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能修炼的妖兽,怎么能只跟妖兽较劲!它的品阶会随年龄自然增长,可是它的修为却不过才炼气初期,一个七年都不能突破到炼气中期的孩子,哪怕它是妖兽,元天剑也不能忍,这样下去还怎么飞升!
还好,艾致枫给力,他说两年,果然是两年,悟净确实再怎么缩都有十米见方那么大,倒是小犼给了他意外惊喜,不是说望天土犼生来三丈么?结果尼玛才两尺不到!
因为它们像袋鼠一样,其实早就出生了,却在母袋里孕育十年才会真正意义上脱离母体,他要不问小犼,这辈子估计都想不明白这个道理,其实想想也是,母犼不过十丈,三丈长的幼兽,它生得下来吗!
不过相对于母犼的体型,你生下来只有两尺不到,原来你才是国宝……
元天剑现在真正转的念头,是如何搭上薛师妹的车,他真的好想见一见尚可。
最后他只能在心里轻叹一声,见她又如何,是想看她相思成疾,还是看她红颜憔悴?
他不禁在内心询问自己,如果他与尚可毫无阻碍地长相厮守,就会天天黏在一起吗?肯定不会,如他这种初入金丹的,一次历练,至少一年,一个闭关,也是半年,更不用说像马雨忞那样,往接引之地一扎,动不动就是几十上百年,他们是如何与自己道侣相处的?
难怪师父说,修者因为感情不合,出现离异的极少,因为他们对婚姻的认识,早就不是生命只有几十岁的凡人这般急躁了,他们称对方为道侣,生命会随着修炼境界的变化,在青春与苍老间不断循环,如果仅仅因为yù_wàng,因为激情,如何能持久?
自己还是摆脱不了这种凡人心态啊,其实就当是一次远行,一次闭关,你安好,我也安好,不就够了么?
他想,作为物源星本土修者的尚可,不会如他这般这般儿女情长吧?不是说可可不爱他,而是爱如涓流,细长悠远。
想通此节,他洒然一笑:“好叫前辈得知,它叫小犼,是我自己培育出来的妖兽,神土峰传说晚辈偶有所闻,却是不敢与望天神犼比肩,因为我的小犼确实小。”
“呵呵,有趣,我也没见过这么小的犼,你说你会培育妖兽?”中年妇女声音传来。
“自小犼后,我不再培育妖兽,有前辈留言警戒晚辈,宗门灭门,皆因我培育妖兽,背驰天道,罔顾人伦,为世不容才遭了此劫。”元天剑一脸索然,痛不欲生。
“这话就重了,什么背驰天道,罔顾人伦的,都是一家之言,出发点不是恶意,结果不是恶果,哪里来这么多天道人伦的,你且说来,谁灭了你门,我给你讨个公道去。”中年妇女明显不认可这种理念,直接就要打抱不平。
未兰师姑,能把你的法罩撤了咱们慢慢聊吧,旁边的人都以为我神经病了,一个人对着空气一本正经胡扯,我不习惯啊!
这话自然说不出口,他继续抱拳道:“前辈有心了,凶手已然伏诛,当年宗门遭难,我被人搜魂,原本以为自己难以幸免,却是昏昏噩噩数十载,近日才恢复记忆,这些年全靠小犼照顾我。家已不在,仇人也没了,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便四处游荡,见识下这世间也好。”
“哦?”元未兰突然探查过来,然后一阵惊讶,“你的神魂确实特殊,看上去确有损伤,不过凭你自身怕是无法恢复的,当是有高人出手。”
元天剑道:“前辈睿智,晚辈也是这样认为,只是这位高人从不露面,晚辈卑微,只想能知晓这位前辈是谁,虽无以回报,却也可以为其祈祷。”
“你且说说,你姓甚名谁,来自哪里,这天下能医治此症之人不多,也许我能帮你猜个大概。”
“晚辈元天监,来自神方大陆会元宗。”
“什么?”“啊?”“咦!”元未兰大惊,尚可轻呼,薛师妹一脸惊奇。
“前辈和二位仙子见笑。”元天剑一脸苦笑,“晚辈年一百七十,非是故意要招惹元天剑前辈,晚辈也想过改名换姓,只是整个会元宗仅余晚辈一人,却是不敢背祖忘宗。”
“世间同名者原本不少,何况你也不过勉强算是同音,不知者不罪。”元未兰显然根本就没听过什么会元宗,“当是丹霞派高人救了你,哼,估计也就她才有这本事,她什么毛病,管一小宗门生死,果然慈航普度,泽被苍生哪。”
“还望前辈告之恩人名讳,晚辈感激不尽。”元天剑假意一脸殷切,心里却难免腹诽,我去,看来跑哪都一样,这姑媳矛盾都无法调和啊,不过师父捂得那么紧,未兰师姑是如何知道的?
“你就一小人物,她也不在乎你知不知道,反正她也要飞升了,你要命够硬,迟早会知道她是谁,我稀得提她,走了!”
“啊!”薛师妹没料到元未兰突然发火,直接一下捞了她就走,只来得及发出半声惊叫,便消失无踪。
元天剑咂了咂嘴,至于么,还名字都不愿意提,哎,她俩要打起来,师父帮谁呢?估计他会跑……
我呢?师姑,虽然你照顾可可有功,嗯,我不得不承认我会偏向师娘一些——我去,老子这出发点就不对,不是应该两边劝嘛,怎么倒希望她们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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