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达了一个静谧的空间,但是除了没有声音外,周围的一切又是在不断地流动,就好像站在万径人踪灭的湖边,声音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但是湖水还在流动,天上的云儿也在不断地变换着形态。一切是那么的空灵,一切又是变化的那么快,令人感到整个世界都安静的平面化了,但又像是一个画风不断变幻的沙画,不知是一切都静止了,还是所有的一切变化太快,而自己仿佛就是一个身在其中的旁观者。
忽然,画中又进来一个旁观者,熟悉的频场传来亲切信息:万君,我们又见面了。那是千代子的频场。于是,按照之前与纱弥加的约定,我开始振荡中频频场并开始磁化场的建立。我向千代子传递信息:不,确切地说,我们是重逢。我们只是在进行频场的交流,我们的身体其实还未谋面。
千代子的信息又传来:不错,虽然我们并未谋面,但是这才是真正的灵魂交流,更坦诚。没有虚无的假面。这才是纯粹的世界,我认为很真,你认为呢?
我考虑了一下,向她传信:可是我们的却在以纯粹的形式,要达到返回那个有形的,众生世界的目的,好像有点讽刺啊。
千代子的信息:就是不知道,柏拉图的意识体现在在哪个界里,等我们成功后,可以试图去找找他,看看他对此有什么看法,呵呵。想想就觉得好玩。千代子居然还想会会这个唯心主义的哲学家。不过,对此我是不感兴趣的。我唯一关心的是,把目前的事情搞定。
我对千代子催促着;不要管柏拉图现在哪里,建立他的正义之邦了。你该开始频场中频的谐振了,跟着我的频谱,慢慢调整,但要小心我们频场之间互调的问题。
千代子回应:知道了,这个不用你教了吧,我可是sān_jí的掮客,你才一级,而且是刚刚获得的。很多事情,你还得跟我学的,小子。千代子还真是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典型的富家千金大小姐的派头。
我只好做谦恭状:好吧,你是前辈,等返回那个庸俗的世界后,我真心实意向您再请教。我承认她的掮客地位确实比我高。
可千代子好像并不领情:切,什么前辈,说的好像我有多老似的,真没教养。不过,我比你经验多,倒是不假。比如说,制服利兹鱼的那次。
对于千代子的不领情,我开始反击了:行,我就一俗人。不过,你说的什么,老不老的问题,我不是很赞同啊。因为,那是身体年龄的问题,我们俩现在这个状态,无所谓年龄问题,意识体只存在频场问题了,对不对。
千代子仍是不依不饶的架势:你这是偷换概念,没劲。不管你怎么狡辩,必须为刚才说我老的屁话道歉,立刻、马上。
我这个人是不轻易道歉的,更何况我并没错,所以开始反驳:我认为那是没错的,没必要道歉。反而是你,现在已经是纯粹的精神状态了,还要搞那些有形世界的庸俗事。你要真找到柏拉图先生,你估计他会怎么说你呢?
千代子开始摆出先行者的架势了:提醒你一下,现在有新的频源质注入了。请注意变频,真是菜鸟。居然,还要你来帮我协调频场中频,真是令人担心和遗憾。
我也同样提醒着千代子:我已经开始变频了,我也提醒你,我的变频周期很短的。这你是知道的,不要落后啊。否则……。而此刻我想到了汪有义,所以我立时静默了,这事很让我介怀。
千代子也知道我想的是什么,所以她传信过来:对不起,我真不想这样的,请你原谅,拜托了。此时,千代子的频场开始有点偏振了。
我一边提醒千代子一边安慰着:注意频场,不要偏振。这笔账是要算到兰泰头上的,我们都记住就可以了,早晚是要向他讨账的。
千代子开始认真起来:我已经可以接收到我的身体频场了,你先不要聒噪了。这样,你现在跟着我变频周期,辅助我进一步调整频场。
我很高兴终于有点儿眉目了,这种纯精神层面的交流,我还真是不太适应:好,现在我跟你的周期变频。
千代子的频场开始进行调整,我紧随其后辅助其进行磁化,眼看着胜利在望,我真心替她高兴,也为自己庆幸,不用担心成为游离灵魂了。
呵呵,简直比知道考上了心仪的大学还要兴奋。等返回身体后,真该找个地方,撸撸串,来两瓶老雪。哦,不对。在日本应该没有老雪的,只有日本清酒,想到这里不禁有点儿扫兴。
千代子的频场中频开始规律起来,她成功了吗?我正在思忖着,‘小子,我们成功了,一会儿再见。’千代子的信息兴奋地传递过来。
我正要回复,可是千代子的频场骤然就消失在这个静谧的空间里了,孤零零地剩下我一人欣赏这幅寂静,而又变幻无常的平面风景。
好吧,既然她已经走掉了,我也没必要在这里独钓寒江雪了。我重现调整频场,开始向我的身体频场靠拢,开始告别这柏拉图式的世界。
一片刺眼的光,射入我的眼帘,我下意识地用手遮挡了一下。只听外面有人用生硬汉语说道;“起床了,小子。天亮了,不要偷懒。”
随即,就是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我眯缝着眼睛开始适应眼前的光亮。我记得刚进入维持舱后,屋内不必要的灯光就熄灭了。这怎么刚睁开眼睛,就这么亮呢?当我看到已然站在维持舱外的千代子,正在向我这里张望着。随着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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