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府,雨柔来到了孟庭苇的卧室门口,看见卧室门是开着的,便直接走了进去:“爹,连叔叔走了吗?”
“恩,雨柔,爹没事,不用担心我。”孟庭苇。
我:
雨柔坐在孟庭苇的身边,看见他这么大年纪,却还这么逞强,心里不禁很心疼:“娘不在了,我不心疼,谁心疼。”
孟庭苇长叹了一口气,想起了雨柔的娘亲。
雨柔知道自己不该提起娘亲,娘是爹心里最大的疼痛了。
雨柔:“爹,之前是女儿不孝,爹为了天下苍生呕心沥血,我这个做女儿的,怎么能不为爹,不为苍生尽一份力。”
孟庭苇有些愣着的看着孟雨柔,之前两个人讨论过这件事情,每次一讨论,两个人就会呛起来,闹别扭不说,雨柔还总是哭个不停。
孟庭苇知道委屈了雨柔,有些歉意的说到:“雨柔,爹知道,你心里一直有尉迟家人。可是尉迟家三年前被人陷害,全都在塞外被赐酒而死,爹不想更多人遭受连累。你从小跟着我读了那么多书,也跟你连叔叔看了一些兵法,爹相信,你在皇上身边,可以把握好分寸。”
孟庭苇口口声声,说的都是天下人,从来没有为自己,为家人而有一己之私,身为爹的女儿,雨柔更不愿自己让爹一个人苦守着北周江山。
雨柔:“女儿明白,爹,女儿从来没有见过皇上,俗话说以面相人,不知道爹能不能画一张皇上的画像,好让女儿明白,自己嫁的究竟是怎样的人。”
孟庭苇知道雨柔能答应嫁给皇上已经实属转性子,既然雨柔就这么一点要求,何不满足她:“好,给爹拿笔墨纸砚。”
雨柔应了要求,走了出去,端了笔墨纸砚过来,静静的站在旁边,看着孟庭苇画出宇文邕的容貌神情。
晚上,夜深人静,宇文邕和大福都静静的熟睡着。忽然,宇文邕睁开了眼睛,慢慢的转过身体,打量了一下大福。
大福似乎睡的很熟,看来,今天赶路累坏了。
宇文邕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大福以前在皇宫为了以防皇上半夜叫自己,已经养成了浅睡的习惯,今天,恐怕就没那么容易醒了。
宇文邕拿起身上盖着的披风,小声的踏了出去。
来到今天下午放信号弹的地方等着,脸上已经蒙上了一个黑色面具。这个黑色面具其实是一个可折叠的器件,是五年前外出游玩一朋友相赠,这个面具的秘密,天下间只有宇文邕和那个人知道。
忽然来了两个身影,两个人双双跪了下来,只见左边那人说到:“属下左护法落星辰参见主公。”
右边那人亦说到:“属下右护法向明晨参见主公。”
宇文邕转过身,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就是为了日后以便装现身的时候,不被认出来:“左右护法,北周南部水灾泛滥,民不聊生,我要你们带人去赈灾,同时,招揽几位可用士兵。”
落星辰:“主公,大护法已经传来消息,北周皇帝已经派了孟大学士,左将军李季,师都督杜羽去救水灾百姓,听说孟大人为官正直,还需要我们去吗?”
“此次前去的还有两个人可不是什么好官,我要你们暗中协助孟庭苇完成这次救灾。”宇文邕。
“是。”落星辰。
“是。”向明晨。
两个人说完之后,宇文邕便说道:“退下吧。”
“属下告退。”落星辰和向明晨齐声说到,说完站起身来,一身轻功,便很快消失在这夜色之中。
破庙外,一人正在解开宇文邕马的缰绳,马儿也许是因为兴奋,喊了几声。
破庙内的大福被这几声马叫声吵醒,睁开了眼睛,看见宇文邕不在屋内,还以为宇文邕抛下自己跑走了,蹭的站起来,一边跑向外面,一边大叫:“爷…”
来到外面,只见一个蓝衣男子正准备骑上马,大福立马冲向前喊道:“偷马贼,把马放下,喂,偷马贼…”
那个人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大福这两双腿根本就赶不上来。
此时,宇文邕已经来到破庙附近,听见大福在大喊大叫,跑过去一看,居然有人敢偷走自己的马。
他用轻功翻身,抓住了偷马贼,把他扔在了地上。
可是偷马贼武功似乎不错,在掉落地面时,说时迟那时快,用手撑着地面,打了个翻身,就定定的撑在了地上。
宇文邕知道这个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偷马贼,走上前,问道:“兄台武功不错,不过,为什么要偷我的马?”
“我不是我偷,这马本来就是我的。”偷马贼说的理直气壮,一点也不心虚。
宇文邕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大福,大福还以为偷马贼是在贼喊捉贼,很生气的朝着偷马贼争辩到:“我可是真金白银从一个老伯那里买来的,你骗谁呢?”
“头发是不是偏白,嘴角有痣。”偷马贼。
大福惊呆了:“你怎么知道?”
“那是我爹,钱我已经放在那里了,”偷马贼用手指了指刚才马儿被栓住的地方,大福跑过去看,果真有一堆银子,数目跟自己给的分毫不差。
大福跑过去递给了宇文邕看了一眼:“爷,真的分毫不差。”
既然把钱都还回来了,那就说明他不是偷马贼,而且,也不是那种贪得无厌之徒,那就好办。
“这位兄台,这马我既然买下来,就是我的,你要买回去,也得经过我同意吧。”宇文邕走到偷马贼的前面,笑了一下,表明自己并非要追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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