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尖叫?为什么要害怕?你在杀死一个无辜女人,还是你妻子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她有没有害怕吗?”
张无忌脸上带着讽刺的讥笑,把三根点燃的黄鹤楼1916插进浅浅软软的草坑里,就象是三根线香。并没有理会手脚并用,拼命往后爬的胡定刚。
“岳母大人,我叫张无忌,秀妍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将来会是我的妻子,您在天之灵放心,我不仅会对她好,还会给她一个完整的家,给她一份温暖的爱……”
张无忌作了三个揖,何龙锋一把扯住胡定刚不停后退的衣领,居然没有拉动,处于极度恐惧中的胡定刚居然变得力大无穷!
于是何龙锋一脚踢在胡定刚肥胖身躯的右肋部,他立即象一只被踩了一脚的蛤蟆一般软软蜷缩下去。
掏出亮闪闪的手铐,把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胡定刚双手铐在一起,他嘴里还在嘟囔着:“你是警察?你是警察!为什么铐我?他在恐吓我!”
肋部非常的柔弱,是人体的弱点之一,就算是练过的人挨一下也非常难受,更何况是一个只懂吃喝打麻将的虚弱酒鬼?
胡定刚象死狗一样被拖回到供品面前,张无忌乜了他一眼:“不来行个礼吗?”
“你不能恐吓我!你不能吓我!”
胡定刚的恐惧和疼痛让他语无伦次:“有警察!不要打我!我不怕!”
而张无忌则象进入另一种自我模式,说着和胡定刚完全不在一个频道的话:“除了周公之礼,别的礼都不懂?要不要渣得这么彻底?”
胡定刚挣扎着站起来,泥土和草根糊满了身上,神智总算恢复了一些,看了看沉默不语,但死死盯着他的何龙锋,又看看虽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但却更让人忌惮的张无忌。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杀了人?”
张无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没有证据啊,我又不是警察,他才是。”顿了顿,再次双手合什拜了拜,然后把供品里的苹果拿了一个起来,扔给何龙锋。听说,吃供果会有好运,逝者会保佑。
何况还是自己的岳母。
只可惜她看不到自己女儿身披婚纱的样子,想必一定很美。
“不过呢,我也不需要证据,也不需要你承认。”胡定刚的心还没有定下来,于是被这句话又给提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随便问问,你放心,也没有任何录音工具,再说未经你同意的情况下,录音也当不了证据。一个同床共枕的女人,长得也不错,一边要赚钱养家,一边还要洗衣做饭,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总是打她?”
胡定刚的恐惧刚去,那种油不溜手的性子便显现了出来,他仔细思索了片刻,觉得这个问题里面没有漏洞,便答着说道:“我自己的老婆啊,想打就打——谁叫她总是把钱藏起来不给我?非要给她女儿上学用?”
这句话让张无忌盯着他看了很久,看得他心里毛毛的,不过到最后也没动手打他就是了。打蟑螂什么的,至少也要拿只拖鞋,直接用手去拍不怕溅上那恶心的体液和内脏吗?
“你就没有这样觉得过,你有吃的,有喝的,根本不用操心衣食住行的事情,你本人又没有工作,没有收入,就靠着你老婆一个人赚钱养家,你为什么还不对她好点?”
“为什么要对她好?”似乎这个问题让胡定刚觉得很意外,他似乎还有些生气,象是受到了冒犯一样,“一只破鞋,还带着个拖油瓶——要不是我心好收留她们,说不定她们早就饿死了。”
“你除了那又破又小的房子,你家徒四壁,除了每个月拿低保,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又没有亲戚朋友,就你这样又穷又懒又自私的性格,凭什么嫌弃别人?”
张无忌气得都笑了起来,何龙锋远远的听了,摇摇头,摸出一只烟来点来,他实在不想和这种完全不知所谓的人有任何的交流。
“再小的房子也是房子啊!”胡定刚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还是武汉本地户口啊!姓范的只是个外地的。”
“说得好像是京城户口一样,真不知道你的优越感来自哪里。”
“你看你,一无是处,一无所有,连张脸都长得寒酸,遇到一个勤快还长得不错的女人,虽然有个女儿,但配你这样又懒又自私的人也是绰绰有余,你就怎么不知足呢?现在好了,你杀了她,没有给钱你买烟,没人给钱你买酒,麻将也打不起了吧?你就没有一点点的后悔?”
胡定刚很快“识破”了话里的“陷阱”:“我没有杀她!”
“那你告诉我,那个蛇皮袋子里装的是什么?还有,为什么事后你又把袋子给烧了?摄像头都拍下来了。”
张无忌诈了一下他,没想到他还是不上当。
“有证据你就告我!我反正没有杀她!”
“我说过了,我不需要证据。而且,我也不想告你。”张无忌抬起左手,把手表型电脑对着他,“因为,审判一整个程序下来时间花得太长,你这样死不悔改的人渣,多活一天都是对‘男人’这个词的亵渎。”
一道幽幽的蓝光扫到胡定刚的眼睛,强直思维射线。
何龙锋一把丢掉嘴上惊讶得快要吞进嘴里的烟,快步上前:“你对他做了什么?”
“别紧张,只是一个让他说实话的小手段而已,你看着,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强直思维射线让被蓝光扫过眼睛的人在数分钟之内都会完全的说实话,第一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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