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谢钢与田金涛开饭没多久,那逃走的两青年才跑到海州机械大学几公里外的的一间民房内,还没来得及感慨劫后余生,就发现屋子内多了一名身穿黑衣蒙面人。
“知道我来的目的吗?”蒙面黑衣语气极为阴沉。
这话听得两人心里一惊,刚放下的心再次被提起,这人不用说,正是出钱让他们找田金涛麻烦的上家,此时出现在这里,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代表着什么。
应该是找他们退钱的,问题是这钱昨夜已经被两人在赌场挥霍一空,很是纠结怎么推脱,如果说不退也说的过去,毕竟两人事情做了,只是没做好,还惹的一身伤。
话又说回来了,两青年也是混迹社会多年的老油条,这黑衣人既然能提前在他们前回到屋子,那必定也知道当时的场面,不是他们能控制的,拿人钱财替人做事,事情没做好,那也是事出有因,顿时有了点底气。
“还请先生明示,事情没办成乃事出有因。”受伤较轻的那青年稍加思量后回道。
“哦?”蒙面黑衣人眉头一挑,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是不满。
一声轻“哦”落在两青年耳中时,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迫在他们身上,这才想到当时在谢钢的逼问下,说了不该说的话。
两人此时真的后悔了,不应该贪财接下这门生意,于是识趣的埋着头等候发落,能屈能伸才活的久,受点屈辱算个求!
只是两青年低估了问题的严重性,那蒙面黑衣人见两青年埋头的样子,面色一狠,也不再言语,只见他的手臂泛起一道金属光泽,五指蹙拢后竟合并在一起,变成一根锥形利刺。
手臂一挥之下,那埋头等候发落的两青年,脖颈上齐齐出现一道整齐的划痕,随即黑衣人也不多看一眼,头也不回的破窗而出,快速消失在黑暗中。
而留在屋内的两青年,不可思议的捂着脖颈上迸发而出的鲜血,扭曲的倒地身亡,到死也没明白,那蒙面黑衣人怎会毫无预兆的下手了结他们的性命。
其实杀人灭口的理由并不难猜测,做事没原则,出卖上家,要不是人家带着面罩,那还不什么都吐露出去了,所以死的并不冤,只是两人估计不知信誉为何物,才会不明所以。
吃饭吃的正嗨的谢钢毫不知情,那屋子离开的黑衣人,思考着将他标记成了清除对向,回去向他的领导汇报。
“金涛兄,你这么看着我干啥,慎重申明,哥们对男人不感兴趣!”谢钢瞅了一眼田金涛干巴巴的眼神,义正言辞的说道。
话虽此般说,但谢钢哪能不知道田金涛的小心思,那干巴巴的眼神,可是死盯着他的饭菜,这家伙也够狡诈的,随在身后默默付款,可这饭点时分,自己却不打饭,企图很明显啊。
“恩,小钢子说的好,不如你留两份饭菜,其余的我来帮你消灭掉,不然撑坏了身子以后没法生儿子,而且哥们说不准还真对你有点兴趣,小身板的不错,嘿嘿……”田金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用眼神挑逗着谢钢。
这一刻,谢钢对田金涛有了全新的认识,无耻到这程度连他都汗颜,也不知哪来的田氏家族教育出的“富贵子弟”!
“噗噗噗……”
所谓上有张良计,下有过墙梯,谢钢毫不犹豫的朝着面前的饭菜喷洒口水,直接无视田金涛的咋舌眼神,这才心满意足的继续埋头,他就不信了,这金涛兄能怂到吃他口水的程度。
果不其然,田金涛放弃了,默默的转身离开打饭去,心里暗暗鄙视谢钢的小人作风,明明吃不完,还这么浪费粮食,难道不知道农民伯伯们很辛苦么,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两个小时后,下午的第一堂课是郭开明主讲,讲解人体生物学的理论课程,并不在实验室内。
谢钢很不自在的在教室后排找了位置坐下,田金涛没有与他一同来上课,好像是有什么事出去了,具体也没细说。
“请问我可以坐这里么?”
一道细腻的女声在耳边响起,谢钢侧脸一看,声如其人,一大美人!长发披肩,柳眉画眼,肌肤光滑剔透,衣着又小家碧玉般精致,只是,怎么看起来有点面熟?
大美人“呵呵”的笑起来,谢钢才从愣神中反应过来,随口道:“随便坐,反正没其他人。”
“谢谢,我叫柳梦璃,很高兴认识你。”大美人含笑坐下,又伸出手对着谢钢说道。
正要端坐的谢钢再闻声,为之再愣,似乎没想到大美人对他打起招呼来,心里想了想,毕竟是同学,好像也没啥的,于是也伸出手握去。
入手后,暗道:“手真滑”。
“额,我叫谢钢。”然后没了下文。
只见柳梦璃端坐后,微蹙秀眉,眼神中若有所思,稍稍片刻后,眼神中又显露惊喜,还偷偷的瞄向谢钢,好像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
坐在一旁的谢钢自然感觉到了其中异常,或者说从昨日“诋毁”郭开明起,就莫名其妙的出现麻烦事,这些事看似没有任何关联,细细推想下似乎又不同寻常,只是具体哪里出的问题,却又是一头雾水,只好提高警惕。
在道上当混混的日子,他那被砍死的老大曾经说过,咱道上混的,迟早都要还的,小心谨慎才活的久,哪怕是还,也得让那些龟孙子等到他自然死,被刨了坟都无所谓,反正死了什么都不知道。
当时谢钢还暗暗佩服,果然不愧是当老大的,随便来句话都这么有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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