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可能很长一段时间更新会很少,一是事情多,二是身体不好,不过请放心,我不会断更。)
元天剑运功逼出一口精血,朝着天元位喷去,原本看上去散落放置各不相干的材料,遇血即溶。他看都不看一眼,按着预定方位依法炮制,整整九口精血分别作为溶剂,将所有方位的材料尽数溶解。鲜血并不浸入泥土,而是如被器皿盛着,材料溶于血内,使鲜红的血色变得深黑,随着元天剑不断变幻法决,那层黑色如挥发一般,慢慢变浅,这还不止,那层血色竟也如被带走,逐渐变淡,,直至最后成为透明的液体。
元天剑以指按额,暴喝一声:“来!”
那些透明的液体突然溅起,直朝元天剑口中奔去!
待得所有液体进入口中,他面现痛苦之色,却是强忍剧痛,艰难地打出最后一道法决:“禁,天!”
随着最后一声暴喝,元天剑探查了一下阵法,长舒了口气,然后对着通道警戒的众修道:“各位长老,阵已成型,待我调息一个小时,再与你等细说,无论发生何事,不要打扰我!”
说完不等众人回应,便遁入小屋,一股无法遏抑的困意袭上心头,昏睡前,他冲着章伟鼎道:“一小时后,记得叫醒我。”
一小时过后没多久,元天剑就自然醒了,他盯着故意一副卖萌神情的章伟鼎,笑了:“我知道你不会叫醒我,我其实早就计算好昏睡的时间了,一小时零十分四十一秒。小样儿……哦,我忘了,你没手表什么的,到点了,你该睡觉了!”
“滚,你管我!”
“还科学家呢,生物钟不能随便打乱,这本是就是时间记忆好不!睡了睡了……真听话!”元天剑望着一脸愤懑,被自己强行催眠的章伟鼎,心情好了不少。
他把那些写好的修行教材一股脑地也扔了进去兽囊,伸手就把自己建立小屋时捏的那套石制家具也扔了进去。然后便章伟鼎一下扔进兽囊。
他正想着出去,却是一下想起这货没修为,啥都看不清,便再拿了个极品灵石,一阵施法,灵气开始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他觉得应该做个灯具搁上面看上去讲究些,于是随手往洞壁一捞,这号称非元婴不能破坏的墙壁,竟是如纸糊的一般被他挖下了一大块!
他凭着映像,捏了个他在地球生活的那个年代比较流行的台灯模样,直接把灵石强嵌入灯罩,很是满意地瞧了瞧自己的手艺,心想我给你整豪华套房不行,简易的清水房问题还是不大的,自己弟子,怎么都得照顾下不是。
收拾妥当后,元天剑走到大厅,招呼已经轮值回来的卢杏沐等:“九宫极灵阵乃是仙阵,它的主要作用是困,说是牢笼并不为过,阵法启动后,除了我这布阵之人,以及我的契约兽小犼,大家都将出不去,外人也进不来。关于此阵,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么多。”
卢杏沐道:“宗主,您这出不去是指?”
“我们解阵材料不够,一旦启动,除非位面之力,根本无法离开。”元天剑道。
卢杏沐也不避讳,直接道:“目前外面的战局确实诡异,我们的判断和宗主差不多,应该是有一场大危机降临,五行固土阵可能不够,宗主才费尽心力布下此阵。”
元天剑点了点头:“围攻我们的,是鸿胪大陆巧器门所属散修,按我起先的判断,他们最多围困我们两天,无论我的价值有多大,他们也不会继续,但是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撤走的迹象。”
全昕鹤抱拳道:“宗主所言极是,千峰宗和巧器门挨得这么近,惠人宗、合欢派、盅图宗也应该在附近才对,根本不用两天,巧器门必然遭遇其他宗门散修,就算巧器门想堵我们,也力有不逮,这是不正常的。”
元天剑道:“是啊,尤其是千峰宗落脚点发生如此剧烈的爆炸,不说其他四宗,九宗怕也有人感知到吧,他们可都是有四品妖兽的。”
卢杏沐猜测道:“宗主的意思,他们可能联手?”
元天剑道:“联手对付我,可能性不大,我只有一个,他们如何分配?而且他们不怕光顾着对付我,被其他没有联手的宗门大肆收罗墨陨?不过我们必须作最坏打算,五行固土阵挡得住金丹,绝对挡不住十只以上四品妖兽围攻。”
“我倒是觉得,他们未必不会联手。”一个名叫胡善希的修士道,“宗主,有没有这种可能,其他宗门给够巧器门足够好处,让他们不参与墨陨的争夺,先堵住咱们,待得最后时刻再群起而攻,至于最后谁获益,未必没有办法,比如均分。”
“胡长老的说法未必不可能。”另一位名叫昭使图的修士接过话头,“只是巧器门未必会将我们能恢复灵气的秘密说出去。”
“那么多散修见证,其中如何杜绝没有其他宗门故意埋藏的探子?一个二流宗门,根本守不住这个秘密的,他们没这么傻,必然能认清形式。”元天剑摇摇头,然后缓缓地环视了围着他的这些修士,突然觉得有些难受,他好不容易压制自己的情绪,接着道,“你们最近与他们争斗,可发现他们人员是否变动?”
昭使图苦笑道:“宗主,半个月,还不足以让他们的人员lún_gōng一次的,像巧器门这种宗门,麾下散修五百万肯定是有的。”
元天剑咂了咂嘴,幸亏金丹修士无法合力,或者说幸亏没有能承担众多修士合力的载体,如果他们当中有个如自己这种身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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