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又开始暗中活跃了起来……那就说明看来格雷科家那边有什么变故了啊。
真是的,她又要开始“与人斗,其乐无穷”了吗。
……
夜,十点整。
整个巴勒莫都陷入了夜的沉寂,但对于赌场这种地方而言,这种沾染上罪恶因素的精彩才刚刚开始。
外部,古雅的欧式建筑搭配霓虹闪烁的招牌,大门前喷水池中的水珠在月光下迸射出一份迷离的光彩,不时有豪车开过。
内里,灯光幻魅中,无论是牌桌还是□□桌,桌旁看似举止优雅的绅士与名媛贵妇们均进行着一场场刺激着各自神经的暗战,但他们都沉浸在这种刺激的欢愉中。一旁的舞台上,衣着火辣的女郎恣意热舞着助兴,更为这以金钱为上之地增添了一份奢靡。
,天主教七宗罪中的“贪婪”在这里尽显无疑。
“您好,美丽的女士,欢迎您的到来。”
大门处,身着燕尾服的工作人员彬彬有礼地向刚刚踏入这里的妍绘礼节性地表示问候。
头发已经染回原本的黑色,松松地挽在脑后,额前的一侧,刘海儿斜垂而下。精致的混血面容上,今夜的妆也格外浓,暗紫色的眼影与深红的唇彩更显出一份性感的神秘。耳垂上挂着垂钓式的泪滴型耳环,脖颈上和手腕上也佩戴着同系列的项链和手链,手持着一个黑色亮皮的prada手拿包。
一身黑色的抹胸晚礼服长到接近脚裸,上紧下松型的,诱人的乳.沟与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本就有一米七二的净身高再配上八厘米的黑色细高跟鞋,更显出一份傲人与黑天鹅般的优雅。
一进场,便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妍绘倒是没有先急着去约定的牌桌,而是招呼来一位侍者,指了指仍然伏在她肩头的小卷:“嘿,先生,晚上好。请问……我的爱宠可以先寄存在你们这里一下吗?”
还未待侍者有所反应,小卷立刻卖萌般地朝着妍绘猛摇了摇头。短小的四肢紧紧扒着妍绘肩头光洁柔嫩的肌肤。
妍绘也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小东西的鼻头:“好吧,那就跟着我吧,不过一会儿……安静一点哦。”
赌场这种地方……她并不陌生,更不是第一次来。
比起那些学习钢琴、舞蹈、绘画的名媛淑女来说,她的确是个另类。她对那些淑女教程从来都不感兴趣,反而更擅长也更喜欢泡吧、玩牌、飙车。
这些嗜好如果放到男人身上,那就是fēng_liú潇洒,但放到女人身上的话……就成了疯癫不规矩。
看吧,就是这么不公平,但她只要自我享受就足够了。
……
赌场最内部的位置,约定的赌桌。
一众身穿黑西装的男子,其中坐在最中间为首的那个,就是之前与她通话的马克.罗西。
而妍绘只是凉凉地看了那位罗西先生一眼,接着越过他看向后方,满满调侃与嘲讽地看向靠墙处被两个强壮的男人擒住的萝娜。
“哇哦,好久不见啊萝拉,现在的你看上去这么狼狈,真是完全没有了昔日那傻逼气息满满的傲慢了啊。”妍绘看上去笑得好不开心,还刻意眨了眨眼:“姐姐我亲自深入虎穴来救你,有没有很感动啊~”
“都说过多少遍了,我叫萝娜!萝娜!”女孩儿怒瞪着那双相同的幽蓝色桃花眼,即使落到这种境地,也依旧是任性不改。
妍绘却是故意抬手轻轻掩唇笑了笑:“我也说过很多遍啊,对于不重要的人的名字我一向都懒得去记。”
“你!”萝娜气得直跳脚,如今情况下却也无法发作。
罗西似乎也没什么耐性再看这对儿姐妹这么隔空斗下去,直言道:“珀莉小姐,你们姐妹间的事情我没兴趣过问,但既然你如约前来……那就请上赌桌吧。”
妍绘扫了一眼这张赌桌,桌旁一共十五个座位,其中还有两张空着。
“哦?玩baccarat吗?”大致猜到了今天赌局所用的方式。
“baccarat”,在意大利语中就是“0”的意思,是一种风靡世界的纸牌赌博游戏。一般玩大局的话需要十四个玩家,但会设十五张椅子……因为按照西方人的风俗,十三是不吉利的数字,所以第十三张椅子需要空出来,不能坐人。
罗西先生扬了扬下巴:“在西西里玩baccarat再合适不过了,不是吗。”
妍绘笑了笑表示没有异议,从容地走向除了标号为十三的另一张空着的高脚椅,优雅地坐了上去。
坐上后,一旁的侍者走了过来,依旧保持着标准的礼仪:“女士,请问您要换多少的筹码?”
妍绘淡定地笑了笑,看不出太多情绪地开口:“我想我那位双商感人的妹妹应该欠下的不是一笔小数目……先帮我换十万的吧。”
“哦?看来珀莉小姐很自信呢。”罗西点燃了一根雪茄,别有意味地说着:“而且居然还悠闲到带着宠物来?”
目光瞥向妍绘肩头趴着的看上去乖巧无害的小卷。
妍绘则是连看都懒得看对方,浅笑着自顾自拨弄着刚刚做好的美甲:“对啊,所以我得赶快结束这场无聊的赌局……我男人还等着喂他的爱宠呢。”
……她不是故意在“男人”前少个“前任”来修饰,只是这种时候如果这么实诚的话就太减士气了啊。
“还有什么废话要聊吗,罗西先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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