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心里感叹着一边无奈地顺了顺茶几上的东西,往茶碗里加了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点燃一支熊猫牌香烟,向雪红道:“六点后,我们散步去望平街川东人家吃香辣烧鸡哈——很有特点,年轻人都喜欢,我和阿香也常去……”
“当然,你们是年轻夫妇,我老了嚼不动——嘻嘻……”她笑着说,“你好像把我当成了美食家,出了吃,还是吃……唉,你难道就真不知道我在想啥吗?”
“嘿,知道知道,当然知道——”我想,再不能在她面前装傻了,起码应该坦诚地与她探讨彼此间存在的“肌肤之爱”的“性质”认识问题,否则挫伤真情,那就遗憾终生了;但我又晚了她一步,可见雪红之真诚——她直言道:
“我敬重并尊重你,并不代表我放弃自己纯真的爱情观——简言之:你以为香香‘背叛’了你,但她却是真心爱着你,否则早就离开了你;你以为我们三口之家是幸福的,但家‘幸福’,我这当妈的却不幸福——实话说老朱是事业型男子,也叫‘本能’男子,说白了就是有性生活即可满足的男人……这不难解决,特别是对于一位不缺钱的男人来说……”
“我总觉得你对老朱有偏见……”我终于插上了话,但立即又被她打断;“不、不是偏见——是实话!细节不值一提,总之他就是个典型的‘三里男子’哟——”
“山里男子?嗯,有意思,很形象嘛——”我点头笑道,“大山里的粗犷男人——没电,交通也不方便;晚上睡得早,只想抱着婆娘睡觉,干完那事就呼呼大睡……”
“嘻…嘻嘻……呵呵…呵呵呵……”雪红先是捂着嘴笑,接着就放开大笑,搞得我莫名其妙地也跟着她傻笑;我觉得自己没理解错,不是有意逗她,再说这话也不至于如此好笑嘛?她边笑边说道:“不是‘山里男子’,你又太把我想得没品味了嘛,咋会与大山里的男人……嗨,是‘三里男子’——吃在嘴里、藏在碗里、看在锅里的三里呀——”
“哦,原来是这三里啊——”我点头回味着,看她边笑边神秘地瞟我,我又恍然大悟地“哈——”了一声,吓得她一个激灵;我哼哼道:“幽默、幽默,你是打谜语考我——厨师、对,大厨——师,哈,你们老朱不正是专业厨师吗?吃在嘴里是烹饪时尝味道,藏在碗里是刚从开锅里把菜夹起来放在碗里待凉了再尝,然后看着锅里还差啥盐味好……”
“嘻嘻嘻…呵呵呵……”雪红笑得止不住流出泪来,我知道又理解错了,才意识到她真指的是老朱“花心三里”的意思。我掐灭烟头,含笑道:“嘿嘿,我明白了,但你太把老朱说得花心了嘛——三里男人?嘿嘿,不公平……”
“算了,不用帮他喊冤,总之我这老公形同虚设——钱对我来说意义不大——我崇尚美好的爱情;你虽有点保守,但也与我的爱情观相近——只是对有了感情的‘肌肤之爱’的先后顺序尚有‘争议’对吧……”
“对对,说得很好……”我完全赞同雪红坦率的心语,探身伸手想去握住她靠在茶几上的手,她却同时伸手去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后就向后舒展在了沙发背靠上。我知道她这是在有意回避我,我一时没了主意,只能怨自己——
“其实我儿子和老公的那些个‘公事’是完全可以不浪费你宝贵的‘节日假期’的,晚几天出资料、老朱那里又垮不了;晚几天排节目、儿子那里也影响不大——但是香香这里却要回来了,这是天赐良机,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她停了下来,拿眼去瞟了瞟阳台上的君子兰们——我知道她这是在稳定情绪,我看到了她脸上少有的坚强——我再一次感觉到自己先前的确是伤她自尊不小(哪有美女这样求爱而遭拒的嘛?男士们知道了肯定都会笑话我不是性冷就是“太监’呐!)——不容我多想,雪红又接着道:
“我虽然也忌讳自己‘预言’的魔咒概率,但不得不说出内心的担忧——就为把心掏给你……”说到这里,我感觉她的眼里已噙满了泪水,我再次想伸手去安慰她,她却异常坚决地看着我说:“希望你让我把话说完——你我感情到了这一步,应该讲的是内心深处的话对吧?”
“是、是的——”我抽着烟连连点头,像是在听课,态度很诚恳。
“是的,你的‘xìng_ài三原则’我很赞同——但那更多的是责任和‘倔犟加固执’……而我只知道爱就是爱,真爱没有那么多‘防火墙’;有都是自设的或是虚假的借口——你要么是对香香尚存念想,要么是对我还有看法……我相信你要与香香离婚的决心,但何时能看到你手捧‘录皮书’来见我?只有天知道……”
我想申辩,她却举手示意我别打岔,接着道;“我以为,只有在这天赐良机的日子里有了咱俩的‘肌肤之爱’,才能让你这位老帽真正认可……知道你是在‘憋着’自己……傻啊你,憋坏了可对身体不利哦……朱鹏说他在国外实在憋不住就找******……这不影响夫妻感情,关键是夫妻双方要通气……”
我想江雪红已经是在转话题了,毕竟她也难得见我如此虚心地听人‘讲课’,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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