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库洛洛看着视频脸色阴沉的时候,此时此刻,安泽一依旧在备受折磨。
塞在后面的东西由小变大,从最初的光滑到凹凸不平,也从上面什么都不摸到涂上一层发情的药物,总之,安泽一受到的折磨越来越大。
里维斯特不敢用大/麻,那种东西可以控制人,但是他不敢。
还是那句话,安泽一的身体,太废了。
第一天的强/奸,搁别人身上第二天就可以动了,到了他就是高烧两天,一直打吊瓶,差点命都没有了。
说真的,比起那个世界18岁的安泽一,这辈子出过两次车祸被黑帮虐过的安泽一身体更加孱弱。
安泽一在床单上蹭去脸上的汗水,嘴里塞着的东西让他没有办法咬着嘴唇用疼痛来保持冷静,入耳的靡靡之音让他恶心的同时,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发热起来。
安泽一四肢被绑着动不了,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里面一遍一遍的默念着《道德经》和《清心咒》。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所以不能者,为心未澄,欲未遣也。能遣之者,内观其心,心无其心;外观其形,形无其形;远观其物,物无其物。三者既悟,唯见於空;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无无既无,湛然常寂;寂无所寂,欲岂能生?欲既不生,即是真静。真常应物,真常得性;常应常静,常清静矣。如此清静,渐入真道;既入真道,名为得道,虽名得道,实无所得;为化众生,名为得道;能悟之者,可传圣道。”
安泽一不信教,所以也自然不信佛不信道,但是对于佛经道义,他对此还是很了解的。
因为他外婆信佛,耳熟目染,他也是懂得的。
平时心情烦躁的时候,他就会在心里面背背,平复情绪。
但是现在,传进耳朵里的声音越来越大。
“好,好哥哥,轻点。”
“不要,不要。”
“啊,啊,我,我受不了了,嗯嗯。”
………………
里维斯特.耶文勒你特么看gv能不能换个屋别让我听到!
好吧,他脑子傻了,耶文勒这个混蛋就是放给他听的。
“阿泽,你很有感觉吧。”里维斯特在他耳边说,安泽一觉得,如果自己的手没有被束缚着,他一定扇他几个耳光。
但是他不仅做不到,而且因为电视里的声声喘息,安泽一惊恐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物的作用喘息声的催化下,瘫软成泥情/欲连绵,而那个难以启齿的东西,已经湿漉不堪一片泥泞。
今天是被抓走的第几天了?他费力的想着,舅舅他们,什么时候能够找到他?
还是说,他们根本没有找到?
想到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在这里,想到自己可能在这里一直到死都出不去见不到亲人,一种恐惧油然而生。
黑暗里本来就容易滋生恐惧,一开始他光是忙着用意念抵抗情/欲,现在控制不住,他不能让大脑沦陷,只能转移注意力,但是这样一来,恐惧就产生了。
“里维斯特.耶文勒,我求你了,放开我吧,我想家!我想回家啊!”一开始的请求变成声嘶力竭的尖叫,安泽一觉得自己快疯了。
但是他依旧不敢尖叫任何人的名字,包括亲人的,包括库洛洛。
他害怕,他害怕里维斯特这个疯子会对他们下手。
库洛洛很厉害,好像也就是比普通人强点的水平吧,干考古的人,估计随便一个强盗小偷就能把他k.o(库洛洛:………………),所以在不知道里维斯特实力的情况下,他怕自己说出他的名字会给他惹来里维斯特的伤害。
而且,库洛洛说他喜欢自己,如果他见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他还会喜欢吗?
“我在你身边,还不够吗?”里维斯特关上电视,停下跳蛋,俯下身亲吻着安泽一的脸颊和嘴唇,然后坚定的进入安泽一的身体里。
“我想家,我想爸爸和妈妈………………”安泽一扭过头咬着嘴唇不让他亲。
岳父岳母不是早就去世了吗?里维斯特知道岳父岳母在他家阿泽心里面的地位那是谁都比不了的,他也很感谢他们的牺牲保住了阿泽的生命。
“岳父岳母他们不是已经………………”
谁是你岳父岳母?要不要点脸?安泽一在心里面冷斥,但是心有计划的他为了自救,他只能忍下来。
“但是家里面有我爸爸妈妈的照片,”安泽一抬起眼皮,看向里维斯特,在黑暗里,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翦如秋水般水光淋漓:“你说你爱我,是真的吗?”
“当然,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那你可不可以带着我一起去一趟我家,把我爸爸妈妈的照片拿过来?”安泽一嘴唇动了动,低下头动了动,脸似是无意识的在里维斯特的胸前蹭了一下,声音怯生生的开口:“我想我爸爸妈妈。”
里维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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