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就从楚月这听到秦恒竟然负气而去的消息了。
再看她小婊砸这样子,当下就冷笑:“你什么时候这么出息了?他要走就让他走呗,还跟你生气,你可把他惯得不轻!”
她们姐妹俩上辈子奉行的就一个原则,男人如狗,你冷一冷他,他就自己凑上来了。
看看她这小婊砸,这竟然牵肠挂肚上了。
“我现在都快不认识你了。”秦云说道。
“这不是他病了吗,撑着病体还跑过来,我挺感动的。”楚月道。
“他敢拿捏你不就是仗着他病了么,而且生病而已,一年都得一二次,再正常不过,有什么大不了的。”秦云道。
凤怀南点头:“我每次生病,云云都不管我的,让我别在屋里躺着,每天都运动,再喝点姜汤,不过几天就自己好了。”
以前他生病都得喝不少药,他都怕了,还是他云云好,不给他吃药,只让他跑步跟喝姜汤。
云云简直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
楚月看向她大云云:“那就不管他?”
“到底大老远来一趟,你叫冰叶给他送一份红糖生姜过去聊表心意就行。”秦云淡言道。
楚月觉得秦恒大概要被气死了,所以虽然给送了红糖生姜过去,但还是顺道给写了一封信,告诉他,她现在在喝药调养,不能离开凤氏,还有一个疗程没有喝完,让他调养好身体就早点回大凤王朝去。
秦恒差点没给气出个好歹来。
这女人她绝对是故意的!
其实楚月还真不是故意的,她大云云给她开了药一共要吃三个疗程,迄今为止她喝了两个疗程,还有一个疗程没吃。
她大云云虽然是业余的大夫,可是论医术的话,比陆掌院甚至都要略胜一筹。
给她开的药她觉得十分有效,感觉身体真的好了不少。
而且秦恒也来得不是时候,今天到她泡药浴的时间,那药浴十分珍贵,她有一次嫌弃那药太臭不想泡,才听凤怀南说多珍贵的,价值千金都不足以形容。
人没出来,但还是给他写了信件出来,问他怎么出来了,大凤王朝那边怎么样了?他出来,大凤王朝怎么办?
今天都没好好说说话,就吵架负气而去。
秦恒看她竟然不出来,一封信都没回给她。
等楚月泡药浴了,他还是没有给送进来半份回信,楚月就看到她大云云那鄙视的眼神了。
“进去泡吧。”秦云说道。
楚月也就不管秦恒了,等进入药桶里泡药浴的时候,楚月还是忍不住轻哼出声。
这可不是一般的药浴,有疏通筋骨强健体魄之效果。
“回去了就把那颗药吃了,怀孕应该是不可能那么快的,身子骨太差劲,回大凤王朝了也要好好再自己调养。”秦云一边往药桶里加药汤,一边说道。
“云云肯让我回去啊。”楚月闭着眼睛,脸颊红彤彤的。
秦云轻哼了声:“心都被他勾走了,你这样被他欺负了,都会忍着,你可真出息。”
“这点大云云你放心,虽然我喜欢他,但是我的底线没有丢,他要是对我不好,我也没自虐的倾向,左右还能过来投靠你。”楚月道。
秦云这才不说她,道:“专心泡药浴,别管他。”
楚月点点头。
作为中洲的主人,凤怀南自然不可能明知道秦恒过来了,却置之不理了。
就出来招呼秦恒了,带他看了戏剧,吃了饭,时间一晃就到了夜里,这才过来湖泊酒楼边赏夜景喝夜茶。
“你们这边无宵禁?”秦恒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竟热闹如白日,不由问道。
“整个中洲都没有,白天有坊市,夜里也有夜市,而且皇上别小看这夜市,那些做买卖的不少就是专门做夜市的生意。”凤怀南说道。
“那岂不是盗贼横行?”秦恒皱皱眉。
中洲这地方他当年在潜府,还是王爷的时候曾经来过一次,不过也只是路过顺便待了两天,那是十年前,当时倒是没注意这么多。
“在中洲地盘上,谁敢偷东西?”凤怀南挑眉道:“但凡是有手有脚的,哪怕是去码头搬货,一天也能有十文钱,码头上天天都在招人。”
“不乏有游手好闲者。”秦恒淡言道。
“可我中洲有明文规定,尤其对盗窃者极其严厉,窃取银钱超十文,剁手指一根,窃取银钱超百文钱者,剁手一只。”凤怀南淡淡道。
秦恒愣住了,朝他看去:“还有此等规定?”
“但凡中洲子民,但凡出生后第一件事要教的,便是不可盗窃。”凤怀南淡定道:“在中洲这偌大的地盘上一共设置十座刑台,专门处以盗窃酷刑,中洲子民都会过去观刑。”
“照你这么说,若是彼此之间有仇,只要诬陷对方盗窃自己钱财即可?”秦恒对中洲规矩不以为然,冷嗤道。
“自不会轻易定罪,若是以此诬陷被审查出来,不仅那诬告者会被双倍重罚,其家门也会被挂上牌匾,三代不可摘除,祖宗十八代脸面都被丢了个干净,除此诬告者八成家产也会被罚给被诬告者。”凤怀南道。
秦恒摇摇头,还是觉得这中洲所谓的规矩太过儿戏。
凤怀南也不跟他解释太多,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规矩,而这就是他们中洲的规矩。
在他中洲,路不拾遗并不是书上写的。
中洲的富饶,也不是可以形容得了的。
真要说的话,那也只有藏富于民这一句话。
凤怀南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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