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则笑道:“王爷误会了,我只不过是有话要问他们。”
汉阳30王瞥了张正则一眼,点点头,“既然这样,你先问过话,后面的事由本王处置。”
“谢过王爷。”张正则道谢一声,又对杜元明等人道:“我仅有一问,你们今日来林府胡搅蛮缠究竟是受何人指使?”
杜元明担心身后这群没脑子的东西又要乱说话,他抢先反问道:“张大人这是何意?我等今日不过是为了讨债而来,又哪有受人指使胡搅蛮缠一说?”
身后众人闻言,心想也是,倘若自认今日是来林府闹事,岂不是又让汉阳王抓到一条罪名,当下便齐齐应和。
“杜兄没有说错,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万万不可能是在闹事。”
“真要说起来,林老爷清不了账,我们还给了他变通之法,来一场比文招亲,这些账自然就不用这么急着还了……”
林和风登时喝道:“黄口小儿,你还敢大放厥词,老夫那丫头,又岂是你们能随意说招亲就招亲的,再要胡说,老夫当真就活活打杀了你!”
那公子眼见林和风愤怒不已,只好悻悻然闭了口。
张正则道:“话已问完,他们既然不认,我也强求不得,此间之事便由王爷做主吧!”
“由不得他们嘴硬,本王帮你揪出这幕后之人”汉阳王大喝一声:“来人!把他们拖下去,处以鞭刑,笞七十!”
杜远明等人骇然之极,面无血色,他们都是富家公子哥,哪儿受过非人待遇,今日要是被抽个七十鞭子,那岂不是要皮开肉绽,浑身上下哪儿还能有一块完好的皮肉!
汉阳王又吩咐道:“杜元明乃是众犯之首,从他开始打。”
两名侍卫从善如流,也不容杜元明求饶挣扎,径自往一旁拖去。
剩下众公子眼睁睁见他消失在眼前,就听得院外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初时嚎哭声颇为洪亮,不多时,那凄惨的号叫便焉了下去,唯有歇斯底里的哭泣,他们面面相觑,咽了口唾沫。
片刻后,杜元明被侍卫拖了回来,就见他已是状如死狗,遍体鳞伤,头发散乱开,衣物已被鞭的稀烂,血水透过薄衫,浑身上下是道道殷红,侍卫将他往地上一扔,那绽出血肉的伤口被尖石子硌着,他登时又嚎了几声,却是没力气爬起来。
其余人见他那惨样,便觉自己骨头已经软了三分,数人急声喊着:“王爷,张大人,我说,我们如实说,求你们大人大量,不要打我!”
“现在坦白晚了,先打过再说。”汉阳王挥了挥手,示意侍卫拖下去打。
此时,又一名侍卫从院外一路跑来,“叩见王爷,林府外发现一名鬼鬼祟祟的男子,末将已将他拿下,请王爷吩咐如何处置。”
汉阳王佛然不悦,“本王今日好不容易出一趟门,怎的这些鬼魅魍魉全都找上门来了?”
他又吩咐道:“带那人过来,审问清楚后,便和这群卖弄唇舌的贼子绑在一起,回头全都给本王押回王府。”
“是!”
那名侍卫离去后,很快押着一名少年走来,那少年生的白净,面如冠玉,仪表堂堂,身着素绫绸衫,腰系金玉腰带,自是富贵公子的模样。
此刻,他被侍卫押在众人面前,又被侍卫一脚揣在膝窝里,他顿时双腿弯下,跪在了汉阳王身前。
白玉堂?张正则暗暗蹙眉,此人在林府大难时可是干了不少龌龊勾当,眼下竟然还敢在林府外晃悠,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林和风更为激动,大骂道:“你个孽畜,居然还敢回林府?”
白玉堂心虚的看了林和风一眼,当下也不敢说话。
“老夫当初待你如亲侄儿,你这畜生居然在关键时刻,朝我林家背后捅刀子,老夫今日饶不了你!”林和风说着,就要上去打白玉堂。
张正则却一把拉住他,“林老爷莫急,倘若把他打的装死,倒是不好问话了,稍后再打不迟。”
“也好,先让他多喘口气!”林和风停了手,只是满目怒火瞪着白玉堂。
汉阳王此时已在向他问话,白玉堂那懦弱的性子,又怎敢有半点违抗的模样,当下便是从善如流,唯唯诺诺的答着话儿,只是不知那话中真假罢了。
张正则听在耳中,只觉得这白玉堂实在是愚不可及。
原来今日众公子来此林府胡闹,便是受了他白玉堂指使,他前些天在林府大乱时带人劫了地牢,心知再也不能回到林家,可是心中对林桑桑依旧是念念不忘,其中,一是念想,二是怨气。
他白玉堂在林家时,待林桑桑千好万好,费劲了心思,极尽阿谀讨好之能事,林桑桑却始终不冷不热的模样,这也罢了,偏偏月前林桑桑整整昏迷了一个月,他就是想入了闺房看望林桑桑一番,林和风都不允许。
这事儿越想越气愤,难咽下这口气,便找众家公子来了林府闹事,而且还特意强调了他们,要把林桑桑也想法子羞辱一番,才有了眼下公子闹事,又喊出父债女偿、比文招亲一堆子狗屁倒灶的口号。
张正则心道,这就算是假话,也定然有几分真话在里面,今日这种下乘又低劣的手段,只能恶心一下人,又伤不得林家分毫。果真也只有他白玉堂这种心量小到极点的人,才会用出的法子。
汉阳王不了解白家与林家的恩怨,一时间听的云里雾里,也没弄清楚白玉堂究竟是想怎样。
张正则上前一步,故作质疑道:“你休要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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