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捆什么?”老朱大惑不解,神情十分警惕。以陆川现在的精神状况,保不准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你紧张个屁啊!你以为我是用来捆你啊!哥不玩,哥更不是同性恋!我的意思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用这根绳子把我俩的手腕栓住,这样,只要我半夜有什么动静,你也会被扯起来,就可以跟着我了!你这几天就是要观察我,看我晚上睡觉做些什么,一定能找到线索!”
“那不行!你梦游无知无觉,没轻没重的,我在上铺被你在下面猛地一扯,我绝对一头朝下栽下来,我不摔死也得摔残,你是不是准备给我整个高位截瘫打算照顾我下半辈子?”老朱是真担心摔伤,立马拒绝了陆川的提议。
陆川一脸鄙夷的说:“谁说让你睡上铺了!你从今晚开始跟我睡!你就想的美!我还照顾你下半辈子!拉倒吧!”
老朱看了看这不到一米宽的单人床,嘴里直嘀咕:“这怎么睡!这么窄!我们两个壮汉!根本躺不下嘛!”
“怎么不能睡了!我睡这头,你睡那头!这样错开来就没问题!大不了都侧着身子睡总可以了吧!”陆川手指着床比划着倒是满不在乎。
“你的意思让我抱着你的臭脚丫子睡?!我怕我被你熏的睡不着——也可能被你熏晕过去就醒不来!”
“你少夸张!哥这是香港脚,香的!懂吗!给你免费加点香薰,你还叽歪!就这么决定了!”陆川洋洋得意的开着玩笑。
老朱舌头一伸做了个干呕的动作:“老子想起来这酸爽现在就反胃想吐了!”
陆川一脸坏笑:“晚上把屁股洗干净点到床上等我!哈哈”
老朱当然明白陆川话里的意思,随即反讥道:“你是不是菊花痒了,直说!哥来帮你松一松止痒!”
“朱哥哥,人家好痒,好想要,我要嘛!快点嘛!嗯~朱哥哥!”陆川故意阴阳怪气矫揉造作的模仿女人撒娇,作出一翻下作的贱样,整个一副欠打的表情。
“滚!”老朱早已鸡皮疙瘩掉一地,实在是忍不住这肉麻的骚浪劲。
“哈哈哈……”陆川得意的笑起来,好像打赢了一场胜仗。
老朱虽然表面和陆川斗嘴打趣嘻嘻哈哈,内心实则一点也不轻松,还在盘算接下来的打算。
想不到陆川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陆川是真的认为我相信他。我的演技还不错。老朱心里暗自窃喜。
只要配合他演几天,再告诉他没什么意外发现,他应该就可以放心了,情绪应该会有所缓解。到时候再想办法脱身。
陆川这情况有点严重,好起来相当正常,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出问题,像个无限随机炸弹。
我可能还要去他家一趟,有必要把他的情况告诉他爸妈,让他爸妈想办法带他早点去治疗。他们搬了几次家我都不知道具体地址了,还得找合适的机会问问陆川。
是夜,陆川和老朱各把红绳一头绑在了自个儿的手腕上,就闭上眼睛等着梦魇来临。
当夜却相安无事。这让卯足劲的老朱有些许失望。
陆川一大早就来到办公室。这是参与这个项目之前,就定下的规矩——早上七点必须到,中午一个小时吃饭加休息,晚上七点后才能下班休息,并且会不定时加班,随着项目的进展,加班也会越来越频繁。
如此长期高强度的工作,不是谁都能受得了。陆川一开始就知道参与这个项目的辛苦但他一口就欣然答应——不是谁都有机会能参与这样一个大项目,跟如此多的顶尖科学家为伍,站在生物科学的前沿。
即使吃再多的苦,陆川也愿意!
“早上好啊,各位老师!”
“早啊,陆川!”
陆川每天来到办公室坐下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桌上一张精致的小书签看着上面的句子默念一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也,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孟子》”,然后拿到鼻子边嗅一嗅,再拿起桌上一本书轻抚书皮。
那是临行前一起跟林教授学习的女同学赵雅送的,连同那本《追风筝的人》。
陆川与赵雅都是林教授的学生,在那单纯的环境朝夕相处,难免日久生情,只是这感情介于同学、朋友和男女之情之间,谁也没捅破那层窗户纸。
临走前,两人约定,两年后的春天一起去南方看海。这书签和书便是定情信物,也是鼓励,成了陆川的精神支柱,陪陆川度过枯燥难熬的日子。
“今天大家开个早会吧!”一个五十多岁,中等个子的男人走进来宣布,上嘴唇一撮花白的胡须和顶上锃亮的光头格外醒目,他就是林教授。
“一组的情况怎么样?”
一组组长黎国平面有难色的开口说:“目前实验情况仍不稳定,部分实验样品有较好效果,能重新构建阻断的神经,但至少有五分之一的样品出现过激反应,在修复期后出现血压剧烈上升,心跳加速、躯体震颤,狂躁现象并无减退,反而有加剧的迹象。这次x酶变种1已经改良到6期阶段,虽然说对于治疗有更好的效果,但是副作用也是巨大的,目前还未查明具体原因。”
林教授皱皱眉头,面色凝重:“上头对于这个项目非常重视,最近已经过问过我好几次了。黎教授,我们的时间很紧迫了,得加快进度,尽快改良变种1,还得请你带领你们小组加把劲,有什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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