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难道我就是这么傻的？”
张无忌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沈江凌一直在家里面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很低，竭力讨好每一个人，哪怕明知道韩昭一点也不喜欢自己。
至于为什么？张无忌只能猜到一部分。
沈江凌自己也清楚，最开始她对张无忌的当然不是可能是什么爱情，最多只有一点点的欣赏，剩下的全是手段。
而到最后彻底陷进去的时候，她反而满满的后悔，这段感情里开始夹杂了太多其他的东西。
出于这样的愧疚心理，沈江凌总觉得自己比不上其他妹子——就好像张无忌最当初偷窥的不是她的美腿似的，大家彼此彼此。
特别是张无忌买了一套新房子给她父母住，带她去武广购物中心的时候送给她的那张百夫长黑金卡，更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市侩的女人……
她让自己过得太累了。
“本来你是很聪明的，可是你越来越傻了。”张无忌意有所指，但沈江凌听不懂，她现在越来越害怕有一天张无忌会象电视中的情节一样，说“你这个女人跟我在一起全是为了我的钱”，她反而有更多的顾忌了。
张无忌有些话不能对她说，只能尽力修剪她平时尽管小心翼翼依然会生长出来的，那束叫做“自卑”的枝桠。
“傻——那也是和你呆一起时间长了变傻的。”
“那你后不后悔？”
张无忌笑着问道。
沈江凌点点头，怕玻璃心的张无忌误会，很快接道：“我后悔没有早一点遇到你，白白浪费了好多时间。”
于是换来一个感动十足的吻，吻得两个人都是干柴烈火，天雷地火——可这里是办公室……随时会有人进来。
赶紧把话题转回去。
“直播lol虽然能料到效果很好，但是全程都只有韩语和中文两种语言字幕，那些自大的曰本人怎么可能会被吸引过来？所以我觉得有可能是你找人来捧的，结果居然是真的。”
张无忌恋恋不舍的一下又一下轻按着沈江凌诱人的红唇，恋恋不舍的松开她小蛮腰上自己搂得紧紧的手，这么坐在自己身上，难受的是两个人，小无忌高高的杵着，他也觉得这个姿势实在太折磨人了。
“但为什么是鞠婧祎？你现在要捧的不应该是韩幼青吗？那可是暗恋你的人，还是小昭的姐姐。”
张无忌放开沈江凌，拿起桌上的水一口喝了个干净，努力了许久小无忌也没有减少多少愤怒，象旗杆一样扎眼——幸好还有办公桌挡着。
“就因为她是韩幼青。”
张无忌想了想，眼神都有点闪躲，和这个化过妆之后惊艳之极的女人相识的第一天一点也不快乐——
刁蛮、任性，还很愚蠢。
“虽然她也和我们的薰衣草签了约，可是我多少了解这个女人过去的一点——作派，担心她的脾气太大，担心她做不了两天就会撂挑子走人，我如果花心思在她身上，说不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还不如捧一下那些人气本来就不错的练习生，反正她们有一天也要出道的。”
“可她毕竟算是你亲戚啊。”
沈江凌现在事事为张无忌着想。
张无忌想了想，“是啊，亲戚反而最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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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长青果然拒绝了张无忌的好意，他不愿意去公安系统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小警察，搞不好还是一个要解决居民扯皮吵架、改名开证明这种芝麻绿豆小事的户籍。
他也没觉得这会浪费张无忌什么人情，不管怎么样，那个笑得还是一样灿烂的，即将上大二的学生娃，还是自己的妹夫。
他这几天都跟着自己的另一个妹妹韩幼青，亲眼看着她是怎么当一个主播的，学习化妆，学习主播话术，学习应付一些“敏感问题”的标准回答，这让他觉得羞耻。
他比韩昭还要激进，觉得这份工作简直就象是一个古代的戏子！
一直忍着没做声，毕竟这是韩幼青自己同意的，家里虽然不缺钱，可也不能什么事都不干坐吃山空。
再说了，家里那个退下来的老头子都没反对，自己何必事事都去惹人烦。
还好，游戏主播比那些唱歌、跳舞的主播要强得多，化妆之后不用一定穿得暴露得象穿着比基尼一样才能出镜，而且只解说游戏，不用应付那些荷尔蒙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分泌的牲口。
他看得出来，自己的妹妹是在很认真的做这份工作。她没有什么特长，文凭也不是很硬，虽然也能拜托张无忌进公司当一个小文员，可是既然她没有这么做，也只能由着她，毕竟她自己的路只能由她自己去走，别人能劝，却不能说太多。
之前因为那个混帐前男友的事，一家人本来不错的关系都有些紧张。
韩幼青并不象张无忌那样反应很快，也不是艾丽丝那种很聪明的人，但她一旦把她当初的野蛮劲用在工作上，还真让人很不习惯她的认真劲。
韩长青充当她的助手，为她随身携带化妆箱，准备喝的水，还有一包喉糖，不是那种已经出名，有固定粉丝群的主播，出镜露面的直播时间也不算短——她有自己的任务。
但是和张无忌坐一起在几百万人面前露了一小脸，这让韩幼青的起步比那些新人要轻松太多了，最尴尬的是什么？
一个新人主播开房间，里面一个观众都没有……
看着自己的妹妹认真的玩着自己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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