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爷子一生娶了两个正妻,前妻生了三男一女,然后英年早逝,继室陪他到老,也就是如今的贺老夫人。
按照花小满原先的小白文,贺老怕自己前妻生的孩子受委屈,所以一开始就这贺老夫人是没有子嗣的。
可写这系统的码农把这个给改了!
给了贺老夫人一个亲生女儿贺景天,也是花小满如今这具身子贺梓之的亲娘。
花小满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给贺老夫人这么多戏,难道就为了给自己这身子一个来历交代?
系统重启,她又回到了乞丐状态,虽然不可避免的又遇到了蔡云汉和蔡花枝,可她完全没想着代替蔡花枝和蔡云汉相认,而是第一时间想尽办法来到贺家。
她想和老太太相认。
花小满躲在小巷子里观察了几日,这贺老还时不时的出个门,可这贺老太太简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窝在家里头也不知道忙活什么。
她这边急的团团转,住宿、吃饭,样样都不想凑和,这几天过去,她身上的银子已经花了一小半了,再找不到老太太,她的生计就成问题了。
她打算给她写封信。
逛了逛书局,发现笔墨纸砚都贵出翔了,她根本买不起。
像蔫了的气球一样,花小满磨磨蹭蹭的回了客栈,才要上楼,却瞥见客栈掌柜正在拿着毛笔写什么东西。
她停住脚凑过去看了看,原来是在写账本。
“掌柜的,您算账呢?”
她住了几天了,掌柜的也认识她,当即和她笑着打招呼,“今儿回来的早。”
花小满看着他手里的笔和合上的账本,陪笑着,“是呢,回来的早。掌柜的,您和毛笔不错啊,很贵吧?”
“就是普通的毛笔,值不了几个钱。”
“那这账本的纸呢?”
“最便宜的纸,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图个清楚。”
掌柜的眨眨眼,“怎么,你还识字呢?”
花小满呵呵笑道,“多少认得几个,嘿嘿,掌柜的,您这账本上的纸,您能撕一张给我吗?”
“你要这干嘛?再说,这账本哪里能随便撕的?”
“我想给我家里人写封信,可我没有纸一张不卖,我看您这有,您能给我一张吗?”
掌柜的自然不给,却不肯直说,“现在读书人多,市面上是纸贵,不过,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你去前街,那里有个读书人替人写信,他给你提供纸笔。”
花小满去过了,写一封一页纸的信竟然是八十文钱,实在不值得浪费。
“我自己会写,不想麻烦别人。”
她围着掌柜说了半箩筐的好话,又花了十几文钱给他买酒,终于和他讨了一张巴掌大的纸,又借了他的笔墨,便就地写起信来。
这时候的文字是繁体,她不会,而且,她也不知道写什么。
咬着笔头琢磨了半天,决定把自己身上的胎记画一画。
胎记是暗红色叶子形状的,她用黑笔画出来就是一树叶,怎么看都不像个胎记。
她想了想,便用小字在下面标注了一下:胎记,左腰。
写完了,便拿在手里欣赏,顺便琢磨一下还要不要再加点其他的东西进去。
猛地,手一空,她手里的纸被人抽走了。
她猛地转头看,伸手就要把东西抢回来。
来人只轻轻抬高了手,她便无论如何都够不着。
“蔡掌柜,您光临敝舍,小店蓬荜生辉,您是来打尖还是住店的?”
客栈掌柜满脸热情,恨不得贴上去。
蔡云汉冲他颔首,指了指靠窗位置,“我来吃饭,已经点过菜了。”
“蔡掌柜难得来我这小店吃饭,今天这顿,我请了。”
“那就多谢钱掌柜了,您忙。”
蔡云汉也不客气,说完拿着那封信便回了他靠窗的座位。
花小满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不满的道,“蔡掌柜,这是干什么?”
“坐下,一起吃点?”
蔡云汉指了指桌子上的菜,一个酱牛肉,一个凉拌蕨菜,看着都还不错。
花小满却有骨气的没坐,只伸手道,“还我。”
“坐下慢慢说,边吃边说。”
蔡云汉把那封信放到桌面上,手轻轻拍了拍,“你画的这是什么?”
这家伙真是忘得干净了。
花小满气馁的很,懒得理他。
“胎记?左腰?”
男人看到了备注的那行小字,“你画的这是胎记?谁的胎记?”
“这和你有什么关——”
“系”字还没出口,店小二又端着两盘菜上来了,“客官,您的菜。”
花小满赶紧让开,让他上菜。
是东坡肉和松鼠鳜鱼。
花小满一直没舍得在这里吃饭,都是出去在路边吃碗面或者吃个包子,好几天没见着大荤了,刚刚只一盘酱牛肉她还能抗衡一下,如今又看到两个冒着热气的,双眼立刻变成两颗小心心。
“坐下,边吃边说。”
“靠两盘菜就能收买我?哼。”
花小满嘴上说着,身子已经老实的坐下了,并且很不客气的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大块东坡肉塞到嘴里。
蔡云汉嘴角忍不住微微翘起来。
“这是谁的胎记?”
花小满狼吞虎咽的吞了那块大肉,这才抿了抿唇,看着他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
花小满白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吃肉,一连干了三块大肉,又转头去吃鱼。
蔡云汉全程淡淡的看着她,既没有动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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