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经济在10年中一直靠苏联支援，苏联解体自顾不暇，越南就彻底崩溃了。所有的轻重工业都几乎为零。中国货无论是柴油机、发动机、香皂肥皂洗衣粉电池电筒等等。所有日常百货都要，如饥似渴。而他们能付出的只有八角、大米、越南少女、木材、矿石、橡胶等。越南的军人偷枪支、子弹、手雷出来卖。一个手雷才卖100元，手枪才卖600元。
每到周末李律中和表哥都要往河内跑，很快认识了不少越南朋友。他迫切需要和官方建立关系，由于有之前的多次飞越调查的准备工作，他认识了河内的高官和凉山海防的当权人物，并和他们的代理人建立了贸易渠道。明富和李律中成了他们在中国的代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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