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心酸从心底滋生,她眼角酸涩地看着即墨:“这个我很喜欢,我会一直贴身戴着。你回去吧,我走了。”她当着即墨的面,把项链戴在脖子上,打马离去。
她怕再不赶紧走,她会哭。
即墨非常不舍,在她身后喊道,“帝师,您真的不与他相见么?”
那个男人对她是痴心到底,宁愿用半个姜国来换。
夏叶眸光悠远,轻轻摇头。
历经生死一瞬,她知道自己的心里唯一想起的人就是楚承德。
可是,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她却还有不能放下的事情没做完。
她挥手,汗血宝马在暮色尘烟中,施施然走远。
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走,后面即墨便将楚承德放了。
楚承德气得不行,揪着即墨的衣领恨不得吃了他:“你为什么放她走?”
即墨笑:“夏叶是我齐国的帝师。她的行踪,朕无权过问,也无权透露给其他无关人知道。”
其实他自己也不愿承认,他有一点小私心,夏叶的身影已经住在他的心里,他下意识不愿意夏叶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只要他们分开,他就有点念想,他希望她有朝一日能再回到齐国来,陪在他左右。
楚承德差点掐死即墨这货:“你特么的告诉我,她往哪边去了?”
即墨笑呵呵:“不知道。不然你在这呆着,等她给我来信时,我帮你问问?”
“混蛋!”楚承德一拳砸在他鼻子上,即墨的鼻子直接出血了。楚承德怒道:“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保证,我会倾姜国全国之力,灭了你齐国。”
夏叶出了城,慢悠悠往大妗国而去。
大妗国离齐国并不远,只是中途会路过一个小寨子,这个寨子很小,只有十几户佃农隐居山坳里,与世隔绝,靠种田打鱼自给自足。
她发现这里景色优美民风淳朴,而且这里还有自己栽种的纯天然荔枝,忍不住就打马而来,要跟佃农买点荔枝。
她的马刚刚拐下山坳,她之前行走的那条比较宽阔的官道便疾驰过一匹宝马,疾驰的速度颇有些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味道,那速度之快,撩起无数尘沙,将那人和马都遮得看不清影子。
“有病啊?赶着去投胎么?”夏叶有些愤恨,好好的心情都被这厮践踏木有了。
马上坐的正是楚承德,他刚刚从齐国出来,因为齐国两边临的最近的两个国家就是月氏国和大妗国,月氏国他刚刚去过,所以他判断夏叶定然也会走这条路去大妗国。
叶子刚从齐国出来,如果自己跑得再快点,就一定会追上她的!
楚承德信心满满,快马加鞭跑过这里,结果尘烟太大惹毛了过路人,他也来不及解释,从兜里抛出一锭银子扔过去,人已经远去。
这锭银子刚刚好抛到夏叶怀里,夏叶拈起掂量,笑了笑:“富二代就是不一样啊,算他还有点良心。本姑娘正好拿这银子买点荔枝。”
本应相遇的两人,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山坳,再一次错身而过。
这个山坳小寨子里出产的荔枝真是个大甜美又多汁,真真是上佳果类,夏叶心满意足地买了一大兜子,骑着马慢悠悠往大妗国而去。
她在路上边吃边走边欣赏风景,结果傍晚到驿站的时候,就拉肚子了。
荔枝吃太多了……
她在茅厕蹲坑,一边在想着,回头她必须得回那山坳找那些佃农算账:你们丫的卖的什么破荔枝啊,是不是打农药了啊!怎么会给老娘吃拉肚子了呢!真是……再给我来十斤!
正窝着一肚子火yy呢,外面突然传来一些漫不经心的议论:
“大妗国这回可要出大事了。”
“可不是么,国师这次可没忽悠好啊,坑蒙拐骗技术没到家,就敢上皇宫去骗吃骗喝,这下露陷了,要掉脑袋了吧!”
“这就要看皇帝能活多久了,估计皇帝挂了,这狗屁国师就得一起去陪葬了。”
几个人一边聊着一边走远,剩下蹲坑的夏叶一脸懵逼。
?大妗国皇帝要挂了?一起挂的还有那个什么鬼的国师?国师是不是叫姬无寿?
诶呦不行啊,姬无寿挂了,她去哪里找娘的线索去?
也顾不得肚子疼了,着急忙慌收拾干净了就从里跑出来,连夜去马厩牵马想要往大妗国赶去。
要说这荒郊野外的驿站就是不怎么负责任啊,这什么破马厩啊,这么小,统共就能容得下两匹马。
嗯,她记得她的马是栓在东边的吧?好勒,就你了!
黑灯瞎火的她也没认真,摸索着到东边马的马栓。
结果她刚解开那东边马的马栓,才要跨上去,那马“嗷!”一声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嘶鸣,前蹄一并抬起,开始撅屁股,直接把夏叶给撅地上去。
夏叶趴地上龇牙咧嘴忍不住骂街:“我说你丫的发什么疯啊混蛋,思春啊!”
“你说谁思春?”
一道森冷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紧接着一道修长清瘦的人影出现在她面前。
她慢慢抬头,夜黑风高,来人背对着她,连那一点朦胧的白月光线都被挡住,她看不清人影,但她却能感觉到来人身上散发出的生人勿近的冷漠气息,以及对周遭一切的防备。
他丫的是把她当偷马贼了么?
她嘿嘿一笑:“那啥,别闹,这是我的马,我说我家马呢。”
黑人影声音能冻死一只苍蝇:“你说这是谁的马?”
“我的啊!”夏叶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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