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谁能给我说清楚,临检舰队不是走了吗?我们怎么可能会被包围?”刚一进舰桥严世藩就越俎代庖地询问了起来,可能是因为情形紧迫也没人在这个时候在意这些,所以有人发问就有人回答,可答案却让人皱紧了眉头。
没有,什么都没有,自打知道被包围了后对方就没发送过任何识别身份的信息,也没说明他们的意图,不过瞧他们咄咄逼人的架势绝对不是善类。
“通知各商船准备反抗,让护卫队出去,他们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看出自己手下的惊乱吼,亨特恰如其分地抢回指挥权。
商船不比战舰,没有力场护盾也没有随时跳跃的能力,虽然装配若干火控,可实际上实力有限,甚至随便单拉出一条船,连临检舰队装配的游侠级驱逐舰或护卫舰都打不过,可那些护卫队员却凭地凶猛,他们都是商队长期聘用的雇佣军,基本都是老兵,而且下手刁钻极其狠辣。
看着鱼贯而出的机甲严世藩在心境上已经沉入了谷底,眼下情况如此艰难却还要这么以硬碰硬,能行吗?
所以他尽可量地压低声音把自己的询问恰当地表述给亨特,可还没等对方回馈答案,漫天的光火霎时而起,只有几秒钟不到,那些刚刚冲出去的机甲就损失了小半,甚至连带着几艘商船上的光束炮都被极为精准地炸了个粉碎。
“你说呢?”亨特苦笑,但他的想法已经通过那表情毫无保留地转述给了严世藩,这是一次灭顶之灾,对方舰船之多,武力之强,甚至很可能盖过了之前的临检舰队,以这样的阵容想要击溃他们这几艘商船,那甚至会比去猜测以卵击石的结果还要来的容易。
艰难地擦了把头上的汗水,严世藩还想再说什么,可嘴还没等张开西路法就身着一身极为爽利的紧身机甲战斗服冲进了舰桥,那焦急的神色也不言而喻,可当她在看见严世藩就那么无所谓地站在亨特身边时,满心的话又憋了回去。
“马绍尔小姐有什么事吗?”打眼看见西路法,亨特无可无不可地询问了一嘴,但那态度已经再没有了之前的轻松,而西路法显然有所顾忌并没有开口回答,这让亨特更为烦闷,语气上也没有了半点客气。
“不用顾忌,他已经知道了一切,有什么事赶紧说,时间紧迫。”
“是,长官。”西路法敬了军礼,“请允许我开试验机参战,眼下敌众我寡,我想尽一份力量,死拼到底。”
“不行,放弃你的想法吧马绍尔小姐,你也知道那架试验机体的问题,它的动力炉还没有安装,而且上面也让我们尽量无损地带回去,让你开出去你以为就能扭转局势了?你出去最多就是加点炮灰,可我们却少了今后对抗帝国军的换装武器。
你放心,事情还远远没你想的那么糟糕,也许一会局势再糜烂点的话,那些人就会露出真本事。”
这番话说的及不客气,同时也片面地气出了西路法的倔强泪水,她就那么站在那一动不动地想要再争取什么,可亨特却连看她一眼的想法都没有,他们难道不是同僚吗?
严世藩不知道亨特那番话具体是什么意思,可瞧见西路法那样,却恰如其分地让他想到了之前仅仅认识的两个女孩,心中柔软一片,在先前短暂地整理和仔细分析了一下眼前局势后他已经有了一个差不多的腹案,原本他还想藏着进一步讨价还价,可为了以解西路法的尴尬只好腆着胖脸说了出来。
“杰瑞森先生我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如果运用恰当也许我们能够逃离险境!”声音不大,却如启明星般照亮了在座每个人的绝望,更让早已烦透了他的西路法颇为震惊。
“严兄弟有话快说,时间不等人。”亨特显然更为焦急,而就在他刻意催促的时候,旁边不远处的一艘商船也闪现出了璀璨的火球。
“干嘛不向临检队求援,有他们策应,我们应该很容易能逃离险境。”严世藩斩钉截铁,可在亨特和其他人的脸上却出现了一抹失望的表情。
“严兄弟,那有你想的那么容易,如果真能那样早在开战之初我就做了。那些人是老兵油子,让他们吃拿卡扣容易,可让他们和别人对战……那想都别想。以他们的尿性,就是在他们舰队旁开战,他们也不见得会伸手帮忙,反倒还会坐收渔翁。”
“如果我有办法能叫得动他呢?老哥能否扩大战果?”严世藩当即跟进,而这番话一出口,亨特的心当时就活了。
“通告全舰一级戒备,所有火控火力全开,给我三分钟的时间,严老弟,我们去外面走走。”话刚说完,顾不得严世藩的挣扎,大手一拽强把他拉出了舰桥。
三分钟,最磨人的三分钟,可当三分钟过后俩人满面春风地再进舰桥的时候,所有人的心都有了底。
亨特继续指挥,只是吩咐身边副手给严世藩划分通信权限,弄个相对安静的房间,并且还叫人单独开始给严世藩建立联邦身份,这是他应得的。
所有人都摸不清楚头脑,包括一直在门边的西路法,有心把事儿弄个明白,可还没等张嘴,一艘稍远处的商船就起了变化,无数细小的火焰飞快窜出,只有仔细分辨才能瞧清楚个大概,那竟然是一个个全副武装的异样机甲。
这些机甲的出现虽然不能改变战局,但象征性的也能扩大态势,吸引火力,而且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那些机甲战士身手了得手段老辣,甚至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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