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加子这才知道蒲岛女士在开车,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没有没有没有!我们没有干那种事啦!”
“没有吗?有点意外,一般来我们这里的客人一男一女上山,总要做点什么。为此我还特别在山道上设置了用来扔垃圾的筐,绑在山道旁边的树上。”
美加子:“原来那些筐是干这个用的啊,我还以为是给鸟做的巢呢,心想怎么放在这么低的地方……”
蒲岛女士笑道:“藤井小姐比我想象的还要纯真呢,真好。难不成你现在还能接近独角兽不被踹?”
美加子:“诶?独角兽?什么鬼?”
蒲岛女士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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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出旅馆的瞬间,其实就想打退堂鼓。
下午三点前,正是太阳最火辣的时候,旅馆的中央空调开得又猛,这一出门迎面而来的热浪实在够呛。
这热浪使得和马再次审视是否有必要现在就去神社拜访。
也许,明天早上比较凉快的时候去也没问题?
呱噪的蝉鸣像是在回答和马的疑问。
这时候玉藻开口了:“理论上讲,这附近有名有姓的主儿我应该都认识才对。”
“你这就不装了?才刚出旅馆哦。”
“被听到也会被认为是在讲什么幻想故事里的事情啦。”玉藻摆了摆手,“这种事情我经验丰富着呢。”
和马耸肩。
“在这传承了几百年我却不知道,有可能本来的正主已经离开,或者挂了,留下一个神社,人类依然在按照流传下来的规矩祭祀。”
“照你这么说,我们没必要今天就心急火燎的过去嘛。”和马下意识的把话题往“打道回府”方向引。
玉藻摇头:“这是最好的情况,也有可能正主死了之后有别的什么玩意来鸠占鹊巢。总之去看看总没坏处,说不定还能和老相识聊聊天。”
“两个老太婆的聊天吗?”
“对面也可能是个老爷爷哦。”
“不否认自己是老太婆了么?”
和马揶揄道,而玉藻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
“好吧,你十八岁。”和马耸肩。
两人这个时候正沿着公路往山下走——刚刚坐车走这条路的时候没觉得这路有多长,现在自己走才发现雏田庄离温泉街还挺远的。
这种孤悬在小镇外的“豪宅”,总给人一种会发生连续杀人事件的感觉。
万一真的发生了事件,和马的恶名只怕会进一步的向上辈子那位死神小学生靠拢。
走了一会儿,和马热得受不了了,便对玉藻说:“你就不能弄个法术啥的,来点风降降温?”
“一般对女孩子说‘来给我降降火’都是指别的事情吧?”玉藻揶揄道。
“你懂得真多。”
“毕竟曾经是妈妈桑。”
“那个设定还在啊?我以为到水户黄门出场这个笑话就算完了。”和马反击道。
玉藻挑了挑眉毛:“我真的当过妈妈桑啊。”
“那水户黄门呢?你别想用笑搪塞过去,你实话告诉我,你有没有见过真的水户黄门?”
玉藻却不为所动,就是笑。
和马也没办法,只能放弃。
这时候玉藻忽然开口了:“真正的水户黄门和传说里完全是两个样子哦,他其实内敛而且有点神经质,民间传说美化了他的形象,净琉璃之类的剧目又在这个基础上进一步美化,才有了现在家喻户晓的水户黄门哦。”
和马:“你果然见过啊。”
“算是吧。不过我见的时候,他还没有下决心周游日本列岛,那些脍炙人口的故事的原型甚至还没有发生。加上那时候消息闭塞,就算以我当时的力量,也只能掌握江户城内的情报,出了江户,消息往往要很久才会传到我这里来。”
和马接口道:“所以,你是说当你再次见到水户黄门之后,他已经是大名鼎鼎的传说之人了?”
玉藻两手一摊。
闲聊间,两人终于下到了山脚。
有三个戴着“温泉街旅游促进会”袖标的中年人正在路边插旗子。
旗子上写着美泉祭,看来这就是这个地方将要举行的祭典的名字了。
老实说,美泉祭这个名字听着就像是主管旅游的官僚拍脑袋想出来的。
因为是温泉街,所以祭典理所当然的冠以“美丽的温泉”的名号,太简单粗暴了。
和马内心吐槽这个祭典的名字的时候,那三个中年大叔看到了和马跟玉藻。
其中一位大叔热情的迎上前:“你们是住在半山腰雏田庄的客人吧?是骚尼音乐的工作人员,还是他们请来的名家?”
和马:“算不算名家我不知道,但我确实是被骚尼音乐请来的音乐人。”
其实是文抄公,但和马厚脸皮的夸耀自己是音乐人。
反正也没人能揭穿他。
大叔马上热情的伸出手:“哎呀,幸会幸会。您可要多写写能体现我们这儿的风土人情的歌。专辑的封面要不就用我们这边的风景照吧,村公所那边有好多呢。”
和马看了眼大叔的袖标:“您不是旅游促进会的吗?”
“对,但我平时在村公所工作,这个村很小的,很多人身兼多职。等旅游旺季到了,真是忙到想把镇上所有猫的手都借来用呢。”
想把猫的手都借来用是一句日本俗语,形容忙得焦头烂额的状态。
而大叔这个明显更忙一点,要借镇上所有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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