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晴琉琉,”美加子过来抱着她,用胸肌把她腮帮子挤歪到一边,“你明明那么轻巧,怎么就爬得没我快呢?”
“那是因为我手比你短。”晴琉反驳了一句。
“嘻嘻嘻,你短的不光是手呀。”
晴琉翻了翻白眼,不想搭理美加子。
结果美加子趁她不备从背后抓着她腋下把她高高举起。
“美加子!”晴琉发出恼羞成怒的咆哮,锵的一下拔出她吉他里藏的刀,“我要杀了你!”
“卧槽真刀!我投降了!晴琉琉我投降了!”美加子放下人后跳加土下座一气呵成,是认怂的豪杰。
晴琉看着在地上跪得特别标准的美加子,只能叹了口气,把刀收起来:“我也没有真的要砍人啦。”
“我就知道晴琉琉是好人。”美加子爬起来抱上去,用胸肌挤晴琉的腮帮子,“晴琉琉最可爱了!”
和马看着美加子闹腾,心想有她这种人在,永远不用担心宴会的气氛炒不起来。
他刚转开目光,正好看到神宫寺玉藻拿着个晾衣服的竹竿从道场里出来,看起来要把手里的风铃挂到屋檐下。
和马:“那是近马和小森山送的风铃?”
“是啊,这样听着风铃声,是不是有种近马和小森山也来了的感觉。”
白鸟端坐在已经没有开花的樱花树下,拿着酒杯正喝酒呢,听到玉藻的话笑道:“近马是大阪府近马警视正的公子吧,为啥要说得好像人家死了一样啊。”
神宫寺笑了笑说:“开玩笑啦,一般这时候都是和马来吐槽我的。”
“哦,抱歉,抢了和马君的活。我自罚一杯!”白鸟说着自己给自己满上,一口闷了。
他看起来心情也相当的不错。
和马:“近马行雄警视升职了?”
“本来就要升了,毕竟原来的警视正要退了。然后大阪事件结束,一切就顺理成章了嘛。”白鸟刑警两手一摊,放下酒杯。
锦山平太拿起酒壶,一边给白鸟斟酒一边说:“职业组只要熬出头,总有升的时候,不像某个永远的警部桑。”
“我也会升啦。”白鸟摆摆手。
“是指两级特进吗?”同坐在一块塑料布上的花房隆志调侃道。
所谓两级特进,就是人因公牺牲之后连升两级拿抚恤金。
白鸟白了大记者一眼:“你这乌鸦嘴,我是指退休之前那次升级啦。”
像白鸟这样的从基层干起的刑警,如果生涯中表现良好,退休之前可以加一级虚衔再退,多领点退休金。
而如果生涯中有立下功勋的话,大概会被分配到警方关联的企业、或者一些基金会来担任顾问。
和马在旁边听着三名“社会人”的对话,一时插不上嘴。
这时候他忽然听见门铃响。
众人一起扭头看着玄关方向,不过桐生家的院子并不能直接看到玄关,被房子的一角挡住了。
“我去看看。”神宫寺玉藻把刚刚挂好风铃的竹竿交给阿茂,转身进屋去了——从屋里去门口迎接才是正规的做法。
白鸟看了眼和马:“你还邀请了谁吗?”
“没有啊,都到了。”和马耸肩,“也不像是道场的熟人,他们不会按门铃,都直接绕到院子里。”
话音落下,刚刚去上厕所的若宫大辅急匆匆的从道场里跑出来,对坐在院子里塑料布上的男人们说:“是柴生田久!”
和马皱眉。
白鸟直接按住他的腿:“别动,先看看来意。”
花房隆志则对若宫大辅做手势:“准备照相机。”
“用你说。”若宫大辅拿出“隐秘取材”用的微型照相机,夹到胳膊低下。
这时候神宫寺玉藻引导着柴生田久通过道场进入院子。
神宫寺玉藻:“这位柴生田久律师说有事要找桐生师父。”
和马也不站起来,就那么坐在塑料布上,看着站在缘侧上的柴生田久:“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柴生田久对和马露出笑容:“是这样的,桐生老师伤愈出院,我代表福祉科技董事长合川法隆先生,来表达一下心意。这是合川董事长亲自挑选的礼物。”
说着柴生田久从身后的跟班手中接过一个精美的礼物盒,双手捧着向前递。
“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和马正要说话,坐在离柴生田久不远的地方的白峰晴琉刷啦一声拔出吉他里的刀,一刀把那礼物从中间切断。
下一刻,白花花的一万日元纸币从盒子里喷涌出来,洒了一地。
柴生田久笑了,仿佛这事情的发展正符合他的意思。
他把已经空了的礼物盒交回给跟班,然后向桐生和马鞠躬:“看来有人非常不欢迎我,那我就此告退,不打扰几位享受夜晚时光了。”
和马:“你把东西拿回去!”
柴生田久就像没听见一样,转身就走。
美加子伸手抓住拆升的衣服:“和马叫你把东西拿回去!你没听到吗?”
柴生田久这才停下,似笑非笑的看着美加子:“礼物已经拆了,哪有把拆了的礼物拿回去的道理?”
“你!”美加子一副要给柴生田久尝尝上智大学剑道部部员的拳头的样子。
神宫寺玉藻拦住了美加子,顺便把美加子抓着柴生田久西装的手给掰下来。
“柴生律师,您慢走。”神宫寺笑眯眯的对柴生田久说,“我就不送了。”
柴生田久点点头,带着副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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