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姐听罢顿时吓软了腿,连忙跪地哭道:“官爷冤枉啊!当时这里打得猛烈,我们几个弱者,自然要避得远远的,根本不知这黑衣人是如何被杀的,官人且看这里凌乱残败,便知小人也是受害者,大官爷!造福的好官爷!可要给小的做主啊……”福哥也才说出话来:“对对,我们也是受害者,求官爷给我们做主啊……”
人的嘴巴真是复杂,既能说出温婉甜蜜的话来哄人,又能吐出锋利恶毒的话来伤人;既能上扬咧开做出快乐的笑容,又能拧成一团摆出委屈的哭相。
巡城长见现场只有这掌柜两人,以及他们的一些下人,这下要是向立马差个水落石出也是不容易,加上时候也不早,于是命人先把尸体和凶器带回去,明日再查。
宝姐见他们收拾着,忙说道:“各位官爷都饿了吧,小的马上命人去备上饭菜美酒!”巡城长道:“不必了!你少给我来这套!”宝姐听了,迟疑了一下,还是命人去了,也凑到福哥耳边说了些话,他听罢匆匆去了。
稍许,小二端来了许多竹筒饭,一个个分给巡城兵门,福哥也匆匆走来,双手恭恭敬敬递给巡城长,巡城长接过时差点没拿住,顿觉那竹筒非常沉手,于是微微打开,只见里面是慢慢的黄金,于是又立马合上,回头见几个巡城兵正在吃着,吼道:“吃什么?!回去再吃!”说罢向外走去,巡城兵听罢都立马收起竹筒饭,扛着尸体带着凶器跟着出去了。
宝姐和福哥见他们走了,才松了一口气,稍许回过神来,又叫来了一批工匠连夜赶工抢修,好让茶市尽快恢复正常营业,于是茶市里响起了叮叮当当砰砰叭叭各种杂声。
此时鼎天坐在房间里的桌子边,独自担忧着浮夸和夕晴风,忐忑不安,加上楼下嘈杂声不断,吵得他烦躁不已,突然嗑嗑嗑几下敲门声,他连忙去开门,见是萱儿,心里的烦躁马上降了下去,问道“萱儿?”萱儿有些尴尬,问道:“你也被这噪声烦扰的睡不着觉?见你这里都没熄灯。”鼎天道:“不是,我是担心他们。”萱儿把手向阳台一甩,说道:“那……出去走走?”鼎天点点头。
两人于是一起漫步,鼎天因担忧而沉默寡言,萱儿似乎也是心事重重,也都没有说什么话,在四楼阳台走了一圈,然后又下了楼,因工匠抢修的声音太吵,使心情更为烦乱,于是往外走去,到大兑道上散步去了,两边一串串灯笼把大道照的灯火通明,此时路上甚是冷清,只偶尔有马车驶过,行人甚少。
鼎天从担忧中稍稍回神,问道:“芠儿呢?她能睡得着?”萱儿听罢一笑,说道:“她其实也是很担心的,只是她太内向,不怎么说话的。”鼎天道:“晴风也是这样的人,他只对我说话比较多一点。”一说到晴风,他又沉着脸忐忑起来。萱儿正要说话,突然见前方一个巷口里一人背着另一个人走了出来,一时没走稳,竟摔倒了,鼎天一看便认出来,忙说道:“是晴风他们!”说罢两人急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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