好的方式,可今天,她完全摆脱了她过去的影子一样,就只是死咬着牙关忍着身体被他撩-拨到无法再自持的那些感觉,在左寒城继续刻意的要让她有所反应时,安好骤然将自己已经被包扎好的手狠狠的敲击向床边柜上的那盏水晶台灯。
敲击的力度太过突然也太过用尽全力,那是安好从骨子里蔓延出的反抗,在巨响传来的刹那,左寒城猛地转眼看向安好瞬间鲜血淋漓的手和刹那间就被染红的纱布。
水晶台灯应声而落,摔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片,卧室里本来就昏黄暗淡的灯光瞬间变的更暗,只能隐约看见安好手上的血顺着床边的柜子和床沿一点一点蔓延。
很明显,这才是安好该有的爆脾气,可她却没有选择去闹的天翻地覆,只一个人隐忍至此,甚至竟然用她曾经最不削用的方式!
自残!虐待她自己!
她这几天竟然始终都只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伤害她自己!
左寒城在看见那些逐渐向下蔓延的血时,始终压抑的平静终于被她这种残忍自虐的方式彻底打碎,额上的青筋几乎爆起,骤然一把将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是死鱼一样望着天花板的安好拽起,紧握着她的肩看着她眼中那些静寂:“顾安好!是只有这样你才会觉得痛快?!”
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切齿的挤出来,更仿佛狠不得直接将这样的她撕碎了一样。
安好忍着肩上的痛,只安静的看着他,看见今天一整天她在尊重她的情绪而配合着她陪着她一起将整件事情平静化之的左寒城,看见他终于被自己彻底的激怒,她的眼里仍然是空洞洞的灰蒙蒙的,抬起血淋林的手擦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无视自己脸上和身上被沾到的血,只小声说:“对不起。”
她并不是不记得左寒城对她种种的好,不是忘记了左寒城给过她的所有,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左寒城带给她的一切。
可是此时此刻她除了对不起,已经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
既然已经决定了的事情,她也已经不知道再去做什么才能让左寒城平息怒意,又或者,从现在开始,她将要做的一切,都会一点一点触及他的底限,直到他彻底的忍无可忍。
可终究已经选择了这一步。
更重要的是,刚才那一刻如果她不用这样的方式来阻止的话,她真的会喘不过来气的,现在她就已经快要喘不上气了,这个房间里都是属于左寒城的温度。
可是这个曾经她最喜欢并且已经适应了的地方,现在却让她踏进来后就变的茫然无措。
左寒城这一次没有再像之前看见她手心里的伤那样第一时间去拿医药箱,而是紧握着她的肩注视着她眼里的那些空洞和安静,任由安好手上的血就这样将半张床都染红,直到安好缓缓闭上眼睛,嘴唇有些发白的似是央求的小声说:“我好困……好想睡觉……”
她近乎央求的声音让左寒城的眉头狠跳。
她现在除了乖乖的听话,乖乖的任由他支配,安静的呆在一个地方,或者不停的对所有人说对不起之外,几乎像是失去了本来的自我一样,仿佛只是一个会移动会吃饭的躯壳。
眼见着她的手刚刚是在敲击台灯时被水晶台灯的碎片割到了动脉,血到现在仍然在汩汩的向床上蔓延,左寒城骤然放开她,安好一时间失去了支撑,在床上微微晃了一下,勉强坐稳,抬起头却见左寒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她的目光再又缓缓下移,这才看见之前放台灯的旁边有两张a4大小的纸,并且看起来很熟悉。
直到看见那是她之前托温纳尔转交给左寒城的离婚协议,更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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