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大门前不明情状的列特等人自当立即就和布莱默等翻脸。
布莱默却笑了,摆摆手,淡定地答道:“啊~,等着嘛,别急!”待到德欧兰三两步返回门前,他便示意列特接过昏迷了的弗兰克,“瞧,答应你的,尽力保证两位爱希lún_gōng子的安全,我们已经办到咯~!”
他又拍了拍兀自怔怔的列特的肩膀,笑道:“别傻眼了!惊讶?困惑?没有头绪?还是感受到被愚弄了的羞耻和愤怒?呵呵,不奇怪哟!我说过的,贝罗才是我们这些人中最狡诈的那个!”啧啧摇头,继而又道,“他总能提出一些有意思的计划——就像这个。说实在的,我们很难不心动的啊~~!于是,只好乖乖地配合他咯~!”
列特一窒,怒而又道:“你们是什么时候串通好的?”
发现并不得不承认自己原来是愚蠢透顶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然而,无可改变的事实就是,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发现这伙人的阴谋,没发现他们在暗中串通,他被甩得团团转,被肆意地玩弄于股掌之中......
“这很重要吗?”布莱默摊了摊手,“反正必须瞒过你们,而我们也确实已成功地瞒过你们,不是吗?嘿嘿,成功瞒骗的感觉其实真的挺不错的~!”
“......”列特郁闷之至,想以怒骂发泄却始终没法骂将出来,顿了顿,切齿地,他又问道:“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嗯?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布莱默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显然已乱了分寸的金发大帅哥,又摇了摇头,“拜托,难道不是明摆着的吗?......算了,你马上就会看到的,看看贝罗,看看我们......有兴趣的不妨留下了看看,当然,就像贝罗说的,也欢迎参与其中喔~!”
笑了笑,布莱默转身走开,提起武器,联同德欧兰和雅思敏,一步步地,向不远处的叶孤云包围而去,从各个方向,将其夹在中央。
杀机毕现。
身旁的两位伙伴已将弗兰克带进了剧院,略作犹豫,列特终究还是没有随之入内,他选择留在门外,倚着门,无比纠结地观望着场中的情形:“这群混蛋,莫不是要......”
场中,贝罗畅快地笑着,当然,他那张脸,委实先天不足,令其笑容,无论多么畅快多么淋漓多么发自内心,都难以和好看联系起来。唔......也许会在意,也许不在意,反正贝罗还没能认清这个有点悲催的事实,他只管笑,想笑就笑。现在?他挺开心的,开心当然值得一笑,于是,他笑了——尽管看起来有够丑恶有够狰狞的,一边笑着,他还一边像是抚摸宝物般抚摸着手中的战戟。
“唉!一天三次的闪电锋刃就这样被消耗殆尽了啊!”贝罗故作痛惜地说着,“不过,没关系,这是值得的,因为......”
“哈哈!看到了吗?萨菲厄斯先生,你被包围了啊!”贝罗仰头大笑,“现在,你总该对状况有了最清楚的了解了吧?呵呵,这是在准备埋葬你啊!”
“是的!是埋葬!而不是打倒,或者教训......”贝罗煞是郑重地强调着,顿了顿,又蔫坏地笑将起来,“啊~~!我得说,什么‘打倒’、‘教训’的,都他x的是最呆板最白痴的想法!——甭瞪眼啦!列特,说的就是你!一头天真的蠢驴!哼,也不想想,才刚刚和一群不长眼的傻x打了莫名其妙的一架——乔巴团长,你也别不服,糊涂如你,他x的就是那个不长眼的傻x......”
嗤笑一声,又摊了摊手,粗野的,痞痞的,气得乔巴脸色铁青。
“看,就是和这种傻x打了一架,一群又一群,深陷其中,焦头烂额,搞得伤痕累累满身疲累。我们冤呐!何其无辜!然后,都这般狼狈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半成的状态,却告诉我要和你这位不知深浅的顶级强者进行堂堂正正的对决,将你‘打倒’,给予‘教训’?啊哈,这确定不是笑话?啧啧啧,对于这种想法,我只想说,x的智障!”
“万幸,虽然我不聪明,但还不至于智障,所以我从来没有考虑过什么‘打倒’、‘教训’的白痴想法......”贝罗桀桀笑了两声,“我很单纯,只想着将你埋葬,用尽各种方法,哪怕是最卑鄙最肮脏的算计!唔,这一定是不光彩的,有失武者的荣誉,真讨厌啊......但谁叫我实在舍不得这个难得的好机会呢?瞧瞧,混乱的夜晚,烽火处处,困围重重,我们的萨菲厄斯先生却独身一人,守护一方,屹立不退,阻遏战火——wow~!真伟大——我们能够看到,他没有帮手,甚至手无寸铁......哈哈,你们说,这是不是干掉他的好机会啊?”
“我想睿智的萨菲厄斯先生一定能够理解我的想法,”贝罗手持战戟,朝叶孤云步步逼近,“没错,我是武者,但在武者之上,更是军人,共和国的军人,懂点政治、晓得点形势、有立场、会看风向的军人,更是忠于上官、爱拍马屁的军人,像官僚、像政客、难缠的、狡诈的、油滑的、谄媚的、厚颜无耻、直如恶棍、特别糟糕神憎鬼厌的那种!”
“哈!你还真有自知之明!”乔巴忍不住大声讽刺。
“没办法,作为天生的反派,没点自知之明很容易扑街的!”贝罗不以为耻地全盘领受,然桀骜的他不免要反唇相讥,“乔巴团长,我看你就没有!”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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