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我被人袭击了!这儿发生了什么?!”
艾伦被熟悉的声音唤醒,他没有搭话,而是警觉的向屋里退去两步。“你在哪儿被袭击的?”他盯着手握长弓的艾登狐疑道,“刚刚那支箭?”
“城西铁匠铺,有人给了我一闷棍。那支箭是给敌人的,她就是袭击我的人,我看的真切,绝不会错!”艾登说着将长弓背回身后,“领主呢?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去找个医师来,别问为什么!”
“可.....”
“快去!!”艾伦近乎咆哮道。
半晌之后。
年迈的老医师缠好绷带,将塞尔西的手放进被子里,他直起腰杆,揉了揉酸疼的背脊,转身看向来回踱步的年轻领主。
“大人,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他躬下腰说道。
“怎么样?塞尔西有事吗?”肯尼停下脚关切道。
“昏厥的病因是失血过多,好在,手臂的划伤和肩膀的贯穿伤没有伤到筋骨,但卧床静养是避免不了的。”老医师如实答道。
“辛苦了,下去吧。”肯尼摆了摆手背,看向床边的女人。
“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塞尔西具体和她是什么关系,但我相信,塞尔西至少不会对我们拔剑相向。”艾伦靠在门边,看着床榻上的塞尔西说道。
“她也是幻化巫师?”艾登捏了捏下巴,显得有些疑惑。
“对,我想,她或许是塞尔西.....失散的恋人?”艾伦挑了挑眉毛,试着猜想道。
“那另一个呢?”艾登放下手,靠在门框上,“她们是一伙儿的?”
“嗯.....”艾伦点点头,“都来自伏莱修女院,效忠于威尔逊,就是那个满脸褶子,从监狱潜逃的老管家。”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她们中某个人,救走了威尔逊.....”
“温妮.....女士?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肯尼斟了半杯葡萄酒,转身看着床边的女人。
“叫我温妮就好,肯尼·道尔顿领主。”温妮试掉泪痕,站起身,“我知道您要问什么,关于威尔逊的下落,她没有撒谎,我们确实不知道他在哪儿。”
“那就说点你知道的。”肯尼笑了笑,将手中的银制酒杯递了过去,“你们接到的命令只是监视?那目的呢?威尔逊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不知道。”温妮接过酒杯回答。
“我知道,塞尔西在乎你,但别想拿这个做挡箭牌!”肯尼拉下脸,语气变得冰冷,“提醒你一下,那个女巫现在在我们手里,她腹部中箭,奄奄一息,如果你想让她看见明天的太阳,最好,还是考虑清楚再回答。”
“确实不知道。”温妮重复道,“但可以告诉您的是,我第一次接到的命令确实是刺杀,就在您进城那天,我用巫术幻化成了您的亲兵,可当我混进摩温堡,见到您之前,威尔逊又再次派人传信给我,刺杀任务改成了监视。”
“进城那天?”肯尼皱起眉想了想,“那天进入议事偏殿后,你就离开了,是吗?”
“是的。”温妮如实答道,“在那之后,艾莉斯看见您跟着尤金去了修神院,她用幻化巫术和塞尔西开了个玩笑,并捎带上他的朋友。”
“艾莉斯?”
“那个现在奄奄一息,生死全掌于您手,腹部中箭的倒霉女巫。”温妮低下眉,“她和我一起进入伏莱修女院,朝夕相处,并且是我的监护人。”
“监护人?”肯尼将眉毛皱的更紧,“你们有血缘关系?”
“没有,这是修女院的队伍建制。”温妮呷了口葡萄酒解释道,“我们彼此是对方的监护人,以小组的身份完成威尔逊交代的任务,相互扶持,相互监督。”
“是监视才对吧?”艾伦走了过来,“为防你们背叛,所以才提出这样的队伍建制,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们其中一人倘若出现叛逃,另一人有杀掉她的责任,别否认,威尔逊一定单独跟你们交代过!”
“您很聪明。”温妮点点头。
“那巫术呢?”肯尼追问,“那是你们与生俱来的能力,还是进入修女院后习得的?”
“在进入修女院之后,每个人都会选择一种巫术学习。”温妮想了想,又补充道,“当然,还会学习一些近身搏斗和炼金药物的知识。”
“修女院在哪儿?”艾伦抱起双手询问道。
“城北旷野,乔木森林以南,但现在那儿已经是一处废墟了。”温妮说完,将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整间修女院,都受控于威尔逊吗?”肯尼接着问道。
“是的,那其实是间披着修女院外衣的刺客学院,威尔逊每年都会在尼普尔挑选孤儿,送去那里。”
“你们恨他吗?”肯尼追问道。
“不,就像艾莉斯说的那样,他不是个好人,但也不坏。”温妮撩开额前的碎发,“至少他会给我们食物,和足够御寒的衣服。三十岁后,如果我们还活着,他会如约还我们自由,并送上足够多的金币,以供我们下半辈子生活。”她走到桌边,拿起银壶将酒杯斟满,转过身,“还有问题吗?”
“当然。”艾伦挠了挠鼻翼,“你们之中,有学习血之巫术的女巫吗?”
“您说什么?”温妮突然提高了声音,“能再说一遍吗?”
“血之巫术。”肯尼重复道。
“没有。”温妮不假思索的回答,“那是伏莱修女院的禁术,即使那是间刺客学院,但任何攻击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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