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这是什么意思?”
花小满面上淡然,心里却暗道不好,难道保胎丸没保住那小妾的胎?
不能吧,系统耍她?
“这是二少爷的意思,老奴只是个听令的。”
管家冲后头几个汉子点了点头,汉子们就要往里冲。
蔡长孺腾的站起来,挡在肥婆身前。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你家内子连我们二少爷也敢戏耍,那还什么好说的?”
“内子粗通妇人之疾,她既说能给姨奶奶保胎,那便是能保,如何是戏耍?”
嘿,花小满看着异常高大的汉子,轻轻咦了一声。
之前傅有财打她的时候,这汉子一副乐见其成的欠扁样子,这才过了两天就态度大转变了?总不是拜倒在她的美貌之下,难道是被她无法阻挡的人格魅力迷倒了?
“还好意思说保胎?常掌柜可说了,你那丸子吃了和没吃一样,我们七姨娘一点改善都没有。”
“呵!他说?”
花小满嗤之以鼻,“他这么能,他自己怎么保不了?”
管家顿时一噎,接着面色一沉。
“老奴就是个传话的,你有话就对着我们二少爷说去吧。”
说着摆了摆手,几个汉子上前一步就和蔡长孺过起了招。
以一打四,蔡长孺神色淡淡,没有多少惧怕的神色,身手虽然没有遁天入地,倒也不落下风,眨眼已经将两个汉子踢出门外。
只是,走了俩又进来俩,毕竟是王家大本营,这么耗下去,摆明吃大亏。
“等一下!”
花小满喊了停,“你们也打不过我相公,算了,别打了,也不用你们抓,我自己过去,我也想和你们那白痴二少爷聊聊呢!”
蔡长孺回头一副看傻逼的样子看她。
“行了,家里还有鸡鸭没喂,要不你先回家?”
管家果断拒绝,“那不行,还是请这位兄弟在这里等一等吧。”
花小满拍了拍蔡长孺的肩膀,要是她挂了,游戏就重来了,他也无所谓被连累不连累的。
又回到了刚刚的小院,院子里坐着个四十多岁、青袍美髯的中年男子,想来是请来的郎中。
花小满轻飘飘的瞥了一眼王二少爷,又瞥了瞥那郎中,一脸豪横,“您是常掌柜?”
美髯拱手道:“正是在下。”
“您能给保住他小妾的胎嘛?”
美髯面现尴尬,“不能。”
“那您凭什么说我不能?”
“你学过医?”美髯深吸一口气,“那我们且来辩一辩,到底这位妇人是因何不能继续妊娠。”
要辩医理?
啪啪打脸啊不是。
花小满蔑视的看了他一眼,“我和您说不着,没有收徒弟的想法。”
“你——不知天高地厚的妇孺!”
“呵呵,你听过剖腹取子嘛?你听过开胸搭桥嘛?我师傅,世外高人,他的医术哪能是你等能听得的?井底之蛙也敢信口雌黄。”
肥婆打断他,转头看着王二少爷,“我那丸子呢?你小妾吃了没?”
美髯急急道:“你那丸子里有龙胆草、决明子这等苦寒之物,孕妇怎么能用?”
“呵呵,我那丸子里有九九八十一味草药,你就只分辨出这几味,也好意思嘚不嘚?”
美髯脸上顿时一红。
“王二少爷,你若不打算吃,就把丸子还给我,你既然不吃,那也算不得我治不好,我人大方不计较,咱就此别过!”
王二少爷抬起阴翳的双眼,鹰一样的盯着肥婆,“你确定让小七吃你的药?你要知道,一旦小七肚子出了什么差错,你,和你那猎户相公都活不了。”
富贵险中求。
花小满应了一声。
“你家里还有爹娘、兄嫂和一个妹妹,你失手,他们跟着陪葬。”
还查的挺清楚。
花小满嘲讽的看了他一眼,“王二少,我的药你不吃,你儿子死定了,我的药你吃,兴许还有三分把握,稳赚不赔的买卖你磨叽个屁?耽误了时辰,你儿子救不回来,你得担九成责任。”
一个n这么磨叽,是发财还是重新来赶紧的。
门外跑进来一小厮,大喊道:“二少爷!林家三少爷云游回来了!”
得,真正救人的来了。
王二少立刻双眼放光,“到哪了?快去请。”
“来了。”
爽朗的话音一落,人已经迈了进来。
那本小白文里,花小满最稀罕的男配浑身带着金光走了进来,穿到泛白的黑靴配着灰色半旧布衣素袍,整个人却不显得丝毫落魄,反而带着一股子脱尘的洒脱。
不世出的神医林白。
“林白,你来了,快帮我看看。”
王二少就像被起伏的儿子看到爹一样,端着药碗就迎了上去。
林白接过碗,仔细闻了又闻,脸上神情越加凝重。
花小满心越发的往下沉,不是保胎药?系统不能这么玩她吧?
“敢问姑娘,这药是从何物里提炼出来的?”
“秘密。”
“这药还有吗?能给在下一颗吗?”
“对不住,这药只用来救人,不给……同行。”
花小满面色微微现出些许不耐,再这么聊下去,她不动分毫医术的真相就要被揭露了。
“你们是吃还是不吃?”
“吃,自然是吃,只是这等精妙之物就这么吃了,着实可惜了些。”
医痴犯病了,花小满却面色柔和下来,就爱他这一心搞事业的小模样。
“有什么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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