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事,悬仁堂跟药司局今天一大早的就被官府的人强制关了门,断了生意。
整个悬仁堂跟药司局里的大夫掌柜主事等等,全部被抓了起来。
一番审问过后,悬仁堂的人表示,他们的去痕膏没有问题,肯定是药司局的去痕膏害了人。
而药司局的乔梁自然也一脸严肃的表示,这种毁了人的去痕膏肯定不是出自他们药司局。
两个人各执一词,你来我往之间皆是争辩。
而那个帮受伤夫人买来药膏的人,已经被暴躁夫人当场杖毙。
但是官府追问的时候,那夫人却没有说的这般明显,故意说那个下人是听到了这个风声后跑掉了。
这也就意味着到底是哪一家的去痕膏有问题这件事情并没有了证人。
毕竟不管是从外观还是颜色味道来看,两家的去痕膏都是一样的。
这事,实在是有点儿不好办。
乔梁十分笃定,他们家卖的去痕膏效果很好,绝对不会出事,必定是悬仁堂的问题。
但是他没有证据,无法证明是悬仁堂的问题。
这期间,也有人询问他去痕膏的来源,乔梁害怕牵连到白瑾梨,竟然也是一直没有说出来。
至于悬仁堂里那个帮他们制造出去痕膏的人,按照他们的说辞,那人是个隐士神医,如今去云游四海了,完全找不到人影。
就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时候,化名锦小黎的白瑾梨带着香茗出现在了京兆府的门口。
“什么人?竟然敢来京兆府门口停驻?还不速速离去?”
门口的侍卫看到白瑾梨跟香茗两人后,立刻过来,想要劝退她们。
“小女子名唤锦小黎,是给司药局提供去痕膏的人。听说司药局出了事,小女子便想着过来看看。”
“你是司药局的人?”
“不是,小女子只是因为去痕膏跟司药局有合作。”
“知道了,你稍等一下。”门口的侍卫打量了她一眼,随后转身进入到了府里。
没多久,就看到那侍卫出来,将她们两人邀请到了府里。
府里,京兆少尹余大人此刻正对于这件案子抓耳捞腮呢,就听到了有人主动上门,立刻吩咐人将她们带进来。
京兆少尹是从四品的京官,在三品的京兆尹手下做事。
他之所以能爬到这个位置,就是有家里娘子的娘家人扶持照看。
他的娘子是娘家那边的娇娇女,捧着长大的,脾气一直不好。
如今出了这事,她越发的暴躁,一直在跟京兆少尹余大人讲,让他务必将这件事情解决了。
否则,她就要搬出她的娘家人来处理这事了。
余大人自然是惹不起的,十分好脾气的将余夫人哄好,又厚着脸皮去请了两次太医帮她看诊。
刚刚将余夫人稳住,他就过来开始审判这事了。
悬仁堂跟药司局的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那样子看得他脑仁疼。
也就是这个时候,锦小黎带着香茗走了进来。
看到锦小黎出现,乔梁一脸的惊讶,他忍不住开口问道:“锦大夫,你怎么过来了?”
“听说因为去痕膏这东西闹出了事情,我作为提供去痕膏的人,怎么能不出现?”白瑾梨笑着回答。
“锦大夫,真是劳烦你了。”乔梁开口说道。
“乔掌柜,你太客气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寒暄?你,就说你呢,锦小黎,你光说你是给司药局提供去痕膏的人有什么用?”余大人烦躁的看着她开口。
实在是这事闹的,太窝心了。
余夫人本就是个爱美的,如今手臂上伤口那么深,看着着实吓人,因为这事,余大人都快要愁死了。
所以看到白瑾梨来了之后一直在那跟人说话寒暄,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中,自然也就十分的不爽。
“余大人,冒昧的问一句,让贵夫人伤口愈发严重的那罐药膏,如今在何处?可否让小女子看看?”
“嗯,稍等。”余大人思考了一下,同意了。
等那罐使用了一小半的药膏到了白瑾梨的手中后,她捏起来一些揉开,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下,随后认真的开口。
“余大人,这不是我提供给司药局的去痕膏。”
听到白瑾梨的话后,悬仁堂的主事王洪立刻跳了出来反驳道。
“你说不是就不是吗?我方才也看过了,这也不是我们悬仁堂提供的去痕膏。”
“放肆!本官调查的清清楚楚,整个京城里,就只有你们两家有这种东西在售卖。
不是悬仁堂,也不是司药局,难不成,这罐药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余大人呵斥道。
“大人明鉴啊,我们悬仁堂的去痕膏可是神医亲自制作出来的,绝对不会有问题。”王洪害怕的低着头开口。
“你们都说自己的药膏没问题,这样吧,你们把各自的去痕膏配方写出来,本官让太医看看便能知晓哪一家有问题了。”余大人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大人,此方法不妥。”白瑾梨提出了拒绝。
她已经分析过了,两家的去痕膏配方跟剂量都差不多,就算是写出来了,也没有什么参考价值,完全只是浪费时间。
“大胆!小小女子,竟敢质疑本官的决定?莫不是做贼心虚?”余大人呵斥道。
“余大人,老夫觉得大人您所言极是。
必定是司药局的人做贼心虚,知道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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