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大忌?黄大师可知正派修行者有三大戒律,不惑众、不损德、不毁他人道,破之即可认为魔修,不知黄大师,可是入了魔修了?”李云洛依旧不紧不慢的微笑着,但语气却漫漫的冰寒了下来。【頂【【【,..
“哼,年轻人气焰盛,可以理解,但也要知道深浅,魔修正派?都什么年代了,上边那位可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就是赚钱啊,伙子你这么干,可是要与整个滨海市的修行界为敌么?”黄辰绝到此处,脸色也渐渐的冷了下来。
“噗,修行界?哈哈哈......”李云洛突然没憋住,开始大笑起来,“黄先生可知,滨海市有哪门哪派,几座福地,几座洞天?怎么拿起嘴就呢?哈哈哈......”
自从这黄辰绝一进门,李云洛就用神识将其周身上下探了个通透,这姓黄的的确是个养鬼的术士,但周身的能量驳杂不清,绝对没有经过什么系统的修行,估计也不过是偷学过或者机缘之下得到了一些修行的法门而已。
从刚才柳承乾的介绍,李云洛心中大概有了定数,这姓黄的口中的所谓修行界,最大不过是这群上流商界老板们请的一些风水先生罢了,认为这就是华夏大地的修行界,这才是让人笑掉大牙的井底之蛙罢了。
“你......”黄辰绝被李云洛笑的一愣,但紧接着脸色彻底的冷了下来,“子无礼,若不是看在老柳的面子上,怎能容你如此放肆!”
“别嚷别嚷,楼上还有人睡觉呢,声。”李云洛依旧不紧不慢的着,脸上慢慢又浮现出了一丝微笑,“我黄大师,您可是前辈高人,怎么就跟我这一个毛孩子较上劲了呢,咱们啊,水贼过河甭使狗刨,我呢,毁了您的玩意,你现在找来了,也见到我了,然后您想怎么着啊?”
“嗯~”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跌份,黄辰绝长长的哼了一声,也慢慢的收敛了气势。
“子,玩意儿已经让你给毁了,本来我只是来看一看发生了什么,若是什么意外状况嘛,也就算了,但没想到现在有这么个大活人故意在这搅局,那,如果我不要个法出来,以后可就没法跟滨海市混了。”黄辰绝慢慢道。
“好啊,这样才对嘛,别嚷别急,您怎么办,咱们好商量。”李云洛嬉皮笑脸的问道。
“哼,看你子态度还好,而且又是辈的份上,本来我不应该难为你,但我要是什么都没做就走了,传出去又好像我怕了你一样,这样吧,你全力接我一击,不论之后结果如何,我都不在追究,如何?”黄辰绝心中暗想,这一击就能要了子你的狗命。
“呵呵,黄大师,您是下决心不想让子活了啊。”李云洛仍然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哼,若要怕了,跪在我面前叩首三百,也许我会心一软放了你。”黄辰绝冷笑着道。
“这样吧黄大师,您也别这喊打喊杀的,你的也在理,若要什么都不做的话,你也确实不好出这个门,这样吧,子我斗胆,在黄大师面前弄个把戏,若黄大师觉得还得过去,能搏您老一笑,那这事就掀过去,如果不行,那随您处置,如何?”李云洛并不想扩大影响。
“呦呵,年纪,还懂得献技压人?好好好,黄某人已经有些年头没有见过什么新鲜的能耐了,我倒要看看你娃娃有什么压人的绝技!”黄辰绝嘴撇得老远,压根也不相信李云洛能有什么惊世骇俗的技艺。
凡是江湖事,必由江湖了,一般不论哪一行,是同行碰上了发生了关于行业内部的矛盾,你你有理,我我有理,这事没人给公论,但矛盾又达不到害人性命的程度,一般就要用到这种以技压人。
白了就是我练一手行内的招数你看着学,一般就算学上学不上也都知道对方的底到底有多深,自己有没有能力相抗衡。
依这黄辰绝的想法,眼前这年轻人估计是一些大家的弟子,粗通一些技法,偶然有了机会炫耀一番,碰巧破了他的鬼童之术,但若要真是献技,无非画个符个火,闹大的晴天霹雳无风自燃之类的,总是看得通透,道理清晰。
关于这类的法术,黄辰绝心中有数,一般不过一些化学药品相互作用的障眼法,又或者真有一些道行可以操控一些自然能量,自己仗着有鬼童护身,做些隔空取物之类的唬人把戏还是完全没问题的。
想到此处,黄辰绝不由得心中暗笑,对面娃娃不知天高地厚,刚懂些技巧就到处卖弄,嗤笑之余不由得仔细观察起李云洛的行动起来。
再看李云洛,只是轻轻的举起右手,伸出食指,随意的在二人中间的空中画了一道横线,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动干戈。
随着他手指在空中划动,虚空之中,在李云洛手指移动的轨迹之上,渐渐的浮现出一条凝实的水线,没错,就是由水组成的粗线,一个大写的“一”字,这个凝实的水字,就这么静静的漂浮在半空中,没有丝毫波动的迹象。
在一旁不屑的看着李云洛动作的黄辰绝突然之间惊得猛然站起,“登登蹬”倒退几步,然后又跌坐在一旁的沙发之上。
所谓“行家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在柳承乾看来,李云洛无非就是随手在空中画出一条横线,甚至比起电视上那些光彩夺目的魔术表演都大有不如,但在黄辰绝的眼中,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首先,李云洛这随手一画,本身手上和周围并没有水的存在,也就是,这空中的水写的字,完全是李云洛凭空凝结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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