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干什么?”
女人就是有点意思,一个大男人从后面一下子拦腰把你抱住了,你还去问人家想要干什么,你说这不简直是明知故问多此一举吗。
可以说二帮现在将要对朱梦茹所要采取的行动,那就是在凯华制版公司对那彭瑛所采取的行动的又一次翻版,那时候的二帮可以说还是个对那男女之事,还一无所知的懵懂小青年,可如今的二帮早已是个摸爬滚打,久经考验和锻炼出来的技术和水平都已经几乎达到炉火纯青地步的一个绝顶高手,所以在那朱梦茹话音未落几乎一切都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二帮早已手脚并用头嘴其上,差不多是调动了身体上的所有器官的功能,那是展开了近乎疯狂的全面进攻。
也不知道那朱梦茹确实是被这突发事件一时半会儿吓住了,还是由于那身体上的敏感部位突然遭受到了猛烈的攻击,出现了一个少女天生该有的害羞,或者也有可能是因为她对那男女之事也早有好奇之心,也想去领略品尝一下,反正人家是两眼一闭,牙根一咬嘴唇紧抿,任凭二帮如何摆布了。
一直到二帮准备进行最后的猛烈的攻击时,二帮才感觉到那朱梦茹眉头轻轻的一皱,正如那二帮当初在《警梦》中所描写的一样,也许是那女人的天性,那委屈的泪水是欲收更流,就如那断了线的珍珠,哗啦啦的随处飞走,那二帮突然感到心中一动,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是各种滋味翻涌,不自觉的也感到鼻子一酸,那眼眶之中不知怎么回事尽然也冒出了几滴眼泪出来。
“好了吧?”
大概是感觉到二帮松劲了,那朱梦茹才冷冰冰地问道。二帮只好尴尬的翻身坐起,有点难为情地说道:“实在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只怪我朱梦茹这辈子瞎了眼睛。“说完快速爬起,简单收拾了一下,急匆匆的噔噔噔冲下楼去了,只留下二帮一个人傻傻的干坐在那里。
二帮感觉到一切就犹如发生在自己的梦境里一样,可是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房间里的环境摆设,确信这都是发生的真情实景,二帮现在就是感到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狗胆,虽说已是傍晚,毕竟还是光天化日之下,本来以为这是那《玉历宝钞》的又一次显灵,可能是自己决定通过利用创作发布小说去弘扬佛法的创意让菩萨感到高兴和满意,所以特意给自己送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大美人,可是观察那朱梦茹的表情,倒好像是不但不感到开心,而且好像还很是冷峻甚至都有种鄙视的味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二帮这时突然感觉到心中满是恨意,就像那当初的彭瑛一样,自己坐在那操场上专心致志的看书,是你彭瑛来找的我,甚至可以用勾搭也行,结果最后又将我抛弃了,而且还是无情无义的,你朱梦茹呢,还不是如此,你上你的班,我做我的活,大早晨的,你又是一个大姑娘,一点也不懂得矜持,自己不但主动来找的我,而且一聊起来就是大半天,甚至我连你姓字名谁都不知道,就竟然提出问我要东西看,结果好了,现在我的什么都被你看了去了,可是看她的样子,又好象很不满意。
二帮现在感到,这所有发生的一切,其实怨不到任何人,正如那《玉历宝钞》上所说,这都是前世里修来的这辈子注定的缘分。
可是二帮还是感到有点亏心,那就是对不起那朱梦茹的外婆和她的那个老子,当自己以要到长江边去看风景想请朱梦茹做向导陪同前往,而带着几种水果到了朱梦茹家里,供在了那放着《玉历宝钞》的香案上之时,那个小脚老太婆简直开心的笑的合不拢嘴,一直拉着二帮的手,那是一个劲的夸赞二帮是个好人,可是二帮现在自己也感到糊涂了,自己到底应该算是一个好人呢还是应该算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
要是把自己列入一个坏人的话,二帮还真是有点感到不服气,二帮认为如果去对一个人的好坏去进行评定的话,那不是去看他做出了什么事,而是看他做某件事情的动机,就比如自己对朱梦茹这样做了,可以说从动机上和出发点上自己那绝对没有半点的恶意,自己现在是个孤独的流浪者,而且又无家可归,真是既伤心又可怜,既孤独又寂寞,也只不过就是想能够像平常人一样,有一个完完整整的小家,下了班了回到家里,一家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那朱梦茹又是个独生子女,一个好婆,一个妈妈,一个父亲还是个继父,和二帮是老乡,安徽阜阳人,特别的老实厚道,三个巴掌拍不出一个闷屁的那种,那么自己如果能和朱梦茹结为夫妻,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房子有了,老婆有了,家人有了,当然以后还会有个可爱的孩子,这不是蛮好嘛。
而且朱梦茹的那个父亲,也曾紧紧地拉住了二帮的手,再三客气的叮嘱道:“和我小孩子在一个单位里上班,孬好我们也算是个老乡,以后还请多多关照。”,自己也曾信誓旦旦的保证过的,“那是,那是,一定,一定。”
看看现在怎么样,自己答应的事不但做到了,而且准备还关照她一辈子,当然你们领不领这个情,那又另当别论了。
那二帮现在感到后怕的就是,万一人家并不领你这个情,那就有点麻烦了,首先自己在那好婆的心中,一下子就会由一个大好人而一落变成一个十十足足的大坏蛋,在那个老乡的心里,自己也会变成一个可以说是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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