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十字旗飘扬在浩瀚的联盟军队里,肯尼骑着乌央走在大军的最列,他身后是名满第一大陆的铁。info
深秋的风吹过士兵们的甲胄,他们穿着黑色的制式铁甲,头上的铁盔竖着两根铁牛犄角,身后背着刻有露出利牙的狼头盾牌,整齐的步伐踏在平地上发出震撼声响,人们只能从头盔缝中看到他们坚毅的眼神。
熊头佩剑在迈克的腰间上下摆动,季节已入深秋,身强体壮的安哥拉骑士团依然****上身,长年累月的战争让他们早已习惯了寒冷,他们每个人的身上纹有安哥拉草原特有的图腾,红色的乌鸦血侵入皮肤,平时看上去是黑色,若当他们开始屠杀,随着血脉的膨胀,那些图腾便会变成血红色,格外刺眼。
劳伦斯带领着步骑团为联盟军压阵,这支来自荒原的部队走在大军的最后侧,如一堵铜墙铁壁般不容侵犯。马丁王统治时的军政大臣曾说过,如果在战场碰到劳伦斯的步骑团,那我们最好还是先研究撤退路线比较稳妥。事实也确如大臣所料,圣战时劳伦斯带领着两万步骑团,仅仅两天就撕开了铁一般的布莱克城。
妮娜站在卡尔塔城的西城墙上,目送这支为自由而战的联军,她不断的在心中祈祷,伟大的纳穆神明,请您眷顾这支联军部队,让他们早日凯旋吧。
大军渐渐消失在妮娜的视线里,她和肯尼一样,已经不记得这是他们第几次分离。
连日的行进让联盟军疲惫不堪,此时他们已经穿过荒原到达德拉曼城的东南边境。肯尼下令在边境处休整两日,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很可能会遭遇来自和平军的袭击。
说来也真是奇怪,自从他们进入德拉曼境内,便遭遇到北方特有的大雾天气,就连白天也不例外,这突如其来的大雾让大军几度迷失方向,肯尼不得不派出骑兵小队在前方引路。
入夜后的领主帐内,肯尼正伏在桌前,借着油灯昏暗的火光给远在家乡的妻子写信,桌前的笼子里,一只白乌鸦扑腾着自己的翅膀,仿佛它已经迫不及待要把主人的信送回家去。
马文走进领主帐内,肯尼放下手里的笔。他向肯尼报告,搜集情报的骑兵来信,比尔并没有出征卡尔塔城,而是一直在罗宾城按兵不动。
肯尼听完马文的话,开始揣测比尔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此时距离他们出征已有半月之久,比尔那边还没有动静,即便是他现在进军卡尔塔城,怕是还没到那儿,自己的联盟军就已经横扫北方大陆了。
马文报告完便退了出去,肯尼拿起桌边的笔,继续给妮娜写信。
不一会功夫,肯尼抱着白乌鸦走出帐外,他放开手里的白乌鸦,鸟儿颇有灵性的向东方飞去,消失在茫茫大雾中。
肯尼将手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白色的热气舒缓了刚刚写字冻僵的手,气温已至深秋,营地的火盆烧的再旺,也比不上家里的壁炉温暖,肯尼转身撩开背后的帐帘。
帐里矮小的人影吓了肯尼一跳,如果不是油灯还亮着的话,搞不好他会立刻拔出佩剑刺死这个家伙。
卡米尔看着一脸惊恐的肯尼,感觉自己好像惹怒领主了,他咽了一下口水,抢在肯尼还没发火前说,“领主您先别生气,如果不是事情紧急,我肯定不会擅闯您的帐篷。”
肯尼旁骛无人的走到桌前坐下,鄙夷的看着卡米尔。
“领主,从我们进入德拉曼边境开始,就遇到这样的大雾,北方秋天有雾本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如果白天雾都不散的话,是不是太奇怪了?我们已经连续两天白天在雾中行军了,我怎么琢磨都觉得这雾来的有点太突然,所以今天我让一只麋鹿去探了探路,事情的结果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那只麋鹿回来跟我说,它顺着我们的行军方向一路向西,越过我们联盟军的范围天空便放晴了,它也觉得很奇怪,所以不信邪的又向远处走了走,结果发现一团巨大的雾气围绕着联盟军,紧随我们寸步不离。”
肯尼听着卡米尔的话,眼神中露出一点惊愕,他知道联盟军即将面对是赖安,可圣战中赖安曾是他的盟友,那个家伙只是爱研究一些奇怪的药剂罢了,改变天气这种事,赖安绝对做不到,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得知这个奇怪的事后,肯尼派人叫醒了正在休息的劳伦斯和迈克,三人策马向联盟军的驻地外围奔去。
卡米尔向领主报告完这一切后回到帐篷,心想这次领主该是又要好好赞赏自己一番。他吹灭行军床前的油灯,满心欢喜准备躺下休息,就在这时,一个联盟军士兵走进他的帐篷,卡米尔本以为是哪个士兵走错了帐篷,不等他开口,那名士兵将一个东西丢在桌子上,转身离去。
黑暗中的卡米尔感到奇怪,他点亮床头的油灯,看见那名士兵丢在桌上的是一封信。他起身拿起桌上的信拆开,借着床头上微弱的火光,他仔细的读着信的内容。
这封信并不长,读到信的第二行时,卡米尔握住信的手开始不停的颤抖,接下去的内容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经过一段路程,三位领主穿越了自己军队的驻地,他们在不远处的几颗大树边下马,远远的看着自己的军队。
情况确实如卡米尔所说,一团浓浓的大雾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醒目。自从他们进入德拉曼境内,遭遇的根本不是什么北方大雾,而是有人刻意在给他们制造麻烦。
肯尼回过神看着满脸惊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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