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的宿主又进入了贤者时间。
越来越多的赌徒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这里,机吐出的红票,然后仿佛狂躁的摇滚乐被按下了暂停键,一秒,安静如鸡。
“喂喂,开玩笑的吧?”开始交头接耳,惊讶之情透过声音流露,仿佛看见了神迹。
“这么小的孩子能进赌场吗?”难以置信地大喊。
“你傻了?只要有钱谁不能在阿卡里玩个痛快。”颇有经验的地嘲讽。
“但是这玩意儿的赔率是可以调的吧?”老神在在地叙述。
“谁知道,搞不好遇上高手了。”无所谓地旁观。
柏青哥机开一次是4000戒尼,4000戒尼换来的钢珠最多也就支撑几分钟,因为有得有失,将赢得的钱再度投入柏青哥,也能循环往复。
但因为赔率居高不下,就算是熟练的职业玩家一个月也就不过有个30万的收入罢了。
这还是在老板没有黑心地将赔率调高的前提下。
一般来说,柏青哥一个回合就是一个回合,结束了便数值清零,只能下一次开局再努力。
但是偶尔也会有例外,阿卡的柏青哥是可以积累的,如果连续10次打出6档,就能吐出超高金额的红卡。
事实上,这也不过是吸引狂徒的幼儿,总有人做一夜暴富的美梦,理所当然地以为自己就是特殊的幸运儿,要不然阿卡的□□业就不会这么发达了。
这里的老手将超高金额的红票戏称为超级卡,反正也没人见过那玩意儿,连续10次打出6档,根本就是传说。
但是今天,传说被打破了。
“嗯?”红发的小少年在赌场里,天知道他在这里干什么,鬼混?玩乐?好像都不像。
之前有浑浑噩噩的赌徒在中心广场见过这个红发少年,自称是本世纪最伟大的魔术师,好吧,他的手法确实挺不错的,表演的魔术也很有趣,但这里来去匆匆的人们可没有闲工夫看魔术,他们不是为了休闲娱乐才来的。
所以,赌徒会被创造奇迹的伊尔迷吸引,仿佛有人成功了,他们就会是下一个幸运儿。
“那里怎么了~”魔术师的声音很好听,但是语调怪异,听了让人打颤,他随手揪住一个凶神恶煞的赌徒,对方看到正精彩处扭头就要骂,谁想面对眼型狭长的西索竟然从脊椎出生出一股寒意。
人类距离避害的本能发挥了作用,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危险。
“一个小鬼。”他诺诺地说,“他打出了超级卡。”
“超级卡是什么?”他问,显然对这个赌场的专有名词不熟,事实上,他也才到这个城市没几天。
赌徒结巴了:“是……是金额超高的柏青哥红票”他舌头打结,“值200万。”
“嗯哼~”他放过了那个男人,明明比这少年高大不少,但赌徒却被对方莫名其妙的气势碾压得两股战战,当他走后男人跌坐在地,shī_jìn了。
为什么?他脑子发懵,明明意识清醒,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栗。
这是本能吗?在生锈的大脑转动前,身体就先一步做出了正确反应。
是从死神手上溜走的劫后余生。
魔术师,不,西索向人流深处走去,他下意识地舔嘴唇,喉头翻滚,口腔因为肾上腺激素而分泌出了过多的唾液,眼睛的颜色从灰蓝变至鎏金。
甘美的味道,血的芬芳,有什么在吸引着他,让他每一个细胞都兴奋起来。
他在下意识寻求对手,身体是雷达,头脑是中枢,*是向导。
寻求对手的*、寻求刺激的*、寻求杀戮的*,被*支配的身体是完全顺从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收敛。
形随意动,如水在河,岸宽则平,岸窄为湍。
被吸引的身躯,比野兽更加敏感。
“!”伊尔迷抽出超级卡,身体微不可查地一顿,然后便一个错步闪进人潮中,他化作一道残影,在那些围观的赌徒眼中,也就是他们眨眼的功夫人就消失了。
“人呢?!”大骇,他们还在这盯着呢,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这里的人不信神,只相信飘渺的运气,所以没人将伊尔迷的消失误以为是神隐。
哪家的神隐少女会来赌场玩柏青哥?
“去寡妇福利会!”机灵的人大喊,“他一定在那里换钱!”
赌场的店外有寡妇福利会开设的小屋,玩柏青哥的人凭计数器吐出来的票去换东西,小到口红笔,大到房产证,除了钱,应有尽有,然后再将这些东西拿到小屋换钱,一切什物皆明码标价。
虽然政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其实就是变相的洗钱,当然在这个赌博合法的国家,这也不过就是玩个情趣。
在制造柏青哥的国家里,赌博是不合法的,所以这种变相洗钱的方式便被聪明人发明了出来,道貌岸然的政府眼馋□□行业的高额利润,便放松了管制,只要不能直接拿到钱,就不算是赌博。
在阿卡保留此传统的原因是“趣味”,顺便给不愿赌博又想赌博的人走近赌场的理由。
伊尔迷说:“比如像我这样乖巧的小孩子。”
呵呵。
“被发现了哦~”西索咬唇他知道伊尔迷被自己热切的视线逼跑了,“但就是这样才美味啊~”
系统对宿主的行为也很不解,他对撒腿狂奔的伊尔迷问道:“怎么了,宿主。”事出有因,伊尔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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