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小言,修小言?”沈嘉敲着修言的房门,没听到动静后,他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
修言动了动耳朵,听到沈嘉在敲自己的房门了。他捞起一遍的睡衣穿上后走到了湘颂房间的阳台。
两间房间虽然是连着的,可是阳台却是隔了十来米。修言穿着一双棉拖鞋,迈了迈步子正准备跳过去,却被湘颂拦住了:“算了,等他走了你再从正门回去。”
修言当然发现了她对自己的关心,亲了亲湘颂然后说道:“放心,这点距离我随便跳跳,摔不死。”
“可是有监控。”湘颂想了想说道,“还是再等等?”
“没事。”他解释,“那些东西我能屏蔽的。”
说完,他踩上了栏杆,在湘颂捂着嘴时,轻松一跃就调到了对面的栏杆上,落下时没站稳还晃了两下。湘颂低头看着这二十几层的高度,只觉得手心都要出汗了,偏偏对面的人还是嬉皮笑脸的,站在窄窄的栏杆上还冲她挥手。
“智障欢乐多。”她念念了两句,不理会他就回了房洗漱。
四点半多点,大家终于在酒店大厅全部集合。沈嘉见人齐了,便搓了搓手说道:“这次是最后一次录制了,大概也是最艰难的一次,大家要挺住啊。”
最艰难?还挺住?
顾小河听他这么一说连忙举手问答:“现在去保险还来得及吗?”
“大概是……来不及了。”
他说完,后面工作人员送来了八套尺码合适的羽绒服,在抱怨声中,大家还是换上了衣服。
修言默默站在沈嘉后面,把他拎了起来后说道:“今天到底干什么?这冰天雪地的。”
“哎哟哟,”他扑腾着小短腿,“你去了就知道了嘛,这么心急干什么。”
修言放下了他,跟在大部队(湘颂)后面出了酒店大门。北方的冷,他们之前下飞机的时候就领略过了。不过今天较之昨天,是更冷了。大家一出门,便只打了个哆嗦。说话间哈出的气感觉都能直接冻住。
姜小蒜哆哆嗦嗦讲了几句话,便捂上了自己快要被冻住的嘴巴,连忙跳上了节目组的车。车子没开多久,大概是到了靠近郊区的地方,便停下来了。大家的屁股都没坐热,之前冻住了的手也没解冻,还没在车上待够,便听到了沈嘉的喊声。
“换乘了换乘了。”沈嘉拿着大喇叭,“每一组成员按照第一次节目时的搭档,两人一组的上车噢。”
姜小蒜冻得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下了车直哆嗦:“车,车在哪里啊?”
沈嘉神秘笑笑,“车一直都在这里啊。”
他说着,便看到昏黄的灯光从四个方向而来,穿透了黎明前的夜色,再接着的是零星的,老旧的车铃铛的声音,马蹄嗒嗒,拍打在雪地上,逐渐靠近。不多时,四辆雪地上行走的马车已经完完全全地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
修言一下车便注意到了这四周的马车,只是没想到,它们会是他们的交通工具。
他们八人各站在一个方向,马车朝着他们走去,在车头师傅的引导下正好停在他们前面。而修言这边却是无论那位师傅怎么驱赶马匹,它都远远停在距离修言十来米的地方不敢动了。
赵师父尴尬对他们说道:“意外,意外。这马儿平时不这样,可乖了,真对不起对不起。”
大家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湘颂看了看微微眯着眼睛的修言,再看了看对面那匹高马,支了支修言的胳膊轻声说道:“你别吓着人家的马。”
好吧……他收敛了点身上的气场,对着那匹马勾了勾指头:“过来吧,乖马。”
沈嘉还正准备笑话他,结果那匹马真的,真的就这么过来了。
“巧合……吧?”他不确定的反问了一句。修言哼了声,“停下,别过来。”
于是在第一时间那匹马在他做出停止的手势之后,便立刻停住了脚步,连刚抬起了的一只蹄子都没放下。
这回再说是巧合,那就是智商有问题了。沈嘉继续看看马又看看修言,说道:“修小言,对马怎么这么了解?”
湘颂在他身后腹诽:“因为都不是人,比较有共同语言。”
修言则神秘笑笑:“这是我和马之间的秘密,你要知道干嘛,被我驯吗?”
“想得美!”他愤愤离开,然后又拿着大喇叭喊道,“大家跟上马车,跟着师傅走,他会给你们安排任务的!”
一片漆黑又迎着寒风,一群人坐上了“豪华兜风敞篷车”,师傅又不知从哪里搬出两件军大衣,分给了自己车上两人:“都穿上,穿上,你们穿那么点肯定要冻伤。”
大家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是保暖内衣又是好两件线加上棉袄羽绒服再加上军大衣,都要成一个球了,还那么点??
修言其实一点也不冷,只不过他记得华夏那句名言“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于是还是一件一件乖乖穿上了。穿上之后,他就发现,不听老人言,吃不吃亏他不知道,但是听了老人言,还是能吃点便宜的。比如说此刻,厚厚宽大的大衣的遮挡下,他和湘颂并排坐在一起,靠着着军大衣的遮挡,他稳稳抓住了湘颂的手,源源不断的热量传到她身上,她只觉得自己拿着一个小火炉一般。
马车启程,叮铃当当,朝着被冰封的大湖方向的四个微微有所偏差的地方驶去。
天色昏暗,每组之间的距离也渐渐拉大,从刚开始还能说会儿话到后来能喊几句,最后只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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