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上一个人,真的会让人变得不可理喻,变得小心眼。
明明知道他身边有这么多女人,那些女人如她这般期待着四爷独一无二的宠爱,却还是自私自利的想要独占他,想要他成为独属于自己的夫君。
就好像自己独属于四爷一样。
四爷瞧见她幽怨的小眼神,只觉得有些好笑:“怎么,又想起什么来了,这样瞪着我瞧?”
向海棠扁扁嘴,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你在她面前也是这般么?”
“她,哪个?”
“你还装。”向海棠不满的白了他一眼,然后用脚轻轻踢了他一下,“自然是那位天仙般的美人儿。”
他嘻嘻一笑,将她搂入怀中:“原来我的海棠竟是个小醋缸。”
“什么小醋缸。”向海棠伸手在他的胸膛口捶了一把,“我只是……”
四爷抢断她的话道:“你只是吃了满缸子醋。”
“谁吃醋了。”
“瞧你,还不承认,罢了,我可不会跟你这个小女人计较。”说着,他挪动了一下身体,将头枕到了她的腿上,目光迷蒙的看着她,老实交待道,“其实也就一晚,另晚六晚我都是在她那里办一些无关紧要的公务。”
向海棠听了,心里明明甜丝丝的,嘴上却道:“你跟我说这个作甚,与我有什么相干。”
“果真与你无干?”
“果真。”
“那好——”四爷故意拉长了音调道,“以后我就像宠你那般宠她。”
“你敢!”向海棠立刻捂住了他的嘴,连带着鼻子也捂住了。
四爷笑道:“你想谋杀亲夫啊!”
向海棠立刻红着脸,收回了手,四爷又捉过她的袖子来嗅了嗅,只觉得醉魂酥骨,不由的笑问道:“你薰了什么香?不似梅香,也不似海棠香。”
向海棠笑道:“自打怀了团儿之后,再不敢薰什么香,可能是团儿身上的奶香味吧,又或者是柜子里头带来的香气。”
“不是。”四爷又嗅了嗅,笑道,“可能是醋的香味。”
说完,便安然的闭上了眼睛。
向海棠听他又打趣她,本来还想说什么,见他闭上眼,便心疼的伸出小手替他按了按太阳穴,四爷闭着眼道:“海棠,明儿就把圆儿接过来吧。”
向海棠手一顿:“啊?”
“邬先生已经回来有几天了,你总不想耽误圆儿的学业吧。”
“可是……”
“昨儿我去了陈府一趟,你姑父虽然没好意思提,不过瞧他的意思,我是知道的,他心里其实很盼望圆儿能跟着邬先生读书。”
“可我姑父并不知道圆儿其实是你的孩子,你这么做就是埋了一个坑给他跳。”
四爷一下子睁开了双眼:“怎么是埋坑呢,这是顺理成章的事。”
向海棠开口正要说话,忽然瑶华阁的金婵急色匆匆的跑来,说年氏突然晕倒了。
其实,年氏也没什么事,她这样做只是想验证一件事,那就是向海棠和乌拉那拉容馨到底谁更得宠,因为四爷在云光楼时,她借病命人去请四爷却是请不来的。
她自知这样的行径未免可笑,也可悲,但她就是想知道,四爷对乌拉那拉容馨的宠爱是不是独一无二,远远盛过向海棠的。
说到底,当初四爷再宠向海棠,她打心眼里也是瞧不上向海棠的,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容貌不输于向海棠,更因为向海棠只是个低贱的民人身份。
哪怕四爷给她按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假身份,钮钴禄凌柱在她眼里也不算什么。
而乌拉那拉容馨完全不一样,且不说她的身份,单是她的容貌就将她打击的开始怀疑人生。
她怀着复杂的心思等待着结果,结果四爷很快就过来了,她竟不知是该欢喜还是该悲伤了。
悲喜参半时,一直找不到机会在四爷面前表现的金婵又开始作妖了,本来她知道这些日子年氏心情不好,也不敢作妖,但机会实在难得,她又舍不得浪费。
迟疑间,豌豆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这屋里地龙烧的好热。”说完,又瞧了金婵一眼,“姐姐你还穿着这么厚的袄子,不嫌热吗?”
豌豆也不明白,为什么金婵明明几次三番勾引四爷,年福晋却能容她至今,后来听宝言无意间提起方知,这当中还有一段缘故。
当年金婵的大哥跟着年大将军南征北战,出生入死,曾经将重伤的年大将军从死人堆里背了出来。
那时还是大雪天,他将自己身上的棉袍子脱下来给了年大将军,自己却受了冻,再加上身上有伤,回来后,便一病不起,英年早逝了。
冲着这份恩情,只要金婵不是做的太过,年福晋总会好好待她,再给她寻个好人家嫁了。
偏生金婵眼高于顶,说到这里,宝言便叹息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她的话让金婵机灵一动,脂粉不敢施,薰香不敢用,漂亮的衣服也不敢穿,难道穿少些还落了刻意么?
而且豌豆和宝言两个都穿得比她单薄,宝言还病了,否则,她轮不到她去四爷跟前奉茶。
于是奉茶进去之前,她特意换了一身单薄的青色缎子小夹袄,腰间系着一条葱绿汗巾,底下笼着杏黄百褶石榴裙,益发衬得她削肩细腰,妩媚fēng_liú。
笑眯眯的进去时,先微微掸了一眼年氏的脸色,年氏正和四爷说着什么,没有注意到她。
她也不敢真的明目张胆的勾引,只尽量将声音放到最柔媚最恭顺处:“主子爷,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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