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知道走了多久,老甲就从后面追了上来,满头是汗,气喘吁吁的,就像刚刚从磨上下来的驴。
“你们,倒是……等等我啊。”老甲在后面吞吞吐吐地道,我回头给了他个笑脸,他气愤地丢给了我一双白眼。
“等你上来的时候我们都要睡着了。”陆涛笑道,“对啊,陆涛不是说了吗?我们要帮你探雷啊,不然你的船可就不稳了嘛。”我说着就笑了起来,陆涛和驴子也都笑了。
驴子自言自语地道:“我们这里好像之前进来时走的隧道呐,阴森森的让人好不自在。”
师兄对着驴子道:“山洞深处的隧道里都是这种德性。”师兄说完,我又仔细看了看周围,倒真是与之前进山时进入的洞里的隧道倒是有几分相似,但是能不能通到外面可就是个问题了。
我们走得越久,两侧就越狭窄,路就越难走,我的脚偶尔会踢到一些小石子而差点绊倒,因而我把手电射到离我不远的地面,终于知道为什么有走路要看路这句话了。
“箫爷,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驴子对着我道,我耸了耸肩,表示无奈,道:“我怎么知道,这问师兄去。”师兄没等驴子问,就道:“别急,快了吧。”师兄的眼神很迷茫,但同时又对自己的经验信心满满。
走了一段时间,我才渐渐发觉这条路在慢慢地往上爬,起初我还感觉不到坡度,但是走得越久才越容易发现,这条路是一条爬山路,一条陡峭难走的爬山路,四周越来越窄,坡度越来越大,潮湿的空气,狭窄的空间,让我的胸口一直都是闷闷的,怪难受。
“咕咕咕……”驴子的肚子在走的路上已经不是第一次报点了,驴子难受得不得不捂着肚子,稍微弯下腰来。
“我们进来,有多久了?”陆涛无聊地问道。金冰辰看了看表,道:“差不多有一天了,出去估计刚好出太阳。”
“怪不得我的眼皮这么重,哎呦。”陆涛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精神起来。
驴子道:“原来我们都进来这么久了,真要命啊,出去一定要吃个饱。”
“前面好像没路了。”老甲不确定地道,说着就快速跑向前面去看,“干!真没路了!”老甲一脚踹向前面的死胡同。
“现在怎么办。”金小天回头看了一眼师兄,“看。”师兄拿手电照向上空,一条一直延伸到上面的巨大洞窟隧道出现了,四周还会有几滴水落下,一点到我的身体上就把我吓个激灵,这水可是真的透心凉。
“不是吧,又要爬,真干了!”老甲看着顶上的隧道高得无法用手电照完,额头冷汗直冒,嘴唇一直发抖。
“这么抖,是人爬的吗?”驴子拿手电照了照,“只要上去,就可以走出这个地方了。”小鹰在一旁淡淡地道,“这个应该是这里的地质发生变化而产生的一条裂缝,到了上面应该就可以沿着河道出去了,还等什么。”
听到这个,陆涛悠悠地对小鹰道:“墓中鹰呐,你有一身子好轻功,要上去简直是易如反掌,但是我们可有些问题,别说上去了,就算能上去一半,也是菩萨保佑了。”
我用鼻子嗅了嗅,摸了摸周围的墙壁,皱着眉头道:“额,我看的确有些难度,上面又常年通风,潮湿无比,肯定长满了苔藓,一般人上去简直就是难如登天。”
“我就说,怎么还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老半天都想不起来。”驴子挠着自己的额头道。
老甲道:“干!我看又得看小鹰了,不然还有谁能干这活儿呢。”
小鹰默默地走向前,伸出手对着我们淡淡地道:“绳子。”金冰辰将背包里唯一的一条尼龙绳递给了小鹰,又拍了拍小鹰的肩膀道:“慢慢来,小心点儿,毕竟这里四壁长的东西很棘手。”
小鹰点了点头,看了看我们一眼,把绳子往自己的身上一绕,又继续按着刚刚的方式,爬了上去,不过,这一次用的时间比较久,好几次踩空差点落下来,上面能垫脚发力的石头经过常年的风吹,环境又十分的潮湿,原本依附着墙壁不稳的发力点变得更加脆,甚至承受不住我们轻轻地用手一掰。
我们在底下用手电帮小鹰照亮,小鹰的轻功再好也会踩下来一些小石子,一些苔藓,这条向上延伸的隧道越往上也就越窄,手电都无法照完全程,极限的光柱只照到了一条裂缝,小鹰爬了进这条裂缝,人就不见了。
我们只能干瞪眼看着小鹰进入黑暗里面,我们无法看清他之后的举动,只能静静地,傻傻地在原地等他把绳子给扔下来,有时候我会问自己,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仅仅就是为了找师傅吗?以师傅的性格,从来!从来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就比如从正门入,干我们这一行的,都知道,走正门进墓简直就是找死,不是翻板、流沙、毒箭各种机关就是见不得光的鬼玩意儿,师傅的风格,就是找软的柿子捏,就算没有软柿子死也不会去碰硬的,以之前的线索,留下的笔记,可以判断,师傅,可能并不是,第一批进入的人,但是,金尸身上的赤血剑又是从何而来?我有一种想法,这一群进入古墓的矿工,与矿场地图绝对与师傅有着某种不可剪短的关系。
“下来啦!”我已经深入沉思中,被驴子用手指着天上这么一喊也是吓了一身子冷汗,果然,如驴子所说的,绳子下来了,我的沉思也由此打断。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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