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合适吗,他是妖兽,您认它当干儿子……”
“我去,谁说一定是干儿子了!我徒弟行不,你陷入你儿子这种怪圈里转不出来了!”元天剑怒道。
“对对对,我老糊涂了。”宋扶庭连声道歉。
元天剑咂了咂嘴:“老宋,不是我非要证明俞生贤不是你儿子,而是你这个儿子,出来得实在太巧了,你获得奇遇的事儿刚传出来,他就紧赶慢赶地跑过来跟你相认,然后到处给你拉仇恨,而且啊……老宋,这里没外人,咱就直说,以你和尚维璇这种状态,怕是露水情缘的多,你说就那么几次,你俩当初都是大乘末期,诞子本来就可能性极小,怎么就怀上了呢?”
“这个……宗主,其实就那么一次……三百四十年前,俞真归突破大乘巅峰,柳师叔受邀前往庆贺,我也跟了过去,当日夜宴,我喝得有点多,不知怎么的竟然喝醉了,醒来的时候,我竟然不是在俞府,而是远在万公里之外落红城的一家酒楼……”
“后来没联系了?”元天剑对这种屁事没啥兴趣,关于滚床单的细节以及事后的狗血桥段不外如是。
“没,我知道尚维璇算计我,不过我不理解她算计我的目的,说实话,那时候我未突破巅峰,就一糟老头子,她尚维璇却是服过驻颜丹的,甚至在此之前,我和她都没见过面,我是真不明白她的意图。”宋扶庭道,“不过不管如何,既然有了孩子,这个锅我认,他顽劣不堪,我慢慢纠正就是。谁知道自他来后,我竟然想见他一面的机会都难,天天躲在星空深处的飞船里,只要一靠近物源星,就是铺天盖地的神识加身,稍微慢上一步就是一场恶战,也是到了秘境开放日,才得以清静。我知道他们是故意让我清静,他们想拿住熊……少宗主。不过我敢放少宗主进去,还是很有把握的,不管他们如何折腾,少宗主不死,他们永远抢不走。当然,我没想过生贤会失手……”
“难怪我们刚出秘境,灵宝形成的通道还没消散你就出手,而且还能生生从顶级灵宝手里硬抢弟子,这种高科技的力量,确实是其他宗门无法做到的。”元天剑恍然,他又想到另一种可能,接着问道,“老宋,你们家那两个太上,今年都快五千了吧?”
“宗主渊博,我们这种小宗门也能入你法眼。”宋扶庭下意识地一个马屁甩过去。
“你啊,少来这套。”元天剑笑骂道,不过真是应了那句话,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他竟是受用得很,“老宋,你说你柳师叔才四千出头,要出走,也该是其他两个太上出走吧,他一宗之主,怎么就能这么洒脱呢?”
宋扶庭低沉地道:“柳师叔为了宗门,甘于牺牲,属下不敢置喙,请宗主见谅。”
“好,你不说,我说,你不觉得这也不正常吗?你不是想不到,只是你不愿意想罢了。”元天剑叹道,“老宋,我不是要诋毁你柳师叔,我是觉得,你师叔这么年轻自愿出走,然后就算要传位,我认为传给年近五千的另外两位更合理一些,毕竟论修为和资历,你都及不上他们。”
宋扶庭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元天剑,他不觉得有什么不正常,柳师叔看重自己,指定自己当宗主,并无不妥,两位太上也是为了宗门发展呕心沥血,不是他们不愿意出走,实在是柳师叔出走理由太充分了。二流宗门的太上,飞升希望本来就小,他年轻,就可能走得更远,说不定就可以带回墨陨,毕竟宗门已经没有这玩意儿了。
元天剑旁敲侧击:“老宋,有没有这种可能,他们要拿的,是你柳师叔的把柄?”他心里还有种古怪的念头,你柳师叔太重视你,你没发觉不对劲吗?说不定你们……
他实在开不了这口,毕竟只是猜测不是。
宋扶庭果然没往深处想,他道:“应该不会,柳师叔对宗内弟子都不错,我不过是众多大乘末期中比较幸运的一个罢了,我还没那资格作为要挟柳师叔的砝码。说句不客气的,就算我陨落了,也对宗门没什么影响,五百年内,必有人再次突破大乘巅峰。”
元天剑知道他没转过弯来,也不好意思继续深入,便道:“老宋,我这么刨根问地,实在是不希望俞生贤是你儿子,他若真是你儿子,我俩这关系真的很怪异,毕竟俞生贤是我授意我师侄杀的,哦,就是小犼,望天神犼……你别那样看着我,众生平等,懂不?好了好了,我还给你个思路,据我所知,有一种丹药,名为迷情丹,它的药效你可知道?”
宋扶庭感到羞愧,堂堂大乘巅峰,元天剑随便说一种丹药,他连听到没听过,怎么知道它的药效了。
元天剑只好道:“这种丹药还是我师娘告诉我的,新月仙子发明的,嗯,怎么说呢,她有病……这个不好和你细说,反正这丹药吧,可以根据你见过的人的样貌,在心里置入一些关于此人的奇怪情感,用于增加对人生的领悟,这种情感就像真实的记忆一样,永不消失,我师娘觉得此丹容易干扰人性,费尽心思研究出来了解药,给新月服用了,才使她恢复正常,你仔细想想,你可服用过?”
“此丹可有什么外形特征?”宋扶庭一生磕了无数丹药,要没什么特点,他真没法记起来。
“啧,麻烦,好像没啥区别,我这里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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