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申枯很是满意,笑道:“元道友,你看?”
“等等。莫申枯,我功力尽失,无法判断可可身上的禁制是否尽除,除非你能证明你确实没动手脚,否则免谈。”元天剑没了顾忌,心态开始放松,说话也不紧不慢起来。
“元道友,你这么搞就没意思了。”莫申枯拂然不悦,“你想想,我若一直控制尚道友,甚至不怕弄点下三滥的手段来折磨她,不信你还这么淡定,我需要玩儿这些不入眼的手段?”
“抱歉,你已经使用过这种手段了,想要建立我对你的信任,估计要很久。”元天剑耸了耸肩,“你放可可,看似与我缓和关系,其实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你知道,靠威胁折磨这些手段,固然可以让我退让乃至妥协,不过程度很有限。我不会想不到,在你手里,我若彻底妥协,便意味着不仅可可,整个元圣大陆的生灵都会下场凄惨。”
“是,我故意示好于你,就是想缓和咱们的关系。”莫申枯坦白得让元天剑觉得不真实,“你就不考虑下咱们确实有缓和的可能?哦,松,你事儿没办完,这里你就不用掺合了。”
“我艹,你不守信用……”秦放松大怒,却也只是刚开口便被莫申枯不知道扔哪个角落了。
“你说,连你儿子都说你不守信用了,我如何信你。”元天剑不确定莫申枯和秦放松什么关系,乱扯道。
“他不是我儿子……你确定要我守信用?”莫申枯解释了下,然后古怪地望着元天剑。
“你守不守信用是你的事儿,反正你得证明可可身上没你留的手段。否则咱们就耗吧。”元天剑慢吞吞地道。
“首先,我控制尚可诱捕你,这跟我讲不讲信用没关系。其次,松所谓的讲信用,是他自己提的,我从来没答应。”莫申枯也不急了,反而耐心地跟元天剑解释起来,“你若认为我没明确拒绝,甚至我还故意误导过他以为我答应了他的提议,算是默认了那个约定,我无话可说。不过,松的意思,是要干掉你,你现在还坚持要我守信用不?”
“多稀罕哪,你不也要干掉我?”
“你误解了不是?我一开始就没提过要干掉你,知道我是谁不?”莫申枯有些情绪激昂,“言必信,行必果是我的人生信条!”
元天剑觉得滑稽,一个利用尚可来挟持他的人物,居然跟他讲他有多么高大上的人品,叫他情何以堪!
莫申枯非常不满元天剑的表情,他随手召了两张椅子,自己正襟危坐,又朝元天剑拱手道:“元道友,请坐!此间因果,我得与你说道说道。”
元天剑一屁股瘫坐在椅子里:“哎哟,你是不知道,我没了修为,孱弱得紧,早就想坐下来了。”
莫申枯懒得理会元天剑的无厘头,清了清嗓子道:“元道友,能否告诉我,为什么你能看到松的模样不?”
元天剑显得非常真诚:“我不知道……瞧瞧,不信了不是?反正我自秘境出来后,莫名其妙地就能看出来他和墨衣一个模样了,你想想,我要早知道他不是秦放松,在秘境里我饶得了他?”他自然不会给他讲,离开元圣大陆,自己根本无法分辨出秦放松。不过自己的理由本来就非常充分,由不得莫申枯不信。
果然,莫申枯认真想了想,认可了元天剑的说法:“是这个道理,毕竟我和元未显分离已经三十一纪,出现我不知道的手段也是可以理解的……”
元天剑早就按捺不住,直接打断他:“等等,我没听说过墨衣有兄弟,也没听说过除了我们四个,还有人能重生。”
莫申枯点了点头:“你说得对,除了我们四个,确实没人能再重生。”
元天剑大惊,怎么都不能接受:“我靠,我靠,妈的你别告诉我你是墨衣!你是墨衣,秦放松又是什么东西!我以前见过的那个墨衣又是谁?你特么的有病啊,先弄个元圣大陆号称扶持我,现在又抓了老子去跟天道交好,你修的什么破功法,比阿寂还像神经病!”
莫申枯思绪沉浸在不知多少年前的回忆里,对于元天剑的震惊,早已有所预料,想来不仅是元天剑,若是元未显知道他的存在,估计也无法接受吧?
“我也想知道我是谁,我想我若是墨衣,秦放松又是谁,墨衣又是谁?”他的声音有些飘,元天剑明显感觉到他有些神经质。
“喂,你先捋一捋,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元天剑感叹不已,他突然想起自己和艾致枫在飞天城影视基地演各种肥皂剧的日子,按艾致枫的说法,他俩的演技早已登堂入室,独孤求败也未可知,不过今日所闻,他认为自己在演员生涯中要走的路还很长很长,嗯,我觉得我代入感不够,还没到忘我境界……
他正不着调的胡思乱想呢,那边莫申枯闻得元天剑所言,身体一颤,回过神来:“你说得对,我先捋一捋,先捋一捋……”
好半天,莫申枯才恢复正常,慢慢道:“你知道墨衣功法的重大缺陷是什么吗?”
“我哪知道,我要知道还会弄不清你和秦放松的情况,然后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
“对对对……不对,元未显怎么没告诉你?没道理啊!”莫申枯摸着自己脑袋,配着墨衣那副酷酷的模样,怎么看怎么不协调。
“多稀罕哪,我又不修他的破功法,知不知道有什么影响,真以为我师父很闲哪!”元天剑不屑地道。
“好吧,你说得对。”莫申枯认可了元天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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