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伯成了木桩,白陵一刀一刀在白伯周围环绕身影并斩出刀刀血缝,血流如注,看起来颇为凄惨,实则不然。
将蛮力消耗一空之后,白陵长舒一口气。
“我斩断了你全身所有的血管,等死吧。”
白陵并不愿这么做,他依旧没有改变自己的观念,对他来说,用n来形容更加合适,只是这更为逼真。
对白伯的发泄,只是源于一种保护的**,血骑是他的血骑,他们会死,但不能死在这里,这里的压力远非极限,死亡是一种浪费。就像白陵所说的那样,一切尽在手中,计划,过程无一例外不能有差错。
结束白伯默默无闻的一生之后,白陵来到马车前,轻叩着车门轻声道:“许婴笑?”
“谁?!”声音有些慌乱。
“呵。”白陵轻笑一声,用长刀掀开车帘。
‘叮叮当当’一阵作响。
“我不蠢,所以也不想你做无畏的抵抗。”白陵笑道,又将随身携带的夜行面罩探出。
又是一阵破空之声。
“看来你没接受教训。”白陵颇为无奈,世家子女心思都不简单,比起洛城必须要遵守的秩序,他们则更为放肆!
“出来吧。”白陵这次才真正探出脑袋,他看到了许婴笑的面容,清秀,很清秀,许是被山清水秀所渲染一般,只是心则更黑暗了。
“你是谁?”许婴笑自知心性不必白陵,而身手更别说了,唯一好奇的就是白陵的身份。
“洛城八太子。”白陵笑道,伸出手掌温和的笑道:“需要搀扶吗?免费的。”
这一刻,许婴笑突然感觉白陵不像太子,而是流氓。不过她也不是什么正常人……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之后,将白皙的手掌轻柔的放入白陵的手掌之中,直到触摸那粗糙的手掌之后,许婴笑才有所感悟。
“请吧。我们可以一路散步会青木央。”白陵笑着,将许婴笑牵引马下。
望着眼前横尸遍地,更是满目疮痍,许婴笑有些颤抖。白陵则将其拉进,男人的魅力渲染着容貌相仿的许婴笑。
“别伤心。死才是正常的。”白陵笑道,面前这个女子其实也不过十六七岁,能坚强的活着,真的不容易。
“我知道。他们迟早会死。和他们做交易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许婴笑面色苍白,惨然一笑:“我只是想回一趟家而已。”
“他们可不这么想。”白陵伸出手掌摩挲着细腻的肌肤:“你知道他们真实的身份吗?”
“他们不会说的。”许婴笑回答说。
“也是。义父并不介意你们搞小动作。世界就这样,棋子都想成为棋手,掌握生死,棋子是弃是养都在棋手的一念之间。对于我们很不公平,但是世界就没有公平。做到公平就不够公正。”
白陵的一番话让许婴笑不由多看了白陵一眼问道:“你是……”
“论出生,我比你惨,论成长平分秋色。我四岁打猎,五岁杀熊,六岁斗虎,之后才遇见义父。我现在不过七岁多。”白陵露出白牙笑道,在洛城的日子确实调养好些,不过因为幼年时的伤害还是无法弥补回来。
“真看不出来。”许婴笑流着眼泪笑道:“我出生便被父亲送走了。因为我是女儿身,注定学不了许家的掌法。除了作为货物交易之外,还不得不去学习心斗。那真的很累。”
“那可不一定。有些人天赋异禀!”白陵笑道,脑海中则浮现洛城太子们的身影。
“就这样吧。”来到央门前,许婴笑突然摇头道:“直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你们的交易继续。我会塞给你人。怎么制衡就要看你自己了。”白陵揉着许婴笑的脑袋,语气温和。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听你的,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许家……已经不存在了。”许婴笑望着青木央门,黯然道。
“谁都怕死,谁也怕活。失去一切你不愿意。活着却又永远无法得到想要的一切。现在,我可以给你机会去得到你想要的。”白陵回答说。
“真的可以?”
“真的可以。”
“那我想要你们死!”许婴笑还是安奈不住爆发自己的仇恨。
白陵憋着笑声,摆手道:“目标不要太高,你可以先从统领洛城开始。你杀不了我,也没有人能杀得了我。你觉得你看到我了,其实我根本不存在啊。”
“你什么意思?”许婴笑真的是疑惑了,这疯言疯语完全听不出所以然。
“这么说吧。你在我眼里只有一次生一次死。但是我可以无数次生,无数次死。因为我不属于这里,这里只是个游戏场地。”白陵确实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死啊,生啊都经历一次了,太累,太烦。这条命真的不用去在乎,玩游戏自然要贪的多!贪的足!
所以他去单挑白伯,因为这些人够厉害!知道的够多!明白的够多!值得自己去拼了命去学!去偷师!如果不能再暗劲修为里打赢上一境界的人,那也可以。大不了就去死吧,反正是白活的一生!
“对你来说,这只是一场游戏?”许婴笑用怪异的眼光看着白陵,好像他是个疯子!
“当然!”白陵理所当然的回答说:“知道吗,你们的行为其实很好理解。主题是生与死,而接下去的一道道题目就是选择与掌握。你杀不了我,因为我掌握你,但是我不会不在意你,我很谨慎,重来一次自然要活的漂亮!我永远不缺后手。”
“比如?”
“杀了你,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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