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我做饭好吃？”方艺晨问。
“不是。”
“不是因为我厚脸皮的假装你女朋友？”
“不是。”
“不是因为那天喝多了？”
“不是。”
“不是因为咱俩亲了搂了抱了？”她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于浩阳恍惚了一下，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他的脸腾的一下红了，然后结结巴巴的回道：“是，也不是。”
“我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会准许你的接近，是因为想让你做我的女朋友，才会，才会……这样的。”
最后几个字的呢喃消失在相贴的唇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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