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纯情的猎户吗?
怎么忽然就进阶成猛虎了?
花小满心里闪过一丝讶异,来不及细想,精神便跟着他的手跑偏了。
那只大手就像点着的引信,好似力度不大,却不知道在哪里会引起爆炸。
“别,别动。”
昨夜雨急风骤,今日实在不宜动土。
蔡长孺紧了紧怀里的人,声音忽然暗哑下来,“不动。”
他闭上眼,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然后便没了声音,安静的好像睡着了一般。
屋内本来就温暖如春,花小满又整个人窝在被子里,不一会儿便热出一头汗,她正犹豫着是不是该钻出来,蔡长孺忽然睁开眼睛。
“张大婶来了,你要起床吗?”
张大婶是王大婶请来做粉丝的女工,王大婶昨日和岐黄出门之前特意叮嘱她早上来给花小满做饭。
花小满蒙着头瓮声瓮气的道,“你起吧,我,我不想起。”
主要是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痛。
“那再一起睡一会儿吧。为了早点见到你,我连着赶了几天的路,都没怎么睡觉。”
一起睡?
要死就死吧。
花小满掀开被角,露出半个头,深吸半口气还没结束,男人的唇便贴上来了。
啃一口,咬一口。
说他会接吻吧,技术实在不咋地,总是弄的她有点痛。
说他不会吧,好家伙,只是一个简单的吻,花小满觉得她已经有点酥了,从脚趾头酥到心口窝。
心底深处有处热泉,荡啊荡啊。
乖乖。
这个死猎户是去什么小倌培训学校学习去了吗?
“小满起了吗?”
张大婶声音猛地在门口想起来。
花小满一个激灵,一把推开蔡长孺,又羞又臊又欢又恼的看着他。
“你不是说不动吗?”
怕门口张大婶听到,她的声音放的很低,明明是质问,说出来却更像娇嗔。
蔡长孺一双刚硬的鹰眸此刻化了水一般,涌起的浪和沉沦的欲毫不掩饰的锁着她。
“嘴唇动也算动吗?”
无赖。
“小满?”
张大婶不知内里,又叫了一声。“昨天王姐不是说小满住这的?难道回去了?”
“哎,来了。”
花小满推开蔡长孺,拥着被子挪到床脚,手忙脚乱的套衣裳。
动作稍微大一点,扯到某处,便痛的呲牙咧嘴。
蔡长孺斜倚在床头,闲适的看着她。
越看,她越乱。
蔡长孺忍不住笑出声来。
花小满心里不由有点感慨。
她一个手拿剧本的,被一个可能是n的机器人给睡了不说,还被他如此调戏,唉。
风水轮流转,前头还是她调戏纯情猎户,这才多少时候,不但被猎户吃了干净,还被他看的手忙脚乱失了分寸,唉。
这么一想,终于镇定下来,快速的把衣裳穿好,准备下床,却忽然想到,她如今和这帅死了的猎户嘿嘿哈哈了,对她这一关的通关有没有影响?
她是要找到地铁小哥哥和他结婚才能过关的,这系统不会有chù_nǚ情节吧?
她恶狠狠的瞪了蔡长孺一眼,转身去开门,却听到门口传来周萍慵懒的声音。
“你找金小满什么事?”
她猛地顿住脚步。
张大婶认识周萍,“金小姐,我是来给小满做饭的,看看她在不在。”
周萍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撇撇嘴,“在是在的,不过,这会子她可没空理你,你只管做你的去。”
“好,对了,这里还有给小满的一封信,是刚刚朱家的小厮送来的。”
周萍都转身要走了,闻言又转过头来,“朱秀才那家?”
“是呢,咱村里就这一个秀才。”
“给我吧,我给她。”
朱秀才给她写信?
不是昨天才见过?还要写什么信?
门口很快又恢复了宁静,花小满嘘了一口气,挪到桌子前,给自己到了一杯冷茶,正要一口闷了,男人的手按住了她的。
花小满心跳漏了一拍,呆滞的看着他。
“冷的,等等。”
男人讲茶壶和茶杯一股脑收走,进了暖房,不一会儿就沏了新茶过来。
“喝吧。”
茶杯滚烫,一如她那颗颤颤巍巍的心。
“昨夜你吵着嫌粘,就烧水给你洗了,顺道温上了一壶水。”
蔡长孺细心的解释着。
还给她清洗?
花小满眉头一皱,“你,你给我洗?你怎么不洗洗你自己?你都快臭成厕所了,你知道这样会带给我多少细菌?”
多少妇科病都是男人不讲卫生导致的呢。
蔡长孺微微一滞,说出了一句让花小满想跳楼的话。
“昨夜你急的很,不让我去清洗。”
猴急的是她。
她那是吃了媚骨丸的原因嘛。
花小满脸颊热热的,却硬撑着道,“那,那后来你不去洗洗?被你熏了一晚上,都快熏死了!”
“屋里水不多,都给你用了。”
蔡长孺一脸无辜,却欠扁的又加了一句,“你昨夜抱着我一晚上都没说我臭。”
被怼的哑口无言。
“你,你什么态度?是嫌我不给你用水了怎么的?”
说着,恼羞成怒的花小满跳起来,照着蔡长孺的屁股就踢了过去。
踢的太用力,给他有弹性的屁股给弹了回去,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好在男人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到怀里。
“你想摸尽管摸,不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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