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兴哥回忆出这个吃饭的顾客就是令狐叔远的弟子康盼儿,虽然已经过了十三年,康盼儿也扮作普通晋人的装束,还是可以认出他来。他面上不禁露出惊异的表情,回头看时,只见魏御风正朝他示意不要声张,原来魏御风也认出了此人,二人互相会意,低头吃饭,不一会儿,康盼儿吃毕没用住宿,结了饭帐走了,二人也匆匆结账跟了出来。
马兴哥和魏御风不敢和他碰硬,也害怕他师父令狐叔远就在此附近,听张盛真人说,凭令狐叔远的本领自可横行于天下,何况又过了十来年了,更不可小觑,遂决定偷偷跟踪他,看他有什么阴谋,此时天色已晚,只见康盼儿走进长安城,直往荒凉的地方走。按当时司马邺即位之初,据史书记载:长安城中户不盈百,嵩棘成林,公私有车四乘,百官无服章印绶,喂桑版署号而已。时间虽过去三年,刘聪一直派刘曜骚扰长安,城里依旧破败不堪,十分萧条,此时已经是九月间,城里黄蒿荆棘成林,一派荒凉景象,守城的兵士在空地上扎营,城头只是稀疏的兵士站岗。
只见康盼儿走到索綝大营边上,距离大营一里来远的一片山坡上,透过山坡上的树林观察了一阵大营,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蒿草扎成的人偶,人偶上面写着黑色的字迹,他用匕首把人偶的胳膊腿钉在一刻大树杆上,围着大树走起了禹步,口里念念有词。马兴哥和魏御风偷偷在远处观瞧,不过稍动。那康盼儿作了一阵法,停了下来,这是只听索綝的军营了灯光乱动,有人喊马嘶之声,显然那里已经乱了套,康盼儿也在关注着大营里的动静。马兴哥和魏御风急忙退开,距离足够远了,马兴哥低声说道:"我们上去把他擒了,交给晋军大帅处理!"
魏御风说道:"我们再观察一下看看康盼儿作何举动?得知道他做什么才好动手。"
二人又凑近了,只见康盼儿往大营了望了一阵,见到大营已经乱做一团,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箓往城外撒去,显然是一张讯符,魏御风一晃身影,一道小风刮过,已经把那道讯符收了过来。
魏御风把讯符撕了才低声说道:"兴哥,他一定是对大营里的主帅作了什么巫术,如今又发出讯号打算攻城,我们该如何行事?"
马兴哥说道:"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你到城外对他们主帅也施法报复,预防他们今夜攻城,我设法困康盼儿,再把他交给晋军大营。"
当下,魏御风一阵风一样,早已越上城头,跳出城外,出了城外,果然见到离城二三里处有大军埋伏在那里。他左窜右跳在军队中行走查看,借着夜色,这里的人物哪个也发现不了有人在他们周围。不一会儿魏御风来到了中军,才发现中军的中央,有两个人物骑在马上正说话,一个人没用穿盔甲,手拿拐杖,正是阴阳脸令狐叔远,另一个将军打扮不知道是何人,只见他怀抱令旗,想必是这军队的统帅,魏御风只听那位统帅问道:"令狐军师,令高徒今夜一定能成功吗?天都这般时候,不会有什么意外吗?"
令狐叔远冷笑道:"大司马是不相信我们师徒了,当时又是何人派我们来助阵的?汉王派我们来助阵自有他的道理,今晚必让你拿到索綝的人头,也许还能抓到那司马家小儿皇帝呢!"
那怀抱令字旗的果然是伪汉的大司马刘曜,只听他说道:"在下怎敢不相信令狐军师师徒,只是想尽早立功而已。"二人正在说话之时忽听有探子来报:"城中已经乱了起来,听见喧哗声很大,火光明亮,城头也火把乱动。"
令狐叔远自负的微笑说道:"只等我徒儿的讯符一到,就马上出兵。"
等了一会儿,只见城里火光大盛,喧哗声也越来越大,却始终不见讯符,令狐叔远心里也有些起疑,暗想:好徒儿,你难道忘了吗?表面上他依旧十分自信,催促刘曜说道:"不必等我徒儿的讯符了,请大司马下令吧!"
刘曜点头就要往上举令旗下令,口里说道:"众军士听??????。""令"字还未说出口不仅愣住了,只见手里只拿了一根光棍,哪里还有令旗的半点旗子,他这一不说话,令狐叔远一扭头也看见了令字旗变成了棍子,他心中也是一惊,暗想:有人敢在我面前耍花活,我决不肯就此罢休!
就在这一愣神之间,忽然听见扑剌剌一声,众人扭头看时,只见那挂着大汉旗号的大纛旗竟然从旗杆上跌落了下来,令狐叔远和刘曜都吃了一惊,当时也没用刮风,无缘无故,大纛旗好好的怎么会跌落下来,加上令字旗丢失,硬要出兵肯定与军不利。刘曜看了令狐叔远一眼,说道:"令狐军师,我们就此收兵吧!"
令狐叔远挂念徒弟康盼儿,心想:眼看我徒儿已经成功,怎么会就此就此罢休?他怒道:"我用魔法护住你等,不让敌人伤害你我,再说城里已经乱了,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刘曜一看令狐叔远决心攻城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得举起光棍发令,众汉兵急忙前去攻城,他们按照命令悄悄地来到了长安城的城墙之下,泅水过了护城河,突然亮起了火把,发一声喊搭起云梯就往上冲。这时只见长安城的城墙上火光突然大亮,在火光下捆绑着一个人,令狐叔远一眼就认出来那人正是自己的宝贝徒弟康盼儿,他再仔细一看,押着他徒弟康盼儿的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一个少年,这少年看起来十分面熟,再仔细一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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