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的确是!”我很赞同红涛的这一观点,有所感的道;“我想唐先生就是这样的一位贵人吧?”
“嗯——可以这样说呗。不过对唐先生的敬佩,或是说感情也好我则更多是在他去世后才明悟、加深的,因为与他相好乃至结婚期间,我大多时间都在美国,他倒是一心一意为我在这里打好了回国立业的基础……天意,一切都是天意——咋我们杜家的女人所遇到的好男人都不长久呢?你看大姨父、小姨父,包括我的唐先生……唉,都是不错的好男人——走了,都走了……看来上帝真是公平的耶,给了我们杜家的财富,却领走了我们的男人——好男人……”
看红涛望着窗外,望着远方,晚霞最后的一抹余辉映在她深情的脸上,金色的光照,带走了她的思念,仿佛置身梦境奇幻……我静静地注视着她,没去惊扰她;我想这才是真正有情有义的人,不因富贵而居高,不为成就而忘情,始终在寻觅,寻觅人生的目标——目标在哪里?知道的只有她自己。
“人生还是顺其自然的好,没有过去就没有现在——看你把唐先生的‘心血’继承发扬得这么好,先生他泉下有知也是开心的咯。”我试着安慰红涛说。
她慢慢地转过头来,点头道:“是耶,唐先生的这番真情我是难忘的,人这一辈子有值得过心的情和事那真还是有意思的耶;无忧无虑的生活以及有喜欢的事业当然也重要,但最快乐最有意义的还是与贴心的人同甘共苦悟生活——那样的话怎么也是愉快的一天……你看小姨吧,她今天多愉快,自从小姨父走后,我还从来没看见她这么愉快过,完全是从内心焕发出来的快乐——有感受啊,今天在小姨身上我是感受颇深的……”
正说着,红涛的手机响了,开机一听,她马上捂住手机探身告诉我:“是小姨……”
我会意地一笑,点了点头,端起茶来喝了一口。
看红涛与小姨通话的神态是越说越愉快,听出来是围绕雪雪拜师学武的事,红涛的语气多是在安慰小姨放心,说她会努力的……她们说了一阵后,红涛笑嘻嘻地望着我,嗯嗯的应着然后把手机递给我,轻声道:“小姨非要跟你讲两句话……”
我接过手机慢慢放到耳边,还别说,心里竟有股亲切感——听那边小姨的声音可能是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喂……小、小肖老师呀——你…你还好吗?”
“好、好的,我很好——”嘿,有意思,她竟然问这样话;关键是我也不知不觉地跟着问道:“你也好吗——小杜老师?”此话出,我就感到脑筋有点失控,应该小心才是哦。
“好、好,我也好,谢谢你的关心啊小肖老师——”我想完了完了,这样寒暄下去哪还有完?“哎呀,好、好久不见了……”分手还不到三个小时,没想到小姨竟这样说,我想她是在找话说了,于是就主动告诉她说:“小杜老师你就放心啊,雪雪的事我会与红涛好好商量的哈……”
“好的,那就费心了啊小肖老师——我和雪雪等你的好消息哈——另外我和大姐会好好商量你给我们的建议……”
“行行,不急、不急啊小杜老师,身体要紧,其他都顺其自然地慢慢来啊……”嗨,就这样与小姨客客气气地还说了好几分钟,不过感觉小姨通了这电话心里也通了、了然了。
把手机还给红涛时,感觉她好像也开心多了——她告诉我说:“小姨说她已经把雪雪拜师习武的事给我爸电话通知了,说我爸和雪雪都很高兴。我爸的意见是以学太极为主,兼学其他武功;雪雪的意思是坚决听教练的,教练说学啥她就学啥,表示一定会好好练功——”
一听这样的表态,我心里更喜欢上这弟子了。
红涛又说:“小姨说我爸问你会不会‘太极十三刀’,他一直想学正宗的‘太极十三刀’。雪雪说你是她的师傅,说她要是不同意师傅是不会教我爸的;搞得我爸还跟雪雪理论起来,说雪雪的师傅还是他女儿的好朋友,说他若不同意你就不会收雪雪为徒弟的——雪雪则争辩说师傅是她妈妈的好朋友,今天上午还救过她妈妈呐……嗨,说现在家里可热闹耶,我爸真是老还小耶——我爸他最喜欢逗雪雪……”
看红涛说得热闹我也觉得有意思起来,想到自己的出现能给一家人带来快乐这真还是感到欣慰。红涛认真地问我会不会她爸说的什么‘太极十三刀’?我说可以,太极刀剑都还是我擅长的项目;我的剑舞曾在日本东京大舞台表演过,刀术也拿过全省冠军——修练太极拳后,太极刀剑都必练的。
红涛听了我的这番自我介绍后,心里像是乐开了花,笑吟吟地又抽出一支烟来递给我,我拿过打火机自己点燃。
“对于小姨来说,能看到你教雪雪功夫,实际上比雪雪学到了功夫还高兴——”红涛坦诚地向我道;“实话实说,我和大姨今天都认为小姨今天的变化完全是天意,大姨要我找适当的机会告诉你,小姨她是很难得信任一个人的,希望在不影响你自己的大事的前提下,力所能及地帮我们关照好小姨和雪雪母女两——红涛在这里也拜托你了。”
红涛说罢,竟又起身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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