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差不多等同于被打断一条胳膊!
包厢中的所有人都明白其中利害,而一手搞出此事的小费米恩显然就是怀着这样的一个险恶目的。
“嘿!罗契他们是怎么搞的?”提亚戈忍不住大声质疑,“脑子进水了吗?怎么能允许这种极端不利的规则得到通过?难道不知道这他喵的是在刨自己的根?拼了命都该挡住它吧?扯皮不懂吗?抗争不懂吗?噢!我的天~~~!”
余者面面相觑,和提亚戈一样,他们也都不能理解为何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争过了,没用。”
咿呀,门被推开,刚刚才被提亚戈吐槽的罗契走了进来,他神色沮丧,糟糕透了的心情清楚完整地写在了脸上。
“你怎么来了?”弗兰克问。
“心情差,闷得慌,在上面呆不住了,来这里透口气。”罗契闷声说道,接着他又勉强的笑了笑,“你们这里还真让我一番好找啊!刚才糊里糊涂地就错摸到了隔壁,嘿,一屋子的女人!那叫一个亮眼!晃得我差点失态——萨菲厄斯那家伙,艳福真能羡慕死人......”
太过刻意的调侃,反应自然寥寥。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提亚戈平静地问道。
“没什么。”罗契走到包厢里找了个位置坐下,“不慎失着而已。”
“不慎失着?”
“一不小心,被小费米恩压了一头啰。”罗契揉了揉眉间,“搞砸了!客观来说是因为沃卡尔叔叔的壮烈表现,主观来说是因为我的冲动给了小费米恩可乘之机......反正,搞砸了!呵,那条恶狗还正气凛然地搬出了大套道理,逼得罗梅罗阁下就算有心帮忙也无力应对。”
“罗梅罗?帮忙?算了吧!那家伙不拖后腿就好咯!”提亚戈撇嘴说道,“他可是提尔教会的大主教,天然就必须和咱们不对付。”
“和咱们不对付不妨碍他更讨厌那条恶狗,”罗契这回倒是真心的笑了,讥讽的笑,“小费米恩是怎样一个人,你是知道的。”
“噢,了解。”提亚戈也都失笑,顿了顿,又说:“所以,也就这样了?”
“也就这样了。”
“唉,胜算渺茫。”提亚戈失望摇头,“只希望不要被打个5比0......”
“哈?你这是什么话......”弗兰克闻言立即便不忿回呛,可越说声音越小,渐渐地就没了声息。
一股浓重的悲观情绪,在包厢之中漫延飘荡。
“嗨!好啦!哪来的那么多解不开的忧愁?还没比呢!急个甚么?都输了你们再来哭丧着脸!”德罗坦暴躁地朝每个人都吼了一句,“先看吧!唔,下一场是谁对谁来着?”
......
......
场地还在修整。
沙场中央出现了一个大坑,自然不得不对其进行修补,总体来说这不算是一件如何麻烦如何困难的事情,尤其是在人力充足且还有足够的施法者的时候(化泥为石、化石为泥的手段不要太熟练),虽然这个坑确实太大了点。
颇费了一段时间,沙场总算是回复了大体的平整——其中还多得了奥斯玛大法师不耐烦的伸手一挥。
接下来,都懂的,第二轮对决。
作为挑战者,西陲第一国防军方面再次首先派出了他们的选手,同样是他们的一位为人熟知的传奇强者,德欧兰。
这位穿着造型夸张形如恐兽的一整套全身板甲、沉重的双手重剑在他手中就像玩具般轻盈的高大壮汉,一上场便(单手)抓着武器振臂狂吼。没有扩音法术的加持,但其饱含愤怒的狂野嘶吼依然能够传入竞技场内的大多数人耳里让他们心生怖畏。
德欧兰绝对有理由愤怒。想想这些天来都tmd经历了些什么?从那个该死的夜晚开始:四人合力围杀一人不得反被强势反杀、眼睁睁地看着伙伴在咫尺之外如同屠宰般被剁下脑袋、将军遭受软禁、同袍们被重重围困、自己则被投入监牢遭受百般折辱......
这些事,随便哪件都叫他无法忍受,更别说如这般接连不断地全都叫他领受个遍!他怒不可遏,他憋闷已极,他需要发泄,亟待发泄!相比起他的伙伴——暴戾狡诈的贝罗、笑里藏刀的布莱默、冷漠狠辣的雅思敏,他是个更简单更纯粹的战士,不会考虑得太多太复杂,他更乐意将心里头的怒气直接发泄在战场之上,像眼前的这片沙场便很不错。显然,他的发泄不只是吼一嗓子那么简单,他打算将等会对上的对手......劈成两半!
......
......
场边,新月城方。
叶孤云收回了投往场中的目光转头看向室内,逐一扫过众人,然后淡淡地说道:“第一场输了,接下来的第二场,我们必须要拿下!”
“确实。”列特点头说道,“如若不然,连失两局之下,对方赛点在握,我们却再无一点失误和意外的余地,太被动了!”
梅菲斯闻言当即笑了,挑了挑眉,颇为得意地朝叶孤云说道:“那么,你是不是要让我上场了?这里也只有我能够确实地给你带来一场胜利咯~!”
然而叶孤云只管板着脸,眼睛一动不动,理都没有理她。
梅菲斯当然大感不满:“喂!什么意思嘛!”
“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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