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齐东生气地抓过那条撞他的三文鱼,决定用这条代替跑掉的那条。你不是讲义气吗,你不是舍身救人,不,救鱼吗,那就是你了。这条好像比刚才那条大呦,这下子午餐晚餐加早餐都解决了。要知道在海里,虽然到处都是鱼,但是你要想徒手抓一条,那可是比登天还难。
元齐东正要撕咬这条鱼,突然又有两条鱼撞在他身上。这个疼啊。怎么回事?三文鱼都发疯了吗?元齐东气的骂娘。
这些晚餐午餐的也太着急了,看我是帅哥,想要让我咬两口也不至于急成这样呀,别把我的牙撞坏了。
他正臭美的时候,不得了了,就感觉头顶那透过海水射来的阳光不见了。他眯缝着双眼往上面看去,差点把胆吓破。乌云一样的鱼群飞快地移动过来了,铺天盖地、遮天蔽日,塞满了整个海域。这要是吃的话,估计这辈子都吃不完。
老天爷啊,这是怎么了?看来这些三文鱼是报仇来的,自己以前吃生鱼片吃的太多了,这是报应啊。
鱼群的密度这样大,元齐东都没办法躲避了,他只能团成一个球,护住身上的重要部位,任凭这些三文鱼不断地撞击。
就在元齐东快被撞死的时候,事情发生了变化。他感觉这些鱼不再撞击他了,而是和他粘在一起了。它们改变了报仇的方式,开始用尾巴和身体抽打他。真是变态呀。
过了一阵子,三文鱼越聚越多,像是包饺子一样,把元齐东包在里面,而且压迫感越来越重。元齐东想,难道它们想把我挤死?照这样下去,它们真能办到。
元齐东终于又昏过去了,被这些奇怪而疯狂的三文鱼折磨的奄奄一息。
其实他在水里看不清楚,这些鱼是被捕鱼船驱赶过来的。渔船上的拖网把他和这些鱼一起网了进去。
很快的,他和这些鱼被捞了起来,一股脑扔进了装鱼的船舱里,并没被人发现。
船上的流水线上有几个工人,正在卖力地干活。他们的工作是给三文鱼进行深加工,能腌制的腌制,能冷冻的冷冻。他们正要把三文鱼劈开,处理一下内脏和鱼鳃,省得烂了。
笨重的起重机从鱼舱里吊上来一大箱子鱼,一个头发花白,六十多岁模样的老爷子一按电钮,一大箱子鱼哗啦啦地倒在了工作台上。
众人正准备开工的时候,从箱子里又调出来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噗通一声正砸在小山一样的鱼堆尖,此刻他身上几乎没有什么衣服了,光光溜溜的,不过还背着那个引起龙争子。
大家吓了一跳。什么时候鱼仓里还有个人?是死的还是活的?不用问了,准死无疑,鱼舱里一半是海水一半是鱼,不被淹死也被挤死了。
对于经常出海的人,在海里捞上来一两具尸体并不是什么怪事,不过大多数捞上来的尸体都是不完整的或腐烂的。这具尸体看样子才死去不久,还没被鱼咬的烂糟糟的。也不知这倒霉蛋是哪条船上的,最近没听说有船只遇险啊。
一个白白嫩嫩的中年人是这里的小头头,他壮着胆子过去查看。先摸摸元齐东的身体,身体冰凉,好像开始腐烂了,入手滑溜溜油腻腻的,像摸在泥鳅身上的感觉。
其实这滑溜溜油腻腻的东西才是好东西呢,这是肺鱼分泌的保护物。元齐东也多少得到了这种能力,不过他分泌的保护黏液不如肺鱼的多。正是有了这层保护,才让他的皮肤在大海里不被侵蚀烂掉,甚至还有保持体温的功能。也正是这层黏液,遮蔽了他的气味,让肉食性的鱼类都以为这是一团泥巴。
白嫩男人又摸摸元齐东的脖子,动脉的位置很平静,没有脉搏。
他回头对另外的人说:“他死了。”
大家都摇了摇头,有的还发出了嗤笑声。傻子都看出来这是具尸体,而且你都感觉他开始腐烂了,还去摸他的颈动脉,有意义吗?
白嫩男人被这两声嗤笑刺激到了,想努力做出点儿什么证明自己的勇武。
元齐东此时是趴在那儿的,身上的衣服基本都没了,只还牢牢地系在他的背上,也不知庞大海是怎么系的,这么结实。
白嫩男人费力,可是扣子在前面,被元齐东压住了,他忙活了半天也没成功。嗤笑声又响起。这笑声让白嫩男人的脸好像被扇了耳光一样。
他抓着,使劲把这尸体给翻了过来。工作台上到处都是滑溜溜腥气扑鼻的脏水,他没留神站立不稳,一屁股摔倒在元齐东身边。这下子更惹来一阵哄笑,原来并不想笑的人也被感染了。
白嫩男人气坏了,喝道:“有什么好笑的!你们不好好干活,回头扣你们工钱。”
他话音刚落,哄笑声戛然而止,众人都用惊恐的目光看向他。他得意极了,这是他成为这里的头头之后,众人第一次如此敬畏他,让他仿佛又看到了自己从前的影子。看来还是经济利益高于一切呀,一句扣工钱,就让这些家伙如此害怕了。哈哈哈哈。
随着他的笑声,众人更是惊恐,争先恐后地向四面逃散,都靠着墙壁哆嗦。
白嫩男人感觉大家的表现有些过了。这不是起哄么。干嘛这么对待我。我不就是不常出海嘛,我不就是村干部当的时间长了,爱占点儿小便宜嘛,我不就是胆子小了点儿嘛,我不就是看见女人迈不开腿嘛。我虽然这样不好,那样不好,可你们也不应该像看怪物一样看我呀,太欺负人了。
不对呀,这些眼神好像不是对这我的呀,更像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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