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我的无能,是我的大意使得敌军能够如此顺利的攻陷我们的阵地,这是我的过错!”中校撕扯下捆绑在额头上边的绷带,表情变得波澜不惊的沉静下来,仿佛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变得异常安静下来的,倒在地上的领导能够很清楚的,不可思议的听清楚的中校在那里低声的说着什么。“我无法将自己的责任丢在敌军的突袭上,无法将自己的失误放置在敌军新出现的那一种野兽一般的杀手一般的新军种上面,我更加无法将阵地的失陷归咎于战争的急剧变化上面,只能是我这个指挥官的失误,过错才是真实的,是我的无能使得布克要塞即将失陷,是我使得这里坚持的士兵无意义的死去,先生,看见你还活着真好,现在我要战死在这里了,这是我的宿命也是我作为指挥官不得不面对的。”
“但是你还活着,先生,如你所说的,你只是一个政治家,一个还算是不错的政治家,你应该活着你要离开这里,回去告诉所有的人,是我这一个指挥官的无能使得阵地失陷了,士兵们很勇敢,他们的荣誉不能因为我的无能被埋没了。”中校抖动着嘴皮子,眼神坚定的透露出一种别样的钢铁一般的意志,脸色平静,就像在诉说的不过是一件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小事一般。但是领导可以清晰的看得见中校眼睛里面的死志和不容置疑。
领导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在这么嘈杂的环境之中这么清晰的知道中校在那里说的话了,因为领导看着中校的眼睛就已经知道了,中校这家伙在那里说的话一定就是领导在心里面所想的,这样的一种别样的心有灵犀还真是讽刺啊。领导浑身的无力感,眼皮子不断的在颤抖着,不断的在那里告诉着领导‘我要睡觉,我要睡觉’的,领导觉得现在的他睁着眼睛就是一种煎熬,但是还是轻轻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提提神的,尽力的大声一点的说,“其实那不是你的错,中校,你已经干的很好了!”
“呼呼呼呼,我的情况你清楚,呼,现在说话都辛苦的,妈的,早知道我就坚持健身了,我知道你现在,或者接下来想要说的是什么东西,你是不是想深情的对着我说,‘先生,阵地的最后面有一口之前打好的水井,拿上根绳子的把自己掉下去躲里头避避风头的,安全了再出来跑回去司令部呢?’这种事情我老早就想好了的,别说话,我连那绳子都搁里头了,”说着领导想起自己在一个夜晚,碾转反复的翻滚都睡不着觉的,忽然觉得一阵阵的害怕的不想死的感觉涌上心头的,最后被害怕鬼迷心窍的不自觉的偷偷摸摸的溜到那口水井旁的往里面丢绳子的场景,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
“中校,认识这么久了的,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的,我也不想问,但是人们常说哥们有四铁,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同过窗一起蹲过监的,我们也算的上是兄弟了,我一直以来对于自己的上级就是谎话连篇的,但是我现在真诚的想说我们知道你没做错什么就够了,你比谁做的都要棒,指挥官死在阵地上面无可非议,但是我们士兵也不会是胆小鬼,我们也能战斗到最后,我是不会跑到水井里面逃命的,请让我有尊严的死去,我们以你作为指挥官战斗到最后一刻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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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一阵夜风拂过来,布克要塞的最后一条战壕还是没有任何悬念的失守了,到处都是残缺的尸体和泥土碎块,鲜血味道极其浓烈的弥漫空气之中,月光照耀之下的战壕没有一点点的生机,显得荒凉无比,整个阵地也是静悄悄的,静的可怕,在这一刻的,潜藏起来的昆虫们再次活跃起来了,作为在地球上真正的主人,这一些小家伙从来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能够给它们尽情演奏音乐旋律的安静的时刻,“唧唧唧唧唧唧”的声音有着美丽的节奏感,就像是一场演唱会一般,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恬静,大自然美丽又容易被人遗忘的魅力在这一刻被尽情的释放开来。
一只蚂蚱在一个草丛堆之中来回的跳跃着,似乎是在欢呼着持续了那么久的,人类搞出来的嘈杂声音终于消失了,这里又恢复成了很久以前的样子。雀跃的蚂蚱跳啊跳的,蹦啊蹦的,一下子蹦到了一个迈着步伐走过的兵马俑的泥土的脑袋上面,蹲在泥人的发型上面四处张望,颇有一览众山小的气势。但是只是在泥人的脑袋上面看了一眼,蚂蚱就看到了在这一个泥人的周围,附近正密密麻麻的遍布着黑沉沉的数之不尽的同样的家伙,漫山遍野的到处都是。不过蚂蚱出奇的没有被吓到,反而还是那么的宁静的呆在泥人的脑袋上面,大概是觉得泥人的身上散发出的泥土的气息使得蚂蚱很是迷醉吧?
中校正满身鲜血的靠在一颗壮实的遮天大树下面,浑身是血的他已经记不清什么的痛苦的感觉了,身上到处都是长长的,深的可以见到斑斑阴森森的白骨的伤口,能够活到现在,中校已经是创造了一个奇迹的了,一把把枪支被随意的丢弃在中校的附近,零落的散布着。艰难的呼吸着的中校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嘴唇龟裂开来的很是苍白,经历了异常激烈的一场战斗之后,他们还是没能顶得住,中校带着残存下来的士兵一边退一边打,一直到打到这里,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越来越模糊的视野里面,中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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