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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慕天痕看着自己这一身粗布青衣,一副小厮打扮,很觉得滑稽。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凤儿也觉得内疚,少爷这身打扮可完全是为了迁就她呢。眼见少爷似乎穿的很不舒服,凤儿当然觉得过意不去。
过了一条青石桥,凤儿指着山坳下一片散落的房屋:“少爷,到了。”
“凤儿啊,你还叫我少爷?”
凤儿先是一愣,随即也是笑了起来:“我改不了口。”
“好吧,那我到了你家后什么话都不说,你爹娘要是问我是什么人,你就说我叫赵三,是慕氏家族的长工好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穿过一片田舍,一条曲折的泥路尽头是一座土屋,院子前的围墙有些破败,却绕着各种瓜果长藤。
院子里居然很热闹,凤儿的父亲大约五十岁年纪,却是两鬓斑白,黑黝黝的肤色,额头上的皱纹无不说明这是一个忠厚老实的乡下老农。
高老汉身旁还有一个长大汉子,大约三十不到的年纪,也是一脸愁云惨雾,坐在那里发愣,正是凤儿的哥哥。
见到凤儿回来,这对父子都是讶然站起身来。
“丫头,你怎么回来了?”
听了父亲的问话,凤儿觉得很奇怪:“爹,不是你捎话让我回家看看的么?”
高老汉一愣道:“哪有这事?谁捎的话?”
“舅舅家的表哥张老九带的话。”
高老汉听到这话,本来便低沉的面色更加阴郁起来,显得烦躁之极。
“哥,怎么回事?”
凤儿机灵,见到父兄这等样子,便知道家里肯定是有事了,急忙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隐隐觉得,这次回来,调入了别人挖好的坑里。
凤儿的哥哥名字很有趣,叫高大牛,这个老实木讷的汉子,显然也是嘴笨之人,一时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凤儿追问了半天才问出一个大概。
原来,凤儿的父亲去年问凤儿的舅舅借了五两银子,买了一头小牛,准备养大后用作耕种帮手。可养到今年开春,却不想遭了瘟疫,那头牛病死了。
小牛死了,银子也就打了水漂。而舅舅那边听闻了这消息后前来讨债,高老汉家徒四壁,这五两银子的亏空无论如何都补不上。
因此一家子着急似乎,眼看春耕快到了。没了耕牛,田也犁不了。又有债主上门催债,这日子过得当真煎熬得紧,就快要过不下去了。
高大牛本来还有些语焉不详,难得说清楚事情的始末。但经不住凤儿再三追问,才终于把所有真相都说了出来。
舅舅那边给了一个建议,愿意出二十两银子为凤儿去慕家赎身,同时免去之前五两的债务,还另外补五两银子给凤儿的父兄,让他们重买一头牛。
而这些的代价是,凤儿今后的去处必须由舅舅安排,高家不能有半点干涉。
听完哥哥的话,凤儿当真是又气又急,险些就要坡口大骂,更要哭了起来,眼圈红红的,牙齿紧咬着朱唇。
一旁的慕天痕则是哭笑不得,他是贵族出身,虽然之前在家族地位尴尬,但从来就不曾为生计担忧过。
若不是亲自跟来,慕天痕恐怕都无法想象,因为五两银子,便能将一家子人逼得没有退路。看来,上一世中,凤儿的悲剧便是因此而起了。
正想着如何开口,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门板随即被吱呀一声推开,走进两个人来。高大牛见到这两人,面色微微一变。
前面那人大约四十岁年纪,一身管事打扮,留着一撇八字胡,透着一股精明。而他身后一个年轻人,看样子比高大牛小几岁,贼眉鼠眼的带着几分坏笑。
“他舅来了啊。”
高老汉这时候也不得不起身招呼,婆娘早年就没了,这个家如今没有女人当家,确实有些冷清。
那一身管事打扮的八字胡中年人便是凤儿的舅舅张德,一脸笑意道:“姐夫……”
说话间,张德忽然眼神一动瞥见了角落里坐着的凤儿,眼睛一亮道:“哟!二丫头回来了,这些年不见,这丫头出落的这般水灵了,好啊!”
慕天痕结合前世的经验,大致已经有个脉络了。看来前世凤儿赎身的背后黑手,并非凤儿的父兄,而是眼前这个所谓的舅舅。
看那张德,瞧着自己外甥女的眼神,哪有半点看外甥女的样子?分明就像看到一件完美的货物,待价而沽。
张德如今在云罗城的一个贵族家庭里当了一个小管事,因此对上高家这种穷亲戚,那优越感是十足的。根本不需要高老汉招呼,自顾自的往屋里走来,直接就往凳子上一坐。
啪!
张德手中的包裹往桌子上一放,用一种自以为很贵族的腔调道:“这里是二十五两银子,如今凤儿也回来了,姐夫你拿主意吧。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春耕不等人,是不是?”
高大牛气哼哼地站了起来:“阿舅!欠你的钱我们会想办法还上,但凤儿年纪这么小,卖给人填房,这不是糟践人吗?”
“还钱?我说大牛,就你们家这破落样,你们拿什么还呢?”一旁那贼眉鼠脸的年轻人哼声道,这人正是早先给凤儿传话的表哥张老九。
张德却是淡淡笑道:“姐夫,大牛,要不我怎么说你们是乡下脑筋,不懂变通?凤儿现在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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