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么......”安布伦沉吟了一下,却扭头望向一旁的阿婆,看样子竟然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要如何做才好的样子。
眼见安布伦扭头望向自己,老妇先是一愣,紧接着开口一连串的鄂伦春语出口,好像在询问什么一般,而安布伦立刻回答了一句,紧接着就看老妇面色平静的嘟囔出一个词语。
听到老妇这个词语的安布伦忽然面色一变,仿佛十分惊骇的样子,急忙开口辩驳起来,而听二人的话语,这老妇也并不妥协,一时间竟然争得有些面红耳赤。
在一旁的金文垚此时好不尴尬,这原本自己想要问一问到底如何才能帮助安布伦恢复神传,可没想到眼前这二人竟然就这样当着自己的面吵了起来,而且还谁都不愿意妥协的样子,这可让他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就这样又尴尬的等了十余分钟,眼见着二人根本没有吵完的意思,金文垚的嘴咧得仿佛茄子一般,无奈之下只得插嘴开言:“安布伦,咱们这忙到底怎么帮啊,临走之前你可跟我说最多就三天啊。”
“啊?”猛然听到金文垚在一旁开口出声,还在激烈争论的安布伦仿佛被电击到一般的全身一震,然后恍恍惚转过头来望向金文垚,竟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嗯?怎么了?莫非我帮不上这忙了?”看到对方如此模样,小胖子不禁有些诧异起来。
“不是......”安布伦低声回答,声音却仿佛蚊蚋一般愈发的微小起来。
“不是?难道说这要求太过苛刻,可能会危急到我的安全么?”金文垚眉梢一挑,对方的如此表现,无非也就只有这两种可能才对,假如真的是后者的情况,那他还真要考虑一番才是。
“不不不,这一点都不会影响你的安全,不过......”说到此处,安布伦显得十分为难的样子,“不过这条件确实有些苛刻了......”
“哦?这到底是什么条件啊?”现在的金文垚倒是愈发的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条件能令安布伦如此的为难。
“据阿婆说,若想继续将我的神传之体洗礼成功,就必须......”说到此处,安布伦再次停下了话语,脸色却渐渐涨得通红起来。
“就必须什么呀,怎么这么墨迹呢?”眼见对方依然如此,金文垚实在有些不耐起来。
“就必须......就必须与真神或者拥有神之体魄的人行人事以达采阳补阴......”说到后面,安布伦的声音已经微弱到根本没办法听清楚的程度。
“啥?”金文垚瞪大了眼睛,张着大嘴死死的盯着安布伦,满脸的不可思议。
“就是说,你我二人,需要......”
“滚特么犊子吧!”金文垚实在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不是,丫头,这招都特么谁跟你说的?用神体元阳来硬攻破关?你们演电影呢是吧?这特么不成了吸人阳气的妖魔邪祟了么,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不是的,恩公,你听我说。”眼见金文垚一副暴跳如雷的模样,安布伦虽然脸色涨红,但依旧急忙开口解释起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在拥有神性的神石已经耗尽能量,若想要完成洗礼,就必须找到同样身负神性的人来以真阳精元冲关......”
“真阳精元是吧?”金文垚直接开口打断了对方,“这好办啊,我这一身精血,全是经过大道炼化的,说句不客气的话甚至可以生死人而肉白骨,你用我的精血怎么样?啊?我这精血你随便用,可千万别出那些个歪门邪道的损招好不好?”
“这恐怕不行,萨满本就以阴神附体,再加上我是女儿身,这至阴之意就更加浓重,如果直接以你的精血冲击,很有可能会阴阳相冲导致血脉爆裂......”安布伦无奈的低声解释道。
“阴阳相冲?那你的那个办法就不相冲了?这精血和......这不都一个意思吗?”小胖子脸憋通红,到底也没把那个词语说出口来。
“还是有区别的,行人事乃顺天而为,阴阳调和二气互补,只有这样才不会对冲失调。”安布伦显得有些焦急,但能看得出来,此时她的脸色也并不好看。
“唉~”稍微冷静了一下,金文垚这才注意到安布伦的表情,再结合之前她与那阿婆的争执,恐怕这丫头的心中也并不舒服,一个女孩子在本身就不情愿的情况之下还能如此耐着性子给自己讲解此事到这般地步,说实话金文垚却是有些于心不忍。
但发自内心来说,从未经历过任何世事的小胖子突然接收到这样一个消息的时候,其内心是极度抗拒的,在他的设想之中,男女之事本应你情我愿两心相悦,水到渠成的这样一件美好事物,可如今被这么一来,说是被用强也不为过,借自己的精元去完成对方的任务,那他金文垚不成了种牛了么?
诸般念头在他那不算太过复杂的脑海中来回翻滚,金文垚尽量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这才再次开口:“安布伦,这件事情确实不妥,我一个男生倒也好办,可你是女孩子呀,你可曾想过,你本就是白那恰部的圣女,如果只为这一时的困难而行此下策,那么以后你当如何自处?”
“安布伦生就为白那恰而活,为了部落的生存和繁荣,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眼见对方稍微冷静了一些,此时开口安慰自己,安布伦的心中不由得生起一丝的暖意,说到头,如果对方一口应承下来,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损失呢?
望着对方那坚定的眼神,金文垚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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