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会叫我陛下。”,帕尔斯女皇笑了起来,眉飞色舞的有些得意,两个人不管是面对面的交流,还是隔着通讯仪器交流,雷恩从来都是直呼其名,连敬语都懒得喊上一句,不是帕尔斯长,就是帕尔斯短,更多的时候都是用“你”这个词来代替她的尊名。能见到雷恩心悦臣服的喊自己一声陛下,帕尔斯终归是高兴的。
其实她也明白,本来想要闲置雷恩,不让他在帝都中搅动风云,没想到最终回过头来居然还是她亲自给了雷恩更大的权力,让他有本钱坐在赌桌边上,伺机下注。一方面她对那些学士以及民间的风言风语实在是有些恼羞成怒了,这些混账整天不想着做好工作,让日子更好过,天天把目光都盯在奥兰多皇室的身上。
特别是她这个女皇登基之后,总有人认为女性无法成为一位合格明智的帝王,应该从她的兄弟中挑选出一名出色的男性皇室,来接任这个位置。这种说法也不是无不道理,比起男性骨子里的理智和残暴,显然女性的优柔寡断不太适合坐在那个位置上。对此帕尔斯女皇不止一次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发脾气,摔东西。
所以雷恩巧妙的和她站在了同一阵线上,即使知道自己这么做有可能会让雷恩找到破局的机会,可她依然愿意给雷恩权力去整治那些满嘴喷粪的人。
或许这就是那些人认为女性不应该当权的原因之一,个人的喜好和情绪总是影响着她的判断。
其次,雷恩叙述的过程中有一件事说的非常对,黄金贵族的利益是一致的。他们都是顶级的统治者,彼此之间必然应该互相扶持,维护共同的地位,捍卫统治的牢固性。给了雷恩一定的权力,他无法用来对付皇室,也无法对付其他黄金贵族,只能去折腾普通的贵族。那些普通的贵族们要么是保皇派,要么就是贵族集团的人,以及一些毫无用处的墙头草。
她希望雷恩变成一只疯狗,撕咬他们,让他们在惊恐愤怒中露出破绽。而她,只要抓好拴在狗脖子上的链子即可。
两种考量,最终促使了帕尔斯女皇的决定,让雷恩得到了他需要的东西,而帕尔斯女皇,也因此受到了一定的好处,至少她多了一柄刀,必要的时候也可以为她捅人。
雷恩缓缓起身,自信的笑容在他脸上逐渐散开,他抿着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微微偏着头一笑,“好吧,我得走了,帕尔斯。”
“你就不能让我多开心一会吗?”,帕尔斯女皇娇笑了起来,她现在心情不错,一想到那些烦人的声音即将全部消失,她感觉整个世界都明亮了三分。
“恕我抱歉,不能。”,雷恩伸手在身上扫了扫,双腿并拢在一起,非常挺拔的身姿让他的身形看上去非常的健硕修长,“那么我告辞了。”
“滚吧!”
看着雷恩带着矜持的笑容消失在帕尔斯女皇的视线里,帕尔斯脸上的笑容逐渐的冷却。她一手压在扶手上,拖着自己的下巴,双眼失去了焦距。她在换位思考,如何她带入到雷恩的境地中,她如何用这些本钱来翻本?每一个黄金贵族都绝对不是甘心蛰伏的人,神圣的血脉赋予了他们能力的同时,也赋予了他们更多、更大的野心。
片刻后她摇了摇头,她不能完全猜测出雷恩会怎么做,但她知道不应该无限制的放任雷恩不管。她拿起手边的一只黄金小锤,轻轻的敲击了一下御座上一个装饰用的金钟,略显沉闷的声音并没有传出去多远。一个黑色的影子如流动的液体一般从门缝里钻了进来,逐渐移动到帕尔斯女皇身前的台阶下,一个浑身被黑色斗篷所笼罩的人,从阴影里站了起来。
他带着兜帽,完全看不见他的面孔,只露出了一个光洁的下巴。他一手掖在腰间,微微欠身,口称陛下。他的声线很沙哑,拥有金石摩擦时发出扭曲的颗粒感。
帕尔斯女皇脸上的笑容完全收敛,平静如没有一丝涟漪的湖水,却也透着无比尊贵,高高在上的气势。她眼珠子微微转动,黑白分明的眼仁的余光扫向了那个从影子里钻出来的人,“安排人手盯紧了雷恩,不要被他发现,不能惊动他,也不要去管他,给我看好了他到底要做什么。”
“遵命,陛下!”,那人突然间就像踩在了陷阱上一样,掉进了影子里。影子瞬间炸开,快速的消失一空。整个宫殿亮亮堂堂啊,辉煌无比。
空旷的宫殿内,只剩下帕尔斯一人。她坐在无数人位置疯狂的御座上,此时却显得有些清冷。
离开后的雷恩坐上了马车,马车快速的疾驰在平整的路面上,快速的消失在街头。
一场由“在历史建筑物上开个窗户”而引发的政治风暴,正在缓缓的成型。
刚刚放晴没有几天的帝都上空,再次被阴云所笼罩,日渐寒冷的秋风如镰刀横扫一切生命,斩杀了温暖,吹落了万物。
科林是一名学士,和很多学士一样,到了他这个地位的时候,只是知识为自己谋取利益的一种手段。学士们其实也很清苦,十数年甚至二三十年的研究、学习,并不一定就能为他们带来高人一等的地位和尊严。岁月为他们沉淀了智慧,也教会了他们残酷的现实。很多学士都选择成为了贵族的家庭教师,这是一份体面的工作,同时也能为自己带来足够的收益。
另外一部分继续做研究,企图一鸣惊人。不过这一类很少见,并非所有的研究方向都是对的,也并非所有的付出都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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